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嚴, 態度端正,聽得林檸一時沒辦法反駁。
可誰知道的下一句話畫風急轉, 又對一旁那位端著啤酒一口沒喝的人道:“林一安, 你為什麼不喝啊?我也想知道你喝醉之后是什麼樣,你平時太正經了,可能喝醉之后會更有趣……欸,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為什麼不理我啊?”
到最后還用膝蓋一路蹭到他邊,拍拍他的小,希能夠引起他的注意。
林一安拿沒辦法,也發現小姑娘上頭之后就了個話簍子,要比平時碎得多,只能手的腦袋,答了句:“聽到了,我會喝的,你乖一點。”
“哦。”喬瑜點點頭,重新坐回去,捧著那罐啤酒埋頭呲溜呲溜,也不吃別的,跟個小型吸水似的。
于是客廳里剩下那兩個還清醒著的人也吃不下東西了,放著《真至上》不看,就這麼眼睜睜看灌完了第二罐500ml的黑啤,“呲啦”一聲打開第三罐后,還清脆地報了個數:“我喝到第三瓶啦,你呢?”
林一安聽這麼一催,也只好把手里那罐酒三口兩口喝完,又開了罐新的,一邊回答:“嗯,第二罐了,你慢點喝。”
“我說了吧,我,”喬瑜說到一半忍不住悶聲打了個嗝,順了順自己的口后,又道,“我酒量真的很好的。”
“嗯,好。”林一安除了附和別無他法,溫聲應了句。
這畫面看得林檸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埋頭吃的花甲,等到撈完,便起披上自己的羽絨服,留下一句“我去看看肋排”就先溜為敬。
喬瑜聽到“肋排”兩個字,跟著抻長了脖子,對著的背影道:“我也要吃肋排!”
林檸應了句“知道了”,關上門后,費勁地把烤架上的半扇肋排叉進盤子里,又烤了一批甜玉米和翅中,才回到客廳。
然而一回來就看喬瑜又莫名其妙拽起了哥的,一邊在里碎碎念:“……你知道嗎,我老家的黃酒很出名的,我外婆家就有一個酒莊,所以每年都能喝到十年以上的老花雕,但是小孩子只給用筷子,不能喝,所以我小時候吃酒釀比較多……
“對了,你吃過桂花酒釀圓子嗎?還有酒釀饅頭、酒釀糍粑……我媽媽還會在酒釀里臥兩個蛋,還要加紅糖,說這樣喝了就不痛經了……我還吃醉蝦和醉螺,我們這次回去的時候,我帶你去福康酒樓吃,那家的醉蝦是最好吃的……”
“不是,你們什麼時候說好要去喬喬老家了啊?”林檸被這話聽糊涂了,忍不住出聲問。
“噓——”林一安聽喬瑜的話被打斷,轉頭輕輕提醒了一聲。下一秒就聽喬瑜揪著他的開始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林一安,你怎麼不說話呀林一安,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你說你要請我吃醉蝦。”林一安低應了聲,俯掂了掂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竟然又快被喝得差不多了。
“嗯,你聽見了就好,我還想這次回去要搬幾壇酒回來,我媽說五月份的時候釀了青梅酒,現在正好是喝的時候……”喬瑜說到這兒忽然來了靈,又扯扯他的問,“林一安,我能不能在家里釀酒啊?十二月份可以釀石榴酒,還可以釀藍莓的,石榴比青梅好,兩個星期就能喝了……”是說到這兒就覺得饞,了角后,仰頭把最后幾口黑啤干掉。
林一安把那只空了的罐子從手里拿走,丟進垃圾桶,雖然不知道明天還記不記得自己今天說了什麼,但還是答應:“可以,你想釀什麼就釀什麼。”
那頭林檸在兩人中間完全不上話,只能在喬瑜碎碎念的時候用小刀把的肋排切開來,到的盤子里后,遞給林一安:“哥,你讓喬喬吃點東西吧,別再這麼喝下去了,傷的。”
林一安接過盤子,在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小姑娘面前晃了晃,問:“吃嗎?烤肋排。”
烤醬和百里香的味道很饞人,喬瑜湊近聞了聞,然后對他點點頭。
林一安松了口氣,用叉子叉了塊塞進里后,輕抬下示意:“拿著吧,吃了這個就別再喝了。”
喬瑜的腮幫子被撐得一鼓一鼓的,把盤子搖搖晃晃放到茶幾上后,又當著他的面開了一罐,得逞地咧笑起來:“我還要喝,我還沒斷片呢!你現在說的話我都聽得懂!厲害吧?”
“……”林一安生生被這傻子發言給氣笑了,也懶得再說什麼,抬手抿了兩口啤酒。
這一來就只剩林檸還在心,老媽子似的瘋狂給喬瑜夾菜,企圖用燒烤堵住喝酒的。
但結果適得其反,喬瑜被燒烤撐得吃不下之后再次專心致志地埋頭呲溜黑啤,直到解決掉了第四罐,忽然站起道:“我吃飽了,該吃飯后甜點了!”
“還吃啊?”林檸早就撐得肚皮滾圓,有點難以想象喬瑜的小板是怎麼塞下這麼多燒烤和酒的,只能跟著站起來,問,“那吃了甜點還喝酒嗎?”
“胡說八道!”喬瑜惡聲反駁了一句,一副懲惡行兇的架勢,轉而搖搖擺擺地去廚房找東西,上道,“飯后甜點就是用來配酒的!黑啤這麼苦,要吃烤棉花糖加巧克力醬才行……哦,還要加冰淇淋!肚子里太熱了,要冰一下才行!”
林檸被的話聽得吐,但又不可避免地對烤棉花糖發出了的信號,只好默默跟上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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