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這邊出去的。”那邊傳來宋燕琪的回應。
辛是宋燕京的發小,兩人好到可以同穿一條子。
辛放出去,無疑是宋燕京放出去的。
宋燕京想用宋氏集團來拿他們?
他真以為能拿住?
異想天開。
宋乾州:“阿琪,如果我讓你現在坐集團第一把椅位置,你有沒有信心坐穩它?”
宋燕琪沉默了幾秒后,說:“小叔,我會盡力把它坐穩,只是京哥那邊怎麼解決?”
宋乾州:“他不顧宋家的名譽,非要作死,董事會自然會罷免他。”
“董事會一會會召開,他們會推你上去,不過你記住,做事前一定要先學做人,如果連自己的都控制不住,那以他就算能事,最終也會從高端跌到谷底,宋燕京就是最好的例子,做任何事前,想想你肩著的重任,謹言慎行。”
宋燕琪:“小叔,我記住了。”
宋乾州掛完電話后,給老爺子去了個電話,立即召開董事會,罷免宋燕京總裁位,推燕琪上去。
上午,宋氏的份一直在跌,下午開盤也在跌,要想挽救,只有撤掉宋燕京的職位。
董事會召開后,沈肅急急忙忙出現在拘留守,在會面室見到宋燕京,一臉悠哉的樣子,怒氣難掩。
“你這是在干什麼?跟宋家人較勁?你知不知道這是自掘墳墓?”
宋燕京看出沈肅的緒不對,瞇眼問:“發生什麼事了?”
“宋燕琪被推上了總裁之位,你被罷免了。”沈肅道。
話音落,宋燕京的瞳孔猛地一,“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我得到消息,就立刻趕過來了。”沈肅說。
“你讓辛散播你被關在里頭的事,是步錯棋。”
宋燕京擱在桌上的手,死死地握拳,他們這是要罷免他,讓宋燕琪上位了。
這三年里,集團重要位置的人都換了他的人,宋燕琪能使喚得他們?
一想到這,宋燕京笑道:“他就算被推上去了,也坐不穩。”
沈肅被他自以為是態度給激怒了,蹭地怒站,“你再自以為是下去,遲早會被宋家拋棄的。”
宋燕京本就心煩躁,聽到好兄弟殺他威風,拳頭重捶桌面,“長他人之志氣,滅自己的威風能幫到什麼忙。”
沈肅冷笑:“長他人之志氣?你小叔的能力需要別人來長?他想扶持誰坐,一句話的事,別忘了,他現在是什麼級別的人。”
宋燕京面冷,“就算他在政界上有能力,但他對集團里事,鞭長莫及,現在集團里的人,都是我的人,燕琪想坐穩它,天荒夜譚。”
沈肅可沒有宋燕京這麼開朗,“阿京,你又怎麼知道,你的這些人中,不會背叛你?人經不起考驗,你因為他們反對你糾纏徐初棠對著干,真的是下下策。
如果你別一筋,那麼這個集團,你的位置不會搖。”
“徐初棠現在的份地位,你纏著,只有壞,沒有好,眼里不容沙子,知道了你做了那些事后,不可能再回頭,你清醒點。”
宋燕京目眥裂,“你又不是,怎麼知道不會回頭。”
沈肅看著他的樣子,很失,也不想勸了,“如果你還要執迷不悟,那我也幫不了你,隨便你吧!”
宋燕京面冷,“說有了男朋友了,你幫我去查一下,的男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沈肅冷嗤:“的信息全被屏蔽了,我上哪兒去查,如果你想查的話,倒是可以問問你小叔,他估計知道。”
“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小叔估計也不會告訴你。”沈肅說。
“你不是認識姐妹團里的筱雅,你去那兒打聽打聽。”宋燕京看著沈肅。
沈肅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只好說:“我會打探一下,但不敢保證,一定能夠打聽得到。”
“你現在幫我去保釋,我要出去。”宋燕京說。
但是沈肅去辦理手續的時候,被告知無法保釋,因為宋燕京擾的是科研工作者,屬于犯刑事行為,除非得當事人愿意和解。
宋燕京不信,昨天林妤婉來保他都可以,只是他沒跟離開,怎麼一個晚上,就變不能保釋了。
“是我小叔,他不想讓我出去。”宋燕京眼神沉。
為什麼小叔會不讓他出去?
就因為他強送燕?
可他明明才是一家人,他為什麼幫徐初棠?
“那現在怎麼辦?”沈肅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宋燕京:“你去找我爺爺,他會想辦法的。”
“如果老爺子不愿意幫呢?”沈肅問。
宋燕京沉默幾秒,便說:“那只能找我小叔了。”
沈肅離開了,先去找了宋家老爺子,但宋老爺子沒出面來見,只讓人帶了話。
“他這麼喜歡在里頭呆,那就好好待上幾天,反省反省。”
沈肅覺得宋燕京真的是怒了老爺子了,純屬作死。
當初徐初棠那事上,作死,現在還要作死,一點長都沒有,就他這種智商,也能管理好一個公司?
他想,如果不是宋乾州,他估計連這個位置都坐不上。
沈肅雖惱,但還是看在往日的份上,給宋乾州去了個電話。
宋乾州接了電話。
“沈肅,你轉告宋燕京,既然他那麼有骨氣,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宋家人不手他任何事。”
沈肅知道,宋乾州這是要讓宋燕京看清楚,他有幾斤幾兩。
沒有宋家的支撐,他連個屁都不是。
宋乾州這邊掛了電話,在院子里,無聊地看著院子里的花草。
徐初棠被進房里一下午,至于干什麼,他沒過問,盲猜,是在學醫。
而客廳,堆齊了村民鄰居們,看到他,眼睛都要粘在他上了。
院子是最清靜的地方。
此時,客廳里傳出談聲。
“哇,好帥的男人。”鄰居一。
“我只有在電視上看到過這麼好看的男人。”鄰居二。
徐聽只笑笑,拿著徐初棠從北城帶回來的糖果,往每人手里塞了一把。
“這是北城的特產,大家試試。”
“聽啊,這個男子是不是你家棠棠的男朋友啊?”一位跟徐聽差不多年紀的大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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