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一點小忙啊?”
閻屹洲就知道。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那你再親我一口。”
秦枳聽話的接連又親了閻屹洲好幾口,把他親的角就沒下來過。
儼然忘記了方才的不快。
爾后他坐在沙發上,說道:“你說吧,什麼忙?”
“見我爸爸一面。”
閻屹洲眉心再次蹙起來。
秦枳來到跟前,拉著他的手輕輕搖著:“閻屹洲,你人最好了,你肯定會答應我的對不對?”
秦枳極跟他撒。
這樣一通作下來,再的心腸也要被融化了。
“好,什麼時候?”
“看你時間。”
翌日晚上。
這個時間停車場人滿為患,閻屹洲停車的時候,秦枳率先前往浮錦宴包間。
推開包間門。
秦枳見到了一男一兩個人。
男的是秦信誠,的不認識,看上去三十幾歲的年紀,從頭到腳穿著高定,珠寶氣的樣子。
雖沒見過,秦枳還是能猜到。
這應該就是四年前與秦信誠私奔的小三了。
“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
秦信誠語氣明顯有些不悅,那眼神里全是質問,好像秦枳今天請不來閻屹洲,就不配做他的兒了似的。
不等秦枳開口,顧歡從座位上起。
朝秦枳走過來的每一步,那雙眼睛都毒辣的落在上。
先是圍著秦枳轉了一圈,眼睛如同X似的仔細打量著,而后語氣不善道:“老公,這就是你四年沒見的兒啊,長得倒是不錯,跟那個媽一樣,都是一副狐子長相,我還以為真能傍上閻屹洲那樣的人呢,可惜啊,是個賠錢貨!”
秦枳不聲。
顧歡冷冷的接著說道:“秦枳,你害我們賠了那麼多錢,今天沒約到閻屹洲,你怎麼敢腆著臉來見我們的?”
“我來見我爸爸,有什麼敢不敢的?”
“居然敢頂?”
“原來正常說話,在大媽您這算是頂啊?”
“你找死!”
顧歡憤然揚起手,狠狠一掌朝著秦枳臉上摑去,只是掌還沒落在臉上,手腕便被人用力握住。
顧歡憤懣的看向一邊,見是一個二十來歲長相十分俊的年輕人,臉上憤怒更甚。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攔著我!”
閻屹洲一句話沒廢,直接一腳把顧歡踹到了桌子底下。
疼得嗷嗷直喚。
“哎呦,反了天了,這是誰家臭未干的黃小子,他居然敢踢我,老公,你趕給我出氣!”
秦信誠見到來人后,魂兒都快嚇沒了。
他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
顧歡見他起,以為他準備給自己出氣,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哭得更厲害了。
“老公,你快點給我打死他!”
秦信誠三步并作兩步,來到顧歡跟前,扯過頭發便狠狠地摑了幾掌。
看得出是使了全力的。
清脆的掌音,霎時響徹在包間里面。
顧歡被打蒙了。
瞠著一雙滿是淚水的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秦信誠:“老公,你……你打我做什麼?”
“賤人,打的就是你,誰你有眼無珠?欠揍!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秦信誠模樣好似要吃人。
顧歡長這麼大都沒到過這樣的委屈,大概是被氣急了,全然不考慮秦信誠剛剛話里的意思。
憤懣的對秦信誠吼道:“你居然敢打我,還罵我是賤人?你忘了這些年是怎麼靠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嗎?老娘給你臉了是不是?”
當著閻屹洲和秦枳的面被顧歡這樣質問,秦信誠頓覺面子掛不住。
他再次揚起掌,結結實實打在顧歡的臉上。
“臭娘們兒,還敢再?”
秦信誠又扯著頭發,低了幾分聲音道:“你給我睜開眼睛仔細瞧瞧,這個被你罵作臭未干黃小兒的人到底是誰?”
說話間,秦信誠還一個勁兒的給顧歡使眼。
顧歡這才意識到,自己捅了個天大的簍子。
方才還得意揚揚,一副要將秦枳生吞活剝的表,這會面如菜,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閻總,我……是我有眼無珠,我不知道是您大駕,我但凡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
閻屹洲一句話都懶得回應。
轉而看向秦枳,溫無比的語氣說道:“枳枳,有沒有嚇到你?”
秦枳委屈的看著閻屹洲。
即便沒親口說什麼,可這副表落在閻屹洲眼里,還是心疼的要命。
對顧歡的厭惡也達到頂點。
都說男人不打人,但欺負到秦枳頭上的話,不論男,閻屹洲都不會放過。
他周散發的寒意,快要將整個包間冰封。
秦信誠見狀,不哆嗦了下,再次對著顧歡破口大罵:“臭娘們兒,還不快點跟閻總認錯!”
顧歡不悅的瞅了眼秦信誠,爾后不不愿的開始扇自己的掌。
閻屹洲沉著臉說:“秦夫人是沒有吃飯麼?”
秦信誠聞言,驀然蹲下,對顧歡說:“老婆,你先忍一下。”
說完,還沒等顧歡反應過來,他便開始了新一的扇掌。
不消片刻,就把顧歡的臉扇了豬頭。
秦信誠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他回眸看看閻屹洲,問道:“閻總,這樣您可滿意?”
閻屹洲不言語。
秦信誠把心一橫,又接連扇了兩。
直到把顧歡打的口齒出,他才再次回眸看看閻屹洲,哭腔問道:“閻總,您看,這下您能消氣了嗎?”
閻屹洲沒直接回應,而是轉眸看看秦枳,問道:“寶寶,出氣了沒?”
這會兒秦枳像是一只驚嚇過度的小兔子,聽到閻屹洲聲音后,忍不住激靈了下。
然后突然回過神來的表,連忙看向顧歡的臉。
又驚又怕。
顧歡這會兒臉腫得像豬頭,話都說不出來,因著合不攏,口中還不停有鮮混淆著津流出來。
正坐在地上抹眼淚。
那模樣可憐兮兮的。
“爸爸,您怎麼把阿姨打這樣了?太恐怖了,屹洲,我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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