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瑯珀翡翠墅苑,已經是晚上十點,舒歡的睡覺時間。
可能是昨晚熬夜,早睡晚起的生鐘被打破,今晚一點都不困。
洗完澡后,穿著真吊帶,白貌的小金雀一會兒騎在謝司衍腰上說悄悄話。
一會兒窩在他懷里用手機看恐怖電影,看到恐怖的地方,就把臉埋進他的咯吱窩,讓謝司衍幫看。
謝司衍睇了眼電影里的恐怖鏡頭,一點都沒有被嚇到,興致缺缺的轉移目,看向小金雀滿的好。
隔著幾寸的距離,他都能嗅到馥郁撲鼻又熱艷的香氣。
“恐怖鏡頭已經過去了。”謝司衍聲音沙啞。
“謝謝你。”很有禮貌。
恐怖鏡頭是一個沒看,上廁所還要拉著謝司衍,讓他在門口等。
俊矜貴的男人異常沉默,所以本不困,是他考慮的太多了。
偶爾一次兩次熬夜通宵,影響不了什麼。
等舒歡從衛生間出來,謝司衍朝笑得溫文爾雅,被他蠱到的瞬間,下一秒就被謝司衍抱進了浴室。
“……!”
人后知后覺的掙扎,不敵忍了又忍想要開葷的斯文敗類。
素了大半個月,他不免有些貪歡。
謝司衍優越廓清的眼角眉梢,滿是浸在里的邪戾肆意,他在舒歡面前不需要裝得多麼好,特別是這種時候。
“很晚了,好困。”舒歡聲音含糊。
喊他老公,親的,司衍哥哥。
喊了很多聲都不管用,眼淚都要流干的人開始罵他狗男人,死變態。
“別罵。”
謝司衍捂了一下的,呼出重的熱氣。
舒歡嗔,“謝生,想要我給你留一點點面子,限你立刻放……”
“會更加興。”
謝司衍啞著聲,為這場簡短而漉的對話,浸了曖昧至極的尾調。
沖干凈兩個人的,謝司衍拿起浴巾裹著,抱回床上。
舒歡心有戚戚焉。
眼睛累得都要睜不開了,還要來嗎?
謝司衍吻了吻眉眼,走浴巾,蓋上被子,就這麼抱著睡覺。
“服。”不好意思的小聲。
“不穿服睡眠質量更高。”謝司衍聲線清潤,看起來恢復了一點冷靜理智,又說這種話……
比他在浴室里還要斯文敗類!
舒歡很困,沒有力跟他辯論,睡前的意識很薄弱,小聲嘀咕了一句。
謝司衍低頭去聽,聽到說:“我來泰國只是想你了,不是因為那張照片……不是不相信你……”
男人閉上緒翻涌的眼睛,十指相扣,讓的手背抵著他心臟猛跳的口,臉頰著的臉頰沉沉睡。
看到捧著花束,他就知道,只是為他而來。
舒歡,你那麼會人,要一直一直著我,我的占有已經嚴重到,恐怕沒有辦法接你孩子勝過我。
翌日清晨。
謝司衍只睡了兩個小時就起床,回國時間和航線都是提前定好的,行李有管家和助理幫忙收拾。
他抱著睡的舒歡登上私人飛機。
飛到香江,再乘車回到英山公館,也不過五六個小時,謝司衍抱著回到家里的臥室,舒歡才緩緩睜開眼皮。
“嗯?”
舒歡又“嗯”了一聲,似乎看出這是家里,抱著的被子滾來滾去。
頭發炸,像一只瘋瘋癲癲的小貓咪。
謝司衍笑看撒歡,等滾不了,上前,撥開黏在臉頰的發。
“快一點了,榮叔和大廚已經準備了一桌你吃的飯菜,繼續睡一會兒,還是食飯?”
舒歡眼中迸發出對‘吃吃吃’的。
下樓梯的時候,舒歡忽然拽住謝司衍的袖,俏生生的眼眸含。
“你…你有沒有把墅苑的浴室打理干凈,萬一,萬一讓別人看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會懷疑的。”
“懷疑什麼?”謝司衍聲音沉貴。
舒歡瞪他。
謝司衍不笑出聲,低頭跟咬耳朵,“我簡單打掃了一番,保證別人看不出來我們在里面做了什麼。”
“那就好。”
舒歡放心了。
不知,謝司衍沒有屈尊降貴打擾浴室的概念,他只撿起舒歡的洗干凈,又在早晨的時候收進行李箱。
吃飯的時候,舒歡不敢看榮叔的眼睛,不是故意玩失蹤。
只是各種不順的事在一起,委屈又無助,就很想見謝司衍。當時的理智完全被緒驅使,本沒想到要跟榮叔打一聲招呼再走。
跟榮叔說了對不起,又送了榮叔一份禮。
榮叔。
“我沒有怪夫人,只是擔心夫人遇到什麼危險,索無事發生。對了,我查到夫人為什麼面試屢屢被刁難。”
謝司衍抬眸,他沒有言語,只是靜靜聽著,就令人覺得力很大。
榮叔嚴肅道:“呂海峰跟譯文界的朋友吃飯,無意說了夫人的名字,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面試不認識夫人的臉,卻認識夫人的名字。”
“他們認為夫人求職是玩票質,有的面試直接拒絕了,有的面試異想天開要夫人帶資進公司。”
舒歡掌心托著腮,眼神有幾分了然和恬淡,“那他們這麼說也是有幾分道理的,下次面試的時候我會跟他們解釋清楚。”
沒有求助謝司衍的意思,謝司衍也沒有多問,只是遞給榮叔一個眼神。
榮叔會意。
他會跟譯文界的那些老板打招呼,為夫人提供一個寬闊又清朗的就業環境。
飯后,榮叔收拾碗筷的時候,忽然說:“我們養的那幾盆朱麗葉玫瑰開花了。”
舒歡拉著謝司衍去看,好久沒見到親媽的元寶,也蹲在一邊看鵝黃艷的玫瑰花。
自家的玫瑰,怎麼樣都好看,舒歡拿起手機拍拍拍,照了一張最好看的圖片,問謝司衍。
“是不是很漂亮?”
謝司衍看著的笑,“很漂亮。”
低沉平緩的聲音,聽得出來是真心實意。
“我要去一位老先生家拿點東西,要跟我一起去嗎?”
“好呀。”
舒歡要跟著他去,一上車就打瞌睡。
謝司衍指腹的臉頰,“累到你了。”
舒歡半睡半醒,笑容甜無害。
“跟你在一起,不覺得累,每分每秒都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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