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是喜歡刺激?”
“拖著蔣羿軒,假意維持可以繼續聯姻的局面。你既有合法的地位,又有男小三的份,對你來說,不就更刺激?”
“人生苦短,三個月的時間,我還蠻希周能玩得盡興。”
輕說完,雙手背在后,朝著男人近的眼眸,彎眸一笑。
聽到‘男小三’,‘刺激’這幾個字,周赫澤心里其實很生氣。
可轉念想到‘合法’,‘老公’這幾個詞。
他心中的怒火剛剛燃起一個火苗,又被彎眸輕笑的模樣,給熄滅了下去。
落地窗外照進溫暖的,灑在兩人腳下。
傅耘就站在那里,沒有,也沒有說話,就那麼安靜著男人,瞧著格外淡定,波瀾不驚。
周赫澤目睥睨,盯著面前波瀾不驚的小姑娘,沉默片刻,他角暗暗扯了扯,眸底鷙終究消散。
“除此之外呢?”
他走到沙發坐下,雙分開,手臂往后面一搭,慵懶之間,邪肆恣意。
“幫你這麼多,就三個月這點福利,是不是太了點。”
傅耘著男人注視著的目,淡然站在那里,沉片刻,朝他笑了笑。
“可我,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既然如此,就算了吧,我在找找別人,看看能不能……”
“喂!”
話還沒說完,男人臉突變。
“說不幫了嗎!?”
他冷眸瞬時刺向傅耘。
還找別人?
個小蠢貨!
多說兩句好話都不會?
他不過讓好好想想,再來點其它的東西‘賄賂’,結果轉頭就要找別人?
傅耘眼底怔愣,略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眸微閃著,靜靜看著周赫澤。
男人有點不了那個樣子,咽了咽嚨,輕咳一聲,朝著邊上的位置拍了拍。
“過來。”
傅耘默默坐過去。
男人掌心覆上側頸,將臉頰近。
兩人眸近在咫尺之間。
“我待會就可以打電話,讓下面的人把余馨帶到一個蔣羿軒永遠找不到的地方。所以你現在,是不是該拿點誠意出來,讓我滿意?嗯?”
傅耘抿了抿,晶瑩的眸子著男人,直接了當,來了句:“你想做?”
周赫澤愣了下。
沒想到這小妮子說話能這麼直白。
他瞇了瞇眼,聲音湊到耳邊,冰冷又邪妄:“你搬去金樾府,跟我同居。我想早上做,就早上做;想晚上做,就晚上做。你現在搬,我現在就安排人轉移余馨。”
傅耘睫微微了,鼻尖縈繞著男人上淡淡的木質氣息,看上去很認真的思考了下,而后問:“同居多久?”
“蔣羿軒什麼時候找到余馨,我們就同居到什麼時候。”
“那不行。”
傅耘口而出。
剛剛還滿心期待同居生活的男人,頓時臉沉下去:“怎麼不行?”
他聲量拔高,冷盯著。
“我自己的計劃是,余馨孩子生下來,就差不多了。”
傅耘眸清澈無比,看上去毫無心機,實際上每一句話都是算計。
“畢竟沒爹的孩子怪可憐的,余馨這麼喜歡蔣羿軒,怎麼也得讓孩子見見親爹才是。”
聽到這話,周赫澤眉心微蹙,饒有興致地著傅耘那雙眼睛:“這麼說,你很樂意余馨把孩子生下來?”
“嗯。”表認真,“所以同居九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周赫澤眼底緒變化莫測,深不見底。
傅耘沒有在像往常那樣,猜測他心的想法。
只確切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并且朝著那個目標前行。
至于其他的。
只要不去想,不去在意,事便都在的主導之中。
以前就是太在乎親人,未婚夫,乃至周赫澤的心想法。
所以才畏手畏腳。
現在不想這樣了。
需要以自己為主導,才能不被別人左右。
他們的目近在咫尺之間,彼此沉默。
男人審視著。
傅耘也毫不閃躲的直視著。
許久后,男人的聲音才緩緩響起:“九個月?”
九個月哪里夠?
結婚證都領了,未來的日子,沒有他的準允,還想走?
不可能的事!
“嗯,九個月。”
“九個月之后,你要做什麼?去給蔣羿軒和余馨的孩子當后媽,還是又去別的地方找野男人?”他聲音玩味又戲謔,充斥寒意。
傅耘沒心眼的笑了笑,很平靜地說:“后媽我不興趣,野男人倒是可以試試。畢竟你給我的覺還不錯,要是能找個像你這樣的,我覺得還蠻有趣。”
“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
“……”
周赫澤忽而氣笑,他發現某些人沒心沒肺起來,還真是夠磨人的。
不僅磨人,還有點人。
彎眸一笑的模樣,總讓他心口抓撓,格外。
要是以前,說出這種話,他心里一定氣死了。
可現在,氣歸氣,除了生氣之外,反倒多了幾分惹人心的難耐。
“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故意刺撓他麻的心臟,他也故意刺撓,反問道。
誰知傅耘來了句。
“你其實能滿足的,但你二十七了,我才二十二,男人花期短,按照合理的科學依據,男人三十歲之后,某些方面的耐久度,會斷崖式下降。”
“傅耘!”
話剛剛說完,人忽然被男人猛地按倒在沙發上。
雙手被摁在頭頂,男人冷厲的模樣迫而來:“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傅耘眨了眨睫:“脾氣不好,生氣的男人,斷崖式下降的幅度,會更狠。”
周赫澤瞳仁微微睜大,最后被一本正經的模樣氣笑。
他咬牙切齒,目如狼,俯下去,在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耘輕哼了一聲:“別,我們正事還沒說完。”
周赫澤不理會,將抱起來放在上,住下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說:“你錯了,做——才是正事。做完之后,余馨的事,自然能。”
說罷,被男人使壞,狠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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