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凝默默忍了秦漫綺所有的嘲諷,那些東西都可以不要,想要的只是顧煜臣的心,想要的只是他們小家的快樂,可是現在才發現是多麼的愚蠢可笑。
“說完了,可以滾了嗎?”
姜時凝眸沉,沒有因為的不公平對待而氣憤。
都已經跟顧煜臣離婚了,還會在乎什麼?
白若姝看在眼里非常心疼,居然這麼區別待遇啊凝,啊凝在顧家一定沒有委屈。
區別待遇也就算了,居然還敢一次明目張膽的嘲笑啊凝,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謝清儀以為姜時凝會憤怒會暴跳如雷,只要看到生氣也是解氣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冷淡,還讓滾。
白若姝看著吃癟的謝清儀,眉梢微挑的說:“你要去給你兒媳婦秦漫綺準備高定婚紗,五金,還要去給置辦婚禮場地。
你剛不是說了這些東西,你都已經給過了,為什麼還要重新給一次?”
謝清儀臉難看:“你這臭丫頭不是明知故問嗎?”
白若姝裝作恍然大悟的說:“哦,不好意思,我剛才忘了,之前是嫁給你大兒子,現在是嫁給你小兒子呀。你們顧家……神奇的。”
謝清儀臉更難看了,白若姝上下打量著謝清儀,忍著笑說:“看你就不像是大方的人,給同一個人辦了兩場婚禮,又花了那麼多錢,你不覺得虧的慌嗎?”
白若姝的話,直接中了謝清儀的心,的眼睛一下睜大了一些。
的確一想到要給秦漫綺花這麼多錢,心里就覺得虧得慌。
打心里是不想要讓他們重新辦婚禮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彩的事,是秦漫綺非著給他們重新舉辦婚禮。
秦漫綺以后是要繼承秦氏集團的,所以不得不聽的。
即使心里不愿也得辦,不能白花錢了,所以故意來這里刺激姜時凝,讓自己心里舒服早知道。
謝清儀著頭皮說:“怎麼會覺得虧得慌?漫綺可是我的兒媳婦,是我的小棉襖,我給花再多錢,那都是應該的呀。”
白若姝沒想到謝清儀,這一只斗敗的母,居然能昧著良心說這些話,白若姝差點吐了。
小棉襖?虧說得出來。
白若姝汗直立,看向姜時凝說:“有止吐的藥嗎?這人怎麼能說得出口呀?還小棉襖,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看你是嫉妒吧。像你們這兩個出卑賤的人,怎麼能得到婆家的喜歡,怎麼能讓婆婆把你們當小棉襖,你們就羨慕吧,就嫉妒吧。”
謝清儀越發嘚瑟,白若姝被惡心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姜時凝冷漠的說:“你要給秦漫綺世紀婚禮,你想要給高定婚紗,五金金飾,那都是你的事。面子給多了,你真當自己是個人了嗎?”
“你……”謝清儀被氣得要死,突然臉一邊怪氣的說:“姜時凝,我好心好意的來這里送請柬,是想讓你沾沾福氣的。你怎麼就生氣了呀?是不是對我兒子舊未……”
謝清儀還沒有說完,突然一盆冷水直接朝著臉上撲來。
事發生的太突然,謝清儀本就沒來得及躲,結結實實的被迎面潑得心涼!
謝清儀一邊抹著臉上的水,一邊歇斯底里的大喊:“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潑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白若姝在一旁看著謝清儀被潑,看熱鬧看得特別爽。
“容姑姑,您這水也潑得太準了吧,這真是一滴都沒浪費啊。”
謝清儀抹掉了臉上的水,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是一個老人,氣勢凌人的,但是上穿著的服,看得出來是戰家傭人的服裝,一個傭人居然敢潑水。
“你……你一個傭人居然敢潑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不必知道你是誰,只是我們家老夫人說湖心小筑進了臟東西,命我過來打掃,不潑點水怕是掃不干凈。”
居然說是臟東西,謝清儀很生氣。
可是,一聽對方說是老夫人過來的,所以說是驚了戰家的老夫人?
“戰家老夫人,怎麼這麼對待客人?你這個傭人,不要以為你說三兩句就可以蒙騙我。居然把我潑這個樣子,我不會上大單車的。”
“我們老夫人,在湖上泛舟品茗,你這扯著嗓子大吼大的,擾了我們老夫人的興致,不應該給你澆點水,讓你清醒清醒明白這里是誰的地界?”
謝清儀不由得臉一變,剛才也是想著這里是湖心小筑,怎麼可能打擾到老夫人,才那麼氣焰囂張的,沒想到老夫人居然在湖上泛舟。
謝清儀只能吃下啞虧,說:“不好意思,是打擾了主人家的清凈,我現在就走。”
白若姝看著姜時凝,挑眉一笑。
們家老夫人暈船,從來就不喜歡泛舟。估計是聽到姜時凝的前婆婆來了,就人過來收拾的。
這老太太還可惜的!
謝清儀要走了,又不甘心,走到姜時凝的面前小聲的說:“你不要以為戰家的老夫人是在替你出頭,不要以為你能嫁給戰宴勛。讓人給我潑水,是因為我是你的前婆婆一定是介意你過去的事。戰家是什麼門楣,能讓你進戰家?笑話!”
白若姝:“容姑姑,這麼大的垃圾,不得拉個垃圾車過來拖著,免得在這里發愣發臭。”
謝清儀臉一沉,咬牙切齒的走了。
看著謝清儀狼狽不堪的走了,白若姝還是不能解氣。
“什麼玩意,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兒子娶大兒媳,有什麼有嘚瑟的?”
“不必跟置氣,就是那種人。”
沒有是非對錯,沒有三觀,只有莫名其妙的優越。
“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至離了那個泥潭。不必頂著顧煜臣妻子的份看著他跟他大嫂曖昧,不會著明明都是兒媳婦,卻被區別待遇的委屈。”
月亮眸清冷,越是如此淡然就讓白若姝越發生日。
顧家要舉行盛大婚禮是吧?
一定好好出力,讓他們顧家此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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