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茉沒打算和葉笙一起睡的，結果洗完澡出來，床上已經躺了人了。

“你怎麼進來了？”

“你門沒鎖。”葉笙視線落在真睡的領口，再也沒有挪開。

顧茉及時手擋在前。“我不知道你要來。”

葉笙看著紅的臉頰，向張開手臂。“過來，老公給你擋。”

“變態。”顧茉站在原地沒，“你快走，我要睡覺了。”

葉笙學著的口吻說道：“不要。”

“為什麼？”

葉笙理直氣壯的，“沒你我睡不著。”

顧茉才不上他的當，“你騙我。”

“沒騙你，以前一個人，怎麼樣都可以。現在有了你，不抱著你睡就會失眠。”

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顧茉只好妥協，但提出了條件。“那只能睡覺，不許做別的。”

葉笙乖乖點頭，“嗯，快過來。”

顧茉剛上去，就被他在下。

手把他撐開，“你說好不做的。”

葉笙用溫熱的回應，從額頭一路吻到尖尖角上。

聽到發出的嗯聲后，親的更加放肆。“只親，不做。”

顧茉放下防備，熱烈的回應他的吻。

但親著親著，他就失控了。

也許是因為這間屋子的原因，顧茉有種隨時會被家長發現的。

比第一次還要張。

明明和小叔房間隔得很遠，他們不可能聽得見，還是張的繃直了。

葉笙發現了的張，輕輕。

“乖寶，放松。你這樣會疼的。”

顧茉沒辦法放松，這間屋子是從小待到大的地方。從來沒和男人在這間屋子里做過。

“阿笙，不要了。”

葉笙彎起膝蓋，輕輕按了按。“為什麼張？”

“總覺在做壞事。”顧茉咬著，眼睛閉得的。

“不喜歡做壞事？”

顧茉面紅，“過年不能做壞事。”

葉笙俯到耳邊，“阿笙想跟你把壞事做盡。”

“唔……流……氓。”顧茉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

這是顧茉做的最張的一次。

在這張床上，這個角度，曾經無數次仰著天花板思考人生。

卻從來沒想過會在這里和一個男人為鼓掌。

“阿笙，你是騙子，說好只親的。”

葉笙還于賢者狀態，沒及時去抱。

顧茉又拿枕頭砸他，“我不理你了。”

葉笙將摟進懷里。“你太可，我沒辦法。”

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個超大的歲包，“新年快樂，老婆。”

顧茉了一下紅包的厚度。

有些好奇，這麼大的紅包卻這麼薄，到底裝了什麼。

“我能拆嗎？”

“當然。”葉笙說。

顧茉打開后往里看了一眼，然后立馬合上。

里面是他戶口本上的單頁。

“你送我這個干什麼？”

葉笙把那頁紙拿出來放在手心，“不夠明顯嗎？我想上你家戶口本。”

“上我家戶口本？”顧茉愣了一瞬。

葉笙拿鼻尖蹭了蹭的，聲答:“嗯，可以收留我嗎？”

顧茉眼眶突然就潤了。

他只剩他自己，所以戶口本只有一頁。

葉笙看見眼里的淚，急得捧著的臉。“怎麼哭了，過年不能哭的。”

顧茉強忍著淚，“我沒哭，我只是心疼你。”

葉笙用糲的指腹挲著的角，“不用心疼我，我有你，已經很幸運了。”

顧茉聲音有些哽咽，眼眶發紅。“笨蛋，哪有人歲包里放戶口本的，你一錢都不放的嗎？”

“你要錢還是要人？”

顧茉口而出：“都要。”

葉笙輕笑，在額頭上親吻。

接著湊到耳邊。“都給，我的命也是你的。”

“阿笙，我會對你好的。”

葉笙笑了一聲。“你怎麼對我都可以，反正我會纏你一輩子。”

