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了那些照片,你的和屁是不是放了假,才會那麼腫,那麼翹?”
路過的人,都紛紛轉看向柳岑音,眼神鄙薄,有的還朝指指點點。
柳岑音當場臉青白,“你……你……”
看著柳岑音的反應,徐初棠也訝異了,柳岑音堂堂一位大小姐,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這三年,全心思放在工作上,并沒有打探過北城的人和事,回來后,也沒有去打探。
梁清栩繼續攻擊:“你什麼你,三年前就當了小三,三年后,還是當小三,你還真在原地踏步。”
“不對,是退步了。
畢竟以前找的是宋燕京那種有份的,現在找的是江家老二那種上了年紀的男人。
這都下得去口,看來這些年,你真是壞了。”
這一句句,恍如刀子,直往柳岑音心口。
目眥裂,“又能比我好到哪兒去,一落魄樣,估計又是被哪個男人拋棄了。”
“三年前,你就被宋燕京拋棄了,三年后,照樣被男人拋棄,你以后,永遠都會被拋棄。”
徐初棠回過神,冷嗤一笑,“三年前,明明是我拋棄的他的,怎麼,他沒娶你嗎?”
這話,又是一把刀子。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拿著那些通訊記錄,他一定會娶我,是你這個壞人,我要殺了你。”
柳岑音此刻,像瘋了似地沖向徐初棠。
就在這時,又閃出一道人影,一把揪住柳岑音。
“看來我的警告,你沒有記住,那麼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一聲冷又帶戾氣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定睛一看,是宋燕京。
他死死住柳岑音的脖子,眼神閃現殺意,朝后說了一句。
“把人給我帶走。”
下秒,就走出兩個壯漢,上前握住柳岑音的手,把人拖走。
“京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那麼狠,我那麼你,徐初棠本就不你……”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后邊的話,再都沒說出口過。
因為的被堵住了。
圍觀的人見狀,也不敢逗留,快速地走了。
“棠棠,你的頭怎麼了?”宋燕京往前走了兩步,姚茵忙擋在徐初棠前方,不讓宋燕京靠近。
“站住,別過來。”姚茵呵斥。
宋燕京倒也停住了,他看著徐初棠的眼神,有著化不開的濃稠。
徐初棠卻一丁點都不想看到他,對梁清栩說:“我們走。”
“棠棠,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是我有兩句話想說,讓我把這兩句話說完。”宋燕京喊道。
徐初棠語氣冷:“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說的,還有,你惹的債,理好,別連帶我。”
話落,轉,邁步往前走。
“你跟我沒什麼好說的,跟宋乾州有,是吧!”宋燕京突然說了一句。
剛走兩步,停下。
“你什麼意思?”徐初棠沒轉過問。
“你跟宋乾州之間同吃同住,你對他有好臉,對我沒有,喜歡上他了?”宋燕京責問。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骯臟?宋上將只是保護我的安危。”徐初棠丟下一句,邁步往前走,不再逗留。
不敢確定,宋燕京是知道他們兩人的事,還是只是在試探。
從他剛才的問話中,應該是不確定的吧!
不管如何,現在必須穩住。
宋燕京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目沉,在人消失在花園口,他跟了上去。
……
三人擇了一能曬到太,又有點遮蔭的地方坐下。
坐下后,徐初棠就仰著大樹,發呆,還在想著剛才宋燕京那句話的深意。
“想不想知道柳岑音當年的下場?”梁清栩突然問。
徐初棠回神,看著好友的眼神,說:“我走的時候,就沒打算讓太好過。”
從剛才的況看,的下場,比設想的要慘。
其實從柳岑音各種挑釁開始,徐初棠就起讓竹籃打水一場空的計劃。
從宋燕京不愿娶時,就看出來了,他對的喜歡,不過是男人劣,貪新鮮,玩刺激。
一旦壞了宋燕京的計劃,宋燕京不會放過。
梁清栩朝比了個大拇指,“所以說,腦子好,比份有用多了。”
“就是那種,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
隨后,梁清栩繼續說:
“你逃婚那天,宋燕京找不到你,一夜就白了頭發,之后發瘋似的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不管是柳家兼施,宋燕京都不給面,拿完孩子后,還把人趕出了北城……”
說到這,梁清栩停下手上的作,抬眼看著徐初棠。
見皺起眉頭,便問:“咋了?”
“他的白發,是那時候白的?”問。
有看到過他額頭間,有一小撮白發,以為是染上去的。
梁清栩點了點頭,擔憂問:“你不會心疼了吧!”
搖頭,“只是覺得他賤的,我真心真意對他時,不當回事,眼里都是新歡,可我不要他了,卻又一副深得好像沒有你,會死一樣。”
“可不是,特麼的賤。”梁清栩嗤之以鼻。
“你說,現在的男人都這樣啊,上說,卻又不耽誤跟別的人上床。”
徐初棠接的男人不多,一個青梅竹馬的宋燕京,還有就是現在的宋乾州。
遇到的宋燕京是那樣,那宋乾州呢?
喜歡十一年,邊就從未出現過其他?
記得,宋燕京一開始也是眼里只有,甚至都不多看別的人一眼,最后又怎麼樣呢?
突然,徐初棠就不敢抱希。
人,賭不起。
梁清栩察覺話題扯遠了,立即扯回來,“說回到正題來。”
“之后柳岑音都不敢出現在北城,而宋燕京也跟柳家公子也不再來往了,因為這事,柳家人對柳岑音也恨得要死。”
“之后,柳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最后不得不搬離開了北城,聽說去了Y城,至于在那邊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梁清栩說到這兒,諷刺地笑。
“雖然柳岑音可恨,但宋燕京也不是什麼好鳥,一個掌拍不響,要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能得逞?”
徐初棠怔神,雖然猜到宋燕京不會放過柳岑音,但也沒想到會這麼慘,甚至將整個柳家都趕出了北城。
宋燕京的時候,是真,可狠的時候,也是真狠。
嘆了一聲:“兩個其實鎖死,多好。”
梁清栩:“可不是,鎖死多好,何必還去禍害別人。”
“不過柳岑音突然回來北城,估計是知道宋燕京的事了,所以才敢回來,只是一回來,又勾搭上別的男人,真是腦子進水了。”
“現在宋燕京被撤了總裁位,前途暗淡,也是報應……”梁清栩說到這,很痛快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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