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玨想大家一起玩一晚上。
夏芙枝看向宴倦,眨眨眼,哦豁,咋辦呢。
之前談晚上的免費生意時,可沒想到黎玨哥會來。
宴倦抬了抬薄薄的眼皮,“芙枝熬不了夜,前幾天一直在熬夜,得休息。”
“那你哄完芙枝就下來玩唄?”黎玨不想輕易放棄。
夏芙枝沒繃住咳了聲。
不要說得好像天天睡覺得被哄一樣。
黎玨哥有時候很有眼,有時候又顯得笨笨的。
黎玨其實也知道小要獨,可是今天除夕嘛大家一起多好。
于是他可憐兮兮地看向夏芙枝,“小芙枝~芙枝妹妹~好不好嘛?黎璃過了一點鐘就結束了,肯定要過來的。”
夏芙枝一想也是,就點點頭。
說實在的,黎玨一來,就算他不說晚上一起守夜,也不太好意思回臥室了。
沒有黎玨,容起闌和游槐都是不會起哄的人,散了肯定就各自回房間了,家里很安靜。
黎玨一來,肯定是都不許睡陪他玩,那怎麼好意思。
宴倦本不在乎這些,但他聽夏芙枝的話。
到后半夜,黎璃披星戴月地來了,還順手拿了些演播廳的禮給夏芙枝,“新年好!”
一直到早晨,大家吃過早飯,才各自去睡覺。
夏芙枝躺在宴倦懷里,困得用氣音跟他說晚安,“哦不,現在得是早安了。”
說完,瓣了男人,“嗯,早安吻,可不要說我欠你的啊。”
宴倦摟著,“可是我們還有生意沒做呢。”
“啊?”孩聽了一,努力睜開眼滿臉控訴,“做個人吧你!”
放過!
宴倦低聲笑。
眾人一覺睡到下午,夏芙枝睡得頭重腳輕,虛弱地從床上爬起來,“我發誓這是我最后一次熬夜了。”
新的一年,從不熬夜開始。
正好今天還是大年初一,強迫癥狂喜。
宴倦聽了表示這很難辦到,“那我們可能吃過晚飯就要上床。”
不然十一點之前結束再加清洗,時間本不夠。
夏芙枝理解了一下,臉一紅,“那就,那個時候除外。”
真不是要熬夜,是現實不允許嘛,那沒辦法了,能理解。
下了樓,黎璃高高興興地要和拍照營業。
昨天晚會直播黎璃上了好幾個熱搜,鏡頭多+狀態超絕,人氣再度拔高。
尤其是捧著元寶拜年的高清圖已經新一的網絡頭像了。
還把那個元寶帶回來給夏芙枝。
兩人在客廳廊下找角度拍照。
等圖片一發出去,宴倦就存下來給自己當頭像。
夏芙枝給他發消息時看見還以為是在給自己發,了男人想讓他換掉,“這樣很怪哎。”
“哪里怪了?別的不都是用頭的?”宴倦誓死捍衛自己的權利。
“頭那也用合照嘛。”夏芙枝就是覺得怪。
“誰說的,也可以用自己友照片。”宴倦就不換。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用你的咯?”夏芙枝歪頭問他。
男人一下矜持起來,微點了點頭,“你要是愿意的話當然可以。”
“就是現在宣會不會影響你剛起步的事業?”
“會啊。”夏芙枝直接點頭。
就得用直球克制茶言茶語。
宴倦哦了聲,彎彎,“所以你就別用了,我一個人用就可以了。”
“起碼得有一個人在這段關系里能正大明點吧,不能都,是不是?”
夏芙枝努力抗辯,“你不是說我們的關系由我定義嗎,那我說不是,你不許用。”
宴倦點了點手機屏幕,“那我當你,這總可以了。”
“可是我不跟私聯也不睡。”夏芙枝揚揚下笑起來,“你還當嗎。”
男人眼尾一垂,竟然有點泫然泣的覺,“我就那麼拿不出手,要這樣撇清關系?”
“不公開,只是用一下照片當頭像都不行?”
夏芙枝第一次被宴倦用茶藝對付,一時有點支支吾吾起來,“不是呀,我沒說你拿不出手,別哭呀。”
男人側過一副不想聽的模樣,抬手了眼尾。
笑死,沒有一點眼淚。
宴倦沉默不語,夏芙枝就有點慌了,想了半天,明白過來,這絕對是在計較之前夏之渡的話!
要命,今天可都是大年初三了,拖到現在才發作,怎麼說呢也是夠能忍的。
夏芙枝又氣又好笑,摟住男人脖子,“不要在意爛人說的話啊,我都不在意。”
“可是我自卑敏,就是很在意。”宴倦不為所,繼續耍小子。
自卑,是自厭。
敏,是被說中了自我厭棄的那些點。
夏芙枝捧著他的臉一頓親,“那可怎麼辦?”
不知道怎麼安伴的時候,就直接問吧。
宴倦瞥一眼,“自己想。”
“嗯……離晚飯還有幾個小時,來做吧?”夏芙枝甜膩地哄。
“我不要這個。”男人扭了扭臉拒絕,“不要每次都拿這個哄我。”
頓了頓又修正,“不要只拿這個哄我。”
夏芙枝“……不要得寸進尺又吃又拿。”
宴倦不怎麼練地發出一聲低泣。
夏芙枝被他哭得有點興。
哦莫哦莫,男人的眼淚喲,最好的春藥喲。
現在不想哄,只想做。
于是拽著宴倦回房間,推倒在床,“自己拉開。”
宴倦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忍住了,還在矜持,“不要。”
“由不得你。”夏芙枝自己手。
“那我要你堅定地選擇我。”男人捂住腰。
夏芙枝嗯了聲,“當然選你。”
“那我要你寫一封書夸夸我。”宴倦眸微,臉上表更弱無辜。
用自己能拿出來的最輕最可憐的語氣提要求。
“要說你怎麼喜歡我的,怎麼加深喜歡非我不可的。”
夏芙枝有點臉紅,但答應了,“行。”
這個也不難,寫就寫唄。
宴倦淺淺地笑了一下。
夏芙枝立刻就被迷得五迷三道,低頭去親他。
一吻結束,兩人氣吁吁,夏芙枝以為能進下一環節的時候,手指上被套了個東西。
垂眸一看,是上次那枚戒指。
宴倦了下,“我還沒說完呢。”
“還要戴著這枚戒指,這樣我才安心。”
夏芙枝快地反駁,“那我要是跟別人親的時候也戴著,你還安心嗎?”
說完就見下的男人慢慢變了臉。
大掌扣上的腰,握。
完蛋。
啊啊啊怎麼又快了!
宴倦眸深深,“別人?很好。”
“上次是男模,這次是別人,輕恣,這輩子我都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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