……

天未亮，顧庭已經在廚房熬湯了。

他找到一個減輕孕吐的方子，連夜去找齊了所有的食材。

要不是他的份，誰會在除夕夜給他找這些東西。

他正煮著，葉笙走了進來。

“早。”

顧庭掃了他一眼，“大清早上廚房來做什麼？”

葉笙自顧自地打開冰箱，拿出幾樣食材。“小茉了，我給做早飯。”

顧庭蹙眉，不屑地看著他。“有陳媽在，哪得到你做。”

葉笙邊打蛋邊說:“吃我做的。”

“這種彩虹屁敢不敢當著陳媽的面放？”

葉笙瞥向顧庭面前的鍋，“顧總不也親自下廚？”

顧庭傲地攪拌幾下，“我老婆孕吐，別人做我不放心。”

“什麼方子，回頭給我也發一份。”

顧庭睨著他，語氣不好。“憑什麼發給你？”

葉笙說:“我老婆以后也會懷孕。”

顧庭聲音抬高了些，“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八字都還沒一撇，孩子都敢想了。”

葉笙也不生氣，面不改道:“反正是我的，跑不掉了。”

“全海城數你臉皮最厚。”

“彼此彼此。”

顧庭轉頭看他，眼神帶著警告的意味。“在這個家里，老子是你長輩。”

葉笙不不慢地說:“小叔，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顧庭命令式的口吻說:“早餐做四份。”

葉笙沒答。

顧庭斜睨著他，“怎麼，不樂意？”

“抱歉，這個是我老婆專屬。”

顧庭擺出長輩的威嚴來，“沒結婚前不許老婆。”

葉笙反常的沒跟他杠，“我盡量。”

“早餐做四份！”

葉笙妥協道:“好。”

……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惺忪著下樓。

“小野，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宋絮野說完仔細打量著顧茉，“小茉莉，昨晚為鼓掌了吧？”

顧茉臉咻地就紅了，“沒有啊，我們什麼也沒做。”

宋絮野指了指的脖頸，“激烈啊。”

顧茉立馬捂住，“我說是蚊子咬的，你相信嗎？”

“信，怎麼不信，蚊子穿的是黑睡吧？”

顧茉順著視線看向樓下一黑睡的葉笙，“好吧，被你看出來了。”

宋絮野邊走邊說：“我還看出來更多。”

顧茉湊近，“什麼？”

宋絮野低了聲音，“不止一次。”

顧茉害地垂下頭，整個人熱的發燙。

葉笙走過來把拉到懷里，“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顧茉往葉笙懷里鉆，試圖把自己緋紅的臉擋住。“都怪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跡。”

葉笙歪頭看了一眼，“沒有痕跡，我昨晚特意控制了的。”

顧茉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啊，被小野騙了。”

“要不要老公給你報仇？”

顧茉立馬搖頭，“你不是的對手。”

顧庭端著一碗熱湯從廚房出來，畢恭畢敬地擺在宋絮野面前。“老婆，趁熱喝了。”

宋絮野蹙眉，把湯推開了些。“不想喝。”

顧庭在旁邊坐下，舀了一勺湯慢慢吹冷，然后遞到邊。“我天沒亮就開始煮的，保證你喝完這幾天都不會想吐。”

宋絮野抿著，搖頭。

顧庭耐心哄著，“我喝給你看。”他一口喝了下去，“真不難喝，相信老公。”

葉笙拉著顧茉在旁邊坐下，把自己做的早餐擺在顧茉面前。“他那個是真難喝，我這個包你喜歡。”

顧庭嘁了一聲，“就你那玩意，狗都不吃。”

顧茉剛拿起叉子，又放下了。

吃了那就是連狗都不如。

顧庭懟完人繼續哄自己的老婆。“喝一口，晚上穿西裝跪給你看。”

顧茉驚訝的看向顧庭，“我能看嗎？”

葉笙把的頭扳向自己，“你想看，我也能跪。”

宋絮野頓時來了興致，“你倆一起跪，我把這碗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