季云梔聞言欣喜地朝寒征走去,“在哪?”
“車上。”寒征說道:“三爺已經等急了,您還是快點跟我走吧。”
車。
閻霆琛一邊幫季云梔扣手鏈,一邊罵蠢:“手鏈掉在車上了都不知道?”
季云梔小聲頂:“手鏈那麼小掉了我怎麼會知道?”
“所以說你蠢還眼瞎,這東西要是那麼容易丟就收起來,你就非得戴在手上。”
“……”
季云梔被罵得默不吭聲。
閻霆琛剛把的手鏈戴好,忽地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把的手鏈摘了下來。
季云梔莫名心臟加速了,飛快地跳了兩下,“你干什麼?”
“閉,再吵我就把項鏈給扔了。”
他這麼一說,季云梔就不敢彈了,只能眼睛焦急地看著他將手鏈放口袋。
回到古堡,閻霆琛進屋,管家和傭人站著躬迎接。
季云梔一路跟在閻霆琛后,語速焦急飛快:“閻霆琛,那條手鏈又不值錢,你要那條手鏈做什麼?你還給我好不好?”
那條手鏈真的對意義重大,是養父第一年送的生日禮,不能失去。
閻霆琛一聲不吭,修長的直邁書房,季云梔正想著跟進去,“啪”的一下,房門直接將隔絕在外。
門風好比無形的一掌扇打到臉上。
“?”
講點道理好嗎?那手鏈可是的!!
季云梔抿了下,鼻頭有些酸。
霸道,不講理,暴君!
心腹誹了好一會兒,賭氣地離開回去醫院。
回到了醫院,季云梔陪著養父聊天解悶,直到養父睡了過去,閻霆琛打來了一通電話,“你人呢?”
“在醫院。”
他又不還手鏈,書房的門也關著,那還待在那有什麼用。
閻霆琛:“滾回來。”
完全就是通知的語氣。
季云梔:“……”
很無語,但卻又不得不回去。
回去后,閻霆琛遞給兩個手掌大小的盒子,“喏,選一個。”
“……”
又來?
盒子一黑一白,季云梔下意識手想選白,余中卻瞄到閻霆琛擰眉,于是反手選擇了黑。
果不其然,閻霆琛勾起了,“還算你有品味,打開吧。”
他將黑盒子遞給了他。
季云梔打開盒子,映眼簾的是一條銀蝴蝶款型的手鏈,眼里的喜悅一閃而過,角的弧度微垂。
跟養父送的形似。
為什麼說是形似呢?
因為手鏈一圈刻著“Adrian”男英文名。
養父送給的手鏈從來沒有這個英文名的存在。
閻霆琛一直在觀察的表,見沒有笑意,眼神里的溫度慢慢的冷了下來,“你不喜歡?”
“喜歡。”季云梔勉強笑了下,又追問道:“我能看下另一個白盒子嗎?”
閻霆琛繃著臉給白盒子。
季云梔小心翼翼地打開,也是一條銀蝴蝶款型的手鏈。
但一眼就認出了是養父送給的那條,強忍著喜悅拿起手鏈,仔細檢查損壞程度,發現無異樣終于松了口氣。
閻霆琛這時的聲音傳耳中,“你養父給你的這條手鏈,我已經幫你植了定位芯片,容易弄丟了就收起來,以后要戴就戴我這條。”
聞言,季云梔驚愕地看著他。
他搶走自己的手鏈竟然是為了幫自己安裝定位系統?
戴那條手鏈是因為養父給的,極有意義,既然要收起來,另外一條新的替代品其實也沒有必要戴了吧,萬一再弄丟怎麼辦?
這麼想著,季云梔拿起新手鏈問他:“這個也安裝了定位了嗎?”
要是安裝定位的話,弄丟應該也比較容易找到。
平日里丟三落四的,養父給的這麼珍貴手鏈都能弄丟,那就更別說閻霆琛的了。
閻霆琛像是知道的心想法,笑了下,但眼里沒有笑意,“沒有定位,但你要是敢弄丟的話,我會親自拿斧頭砍掉你的手。”
“……”
季云梔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馬上把新手鏈塞到他手里:“這東西太貴重了,比我養父的還貴重,還是還給你吧。”
還給你,還給你,我害怕。
“我送出去就沒有討回來的道理。”閻霆琛不由分說將手鏈系上的手腕,十分霸道,“戴著。”
別這樣子,真的不是客氣。
季云梔試圖繼續推搡,結果要摘下來的時候發現摘不下來了。
怎麼回事?
季云梔瞳孔震驚,想用蠻力扯下手鏈,結果卻發現怎麼扯都扯不。
這個手鏈是什麼做的,怎麼拉扯都不斷!
閻霆琛雙手抱臂看了好一會兒戲,見還是堅持嘗試,好心出聲道:“別白費心思了,這個手鏈特制,除了我誰都不能打開。”
季云梔不信邪繼續拉扯,手腕都磨紅了還是沒有斷開。
最后放棄了掙扎,抬頭有些沒好氣地道:“那你還說那些話。”
這手鏈拽都拽不掉,又怎麼可能隨便掉。
而且以他的格來看,養父的手鏈他都能定位,他的手鏈更不用說了。
也是蠢,現在才后知后覺。
閻霆琛也是這麼想的,哼笑了一聲,出手了下的鼻子,“因為你是個笨蛋,我說什麼話你都信。”
怎麼可能真的剁手。
他傷害誰都不能傷害。
季云梔被得有些呼吸不過來,手將他的手拉下。
又罵又罵。
每次罵不是蠢就是笨,要不是心理素質強大,怕是真的要被他罵自卑了。
……
幾天后。
閻霆琛上班前親自送季云梔來醫院。
一輛超跑停在醫院門口,吸引了行人駐足的目,車則是充滿曖昧濃烈的氣息。
季云梔被吻得快要失去呼吸,一直到閻霆琛饜足以后,才能重獲氧氣。
男人看漲紅了臉,白里紅就好像一顆的水桃,眼里再次攀升。
“不行……”季云梔察覺到他的意圖正要阻止,卻晚了一步。
“唔……”
含糊的聲音再次從齒中泄出。
閻霆琛睜著眼睛看,眼瞳里含有淡淡的笑意,手溫地著,窸窸窣窣著。
“看著我。”他說:“季云梔,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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