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羿軒看著進來的人,心中驚訝:“周怎麼來了?”
周赫澤不聲收起手機。
趙麟解釋:“周來醫院開藥,正好遇見,聽說了你的事,上來看看你。”
蔣羿軒尷尬一笑:“讓你們見笑了。已經讓助理聯系人調查,把人找出來,一定好好收拾一頓。”
周赫澤沒順著他的話說,反而問:“剛剛在門口遇見傅小姐,你們吵架了?”
“誒,一點誤會。”蔣羿軒嘆氣。
趙麟連忙湊到蔣羿軒面前,小聲說:“走的時候,說你在跟人呢,看著很生氣的樣子。周都聽見了。”
蔣羿軒愣了下,看向周赫澤。
周赫澤在一旁的茶幾前坐下,一副男人很理解男人的模樣,開口說道:“小姑娘就這樣,鉆牛角尖。男人在外,邊有很正常,沒什麼的。”
蔣羿軒聽到這話,心里的擔憂了一大截。
周家是豪門世家,政商皆在高位,這樣的家族在生意場上,很在乎合作方的家庭乃至夫妻關系的和睦。
他們之前聊過汽車項目的合作。
蔣羿軒本來還擔心,周赫澤因為自己的花邊新聞,影響未來合作。
不過現在看來。
周赫澤多半也是個花花公子。
蔣羿軒臉上帶著得笑意:“還是咱們男人能共,謝周理解。傅耘年紀小,沒辦法,總得讓著點。”
周赫澤繼續說,語氣帶著漫不經心,慵懶不羈:“人不能慣,越慣越不懂事。我現在邊那個就是,稍微多寵下,就開始耍脾氣。所以還是不能太依著。”
趙麟在一旁默默聽著,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蔣羿軒聽到這話,自然也就順著周赫澤話往下試探:“像周這樣優秀的人,邊漂亮孩子也不吧?”
周赫澤瞇眼笑了笑,眼底藏著幾分旁人看不見的詭譎:“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沒必要說出來。總之,相互理解。”
這話一出,蔣羿軒和趙麟自然很明白其中的含義。
都是男人。
誰還沒點花花腸子。
三人又聊了一會,周赫澤看了看手表,站起子:“蔣公子好好養傷,我還得去開藥,就先走了。”
蔣羿軒客氣應好,但忽然想到什麼,又多問了句:“周開什麼藥,還得親自來醫院?我父母認識一位蘇城的老中醫,德高重,醫高超,您要是有需要,我給您推薦一下。”
按理說,周家這樣的家世地位,家里肯定有私人醫生不說,開個藥邊人來就行,怎麼還親自……
蔣羿軒和趙麟心里都有疑 。
周赫澤隨便編了個謊:“小友不知道我的份。低調點,以后甩人方便些。”
蔣羿軒和趙麟瞬間明白。
這是捂著馬甲跟小姑娘談呢。
他們都懂。
周赫澤離開之后,蔣羿軒和趙麟說:“我就說吧,男人沒幾個不玩的,周赫澤也一樣。傅耘但凡懂事一點,也不會跟我耍小子。”
趙麟認同地點了點頭:“不過你和傅耘不一樣,你們快結婚了,有些事玩可以,但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蔣羿軒說:“放心,我知道的子,過兩天哄哄就好了。”
……
傅耘離開醫院之后,思考許久,直接給父親打了電話。
電話撥通,傅遠安剛回到老宅。
傅耘沒有任何鋪墊,直接跟傅遠安說:“爸爸,我看到蔣羿軒手機里,還有別的人。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一點也不老實。”
話落,電話那頭沉默住了。
沉默的瞬間,傅耘閉上眼睛,心里失至極。
因為打電話之前,大抵能猜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可還是想試試。
試試看父親會不會心疼?
會不會因為未來只會擁有爛遭的婚姻生活,而放棄和蔣氏的聯姻?
結果顯而易見——不會。
“耘耘,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是傅遠安說的第一句話。
傅耘看著馬路對面的高樓大廈,眼底清冷一片:“我沒有看錯。”
又是一陣沉默。
傅遠安才繼續開口。
“耘耘,乖兒。其實男人很多都這樣,本就是偽命題,不腥的男人之又。”
“只要丈夫在家里只認定你一個人,在外面偶爾有些花花草草,也沒關系的。”
“比起和忠誠。財富,權力,地位,才是婚姻的本質。”
“就算蔣羿軒未來可能不老實,但蔣家能給你帶來一輩子的吃穿不愁。你未來讀研讀博,學后繼承你爺爺的缽,有了蔣家的支持,在學圈也能走更遠更高的。”
“這樣很好,不是嗎?”
晚風吹過,帶走眼角的淚水。
握手機笑了笑:“我知道了,爸。”
掛掉電話,傅耘覺自己心臟快憋死了,很悶很疼很不舒服。
算了,沒關系。
預料中的事,何必難過?
既然家里人不在乎,也不幫自己,那就自己在乎自己好了。
才不要把自己的未來人生。
放在蔣羿軒這樣爛糟的丈夫上!
打車回到公寓。
沒有理會周赫澤發的消息。
而是找栗筱一個狗仔朋友幫忙,找到了余馨的個人資料。
孩年紀比小一歲,還沒有畢業,如今大四,一個月前職蔣氏集團市場部做實習生。
照片看著好看的。
傅耘準備先從這個人手。
既然這個余馨和他投意合,傅書雅也對他念念不忘,他們三個人好好過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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