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失笑,“哈哈哈哈,親爹吐槽太狠了。”
“沒辦法,就是親爹的不良基因。”
許落看著月子會所的環境,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嘆為觀止。
“我也是托你的福,這輩子有幸見到這種地方,天上宮闕也不過如此吧。”
顧傾城看了眼房間,倒沒什麼覺。
已經厭倦了坐月子。
雖然上的傷都還沒恢復,休產假還不足一周,但已經厭倦了。
孩子,毋庸置疑。
但如果讓每天什麼都不干,只面對孩子,覺得自己會瘋。
“我現在只想工作,想的手心發。”顧傾城期盼地說。
許落在床邊坐下,嘆道:“你可珍惜這段時吧,我天天當牛馬,累得睡覺都奢侈。”
顧傾城看了看閨,點點頭附和:“確實,你黑眼圈好重,也不好。”
許落一聽更郁悶了……
話音剛落,月子會所的工作人員敲門進來,“陸太太,到了護理時間,今天給您做個面部SPA,我注意到您這兩天沒睡好,皮需要好好保養下。”
“可以,不過能帶上我朋友一起嗎?陪我聊天。”顧傾城問。
“當然可以!”
許落震驚得瞪大眼,“什麼意思?我也跟你去?”
“嗯,走吧,你也需要好好做個保養。”
顧傾城在護理人員的攙扶下,從床上起下來,“等做完護理去吃下午茶。今天讓你托我的福,到底,好好放松下。”
許落高興極了,連忙攙扶著閨另一邊手臂,俏皮地道:“謝主隆恩。”
陸君堯過來時,見房間沒人,一問才知,老婆大人去做保養還沒回來。
“那孩子呢?”
“兩位小爺去游泳了,不過也到時間回來了。”
工作人員剛回答完,月嫂推著兄弟倆回到房間。
陸君堯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邊還跟著陸浩明和周伽南。
陸浩明經常見到兩個小家伙,不覺驚奇了。
但周伽南只在孩子們出生的次日去醫院看過,今天這才是第二次見面。
小嬰兒每天都有變化,別說一周沒見,那差別更是明顯。
“我去!長這麼大了?越來越像你!”
“廢話,是我的種當然像我!”陸君堯從嬰兒車里抱起一個,得意地跟好兄弟炫耀,“怎麼樣,羨慕不?跟我小時候一樣聰明,現在都能聽懂大人說話了。”
周伽南原本不婚主義,但自從搶了許落的婚禮后,想法就變了。
但他對孩子依然沒什麼覺。
可今天看到陸君堯懷里這團嘟嘟的小東西,別說,心里還真劃過一瞬的羨慕。
不過,他不可能承認。
“你能分得清兄弟倆不?這是哥哥還是弟弟?”周伽南一邊詢問,一邊對比著看了看。
反正他分不出。
看著都一樣嘟嘟,五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陸君堯自信一笑,“當然!我親生的我能分不清?”
“怎麼區分?”周伽南誠心好奇。
陸君堯下頜一點,“你看頭頂,有記號。”
“記號?”周伽南吃了一驚,瞪大眼眸湊近了看,隨即哭笑不得。
“這……你還說分得清,分得清你這樣標注?”
兄弟倆在娘胎里就營養好,出生時頭發長得不錯。
陸君堯為了區分老大老二,趁著孩子們睡著時,用嬰兒推發小心翼翼地給兩兄弟頭頂做了“標簽”。
一個是“一”,一個是“二”。
其實,他原本更想剃“大”和“小”。
奈何技太生疏,實在搞不了這麼有難度的發型。
他弄這個時,顧傾城就抗議。
弄完后顧傾城看到,氣得一天沒搭理他。
那個時候,傾城才徹底明白婆婆前幾天罵他們父子倆加起來一百多歲,稚得像三歲小孩——太對了,也覺得這男人越來越稚。
明明當初他們剛相識時,這人是以冷漠、斂、、穩重著稱的。
當初吸引的,也正是這些特質,當然還要加上值。
如今,除了值依舊,其余那些特征都煙消云散了。
被好兄弟嘲笑后,陸君堯強詞奪理,“反正我分得清就行了。”
周伽南對小嬰兒不興趣,但是好兄弟生的那又不一樣了。
他看了會兒,躍躍試,出手問:“我能抱抱嗎?”
陸君堯一臉防備,“你想做什麼?想要自己生,別打我兒子的主意。”
周伽南“嘖”了聲,頗有點苦惱地道:“周教授是天天催著,可是婚都沒結,生孩子更是沒影兒。反正你家有兩個,借我一個玩玩兒。”
“滾!”陸君堯就差拿子趕人。
玩笑歸玩笑,陸君堯想到他跟許落的關系,疑不解:“許落到底什麼意思?同意跟你復合,卻又不結婚,想干什麼?”
“說不想困住我,說現在只想一心一意陪伴媽媽最后的時。”
提到這個,周伽南心復雜的無法形容。
其實,他倒現在依然沒有很迫切想要結婚的念頭,但就是覺得自己既然求復合,那麼于于理應該結婚。
是道德和責任驅使著他,應該結婚。
而許落顯然是看清楚這一點,不稀罕這種不純粹的婚姻,所以索拒絕。
至于許落媽媽的意見——
已經不著兒必須結婚了。
而迫使改變念頭的原因,恰好就是做主為兒選的那門親事。
當初,許落媽媽介紹了自己好友的兒子給許落,兩人接后對對方也都比較滿意,于是順理章地到了結婚這一步。
周伽南得知消息后,暗地里派人去調查了前友的未婚夫。
結果不查還好,一查發現了驚天。
那個男人在國外多年,私生活極其彩。
往對象中有男的,的,還有第三別者。
也就是說,那男人是個雙。
周伽南在婚禮前夕,找到許落勸不要這麼沖,也不要為了愿媽媽的心愿就這樣稀里糊涂走進婚姻,否則跳進火海再想出來就麻煩了。
但許落沒接。
說賭氣也好,說確實是為了圓媽媽的心愿也罷,反正堅定不移。
最后,婚禮如期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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