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推得很順利的合作也被盛修白停了,孟詩霜得知這個消息后,很是激地給盛修白打了個電話,怎麼想都覺得是這次網絡上輿論的原因。
“盛總,你現在是為了和我劃分界限嗎?我以為公是公,私是似,你這樣以后還怎麼做生意。”
盛修白笑了,“只是不跟你做生意,也損失不了多。”
在背地里做什麼都無所謂,但是千不該萬不該,是用那些流言傷害夏檸。
孟詩霜皺眉,“難道盛總你不知道這個項目有多重要,停了以后會對你們集團造多大損失嗎?難道這麼做只是為了你太太。”
“嗯,確實是因為我太太。”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問題,那不僅是他妻子,還是他的肋,“后果,我還承擔得起。”
孟詩霜覺得不可思議,因為盛修白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在他的心里利益至上,他向來不怎麼講私人。難道夏檸就那麼重要嗎?居然能讓盛修白這種人腦。
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我還以為你是個有野心的人,沒想到這麼用事。”
“項目確實重要,但在我太太面前一文不值。”
盛修白看得通。
錢沒有賺夠的時候。即便他現在一無所有又能如何,他仍舊有信心東山再起。可人卻并非如此,不會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如同標志的景一樣從不挪步伐,等著你某一天回頭尋找。
更何況,他哪兒舍得讓夏檸委屈。
孟詩霜難以接,再一次真真切切到了盛修白一個人的模樣,這對于來說無疑是殺人誅心。原來那麼冷漠的人,也會傾盡全力去一個人。
甚至做出平日里絕不會做的事。
原本是想借著和他合作的機會跟他發展,卻沒想到如意算盤打空了。掛電話前,盛修白聽起來似乎很和的嗓音傳到耳邊,“給孟小姐一個忠告,別再編造一些事兒傷害我妻子,否則到時候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只一句話,讓孟詩霜從頭涼到尾。
盛修白打完電話從里屋出來,剛好看見夏檸正在院子里秋千,臉上艷麗的,濃得化不開,眼睛也笑月牙兒,甜到人心坎里。
盛修白很自然地走到后幫推著秋千,力氣突然變大,夏檸嚇得拽了旁邊的繩子,笑聲摻雜在微涼的風里,“慢點兒,盛修白。”
“好,慢點。”盛修白的眸里滿是。
他從前從未想過,能像現在這樣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兩人一狗,一日三餐,對于盛修白來說,這些就已經足夠。
夏檸玩夠了,從秋千上下來,推著盛修白往前,“你也坐一會兒,我幫你推。”
盛修白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他看著孩晶亮的眸子,最后還是乖乖聽從的話坐在秋千上。
他的心了一瞬。
他喜歡的孩,也總想著怎麼讓他高興,這種意得到回應的覺讓他覺得很溫暖,即使他覺得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需要回應。
想繞到后面去,卻被盛修白拽到他面前。
男人仰著脖子吻,作輕又溫和,好像虔誠的信徒。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想要找爸爸媽媽玩耍的小雪球在他們腳邊繞了一圈,卻發現沒有人理會它。于是氣憤的雪球踹翻這碗狗糧,朝他們了一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檸把他的手拽出來,看四周沒人整理了一下上扣子,孩的臉得像春日的櫻花花瓣。
不跟他玩了,抬腳往客廳走。
桌子上放著一個禮盒,打開,發現是讓人取過來的書。這時候才終于看見信件的實,只覺得上面的文字比照片里還要心。
盛修白的字很好看,信件還著墨水的香味。
后傳來一道聲音,盛修白隨口問,“在看什麼?”
夏檸角的笑意怎麼也不下去,轉過給他看,“你的書呀,我看到的時候可壞了。”
盛修白垂著眼,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反應。
直到夏檸拆開一封念了起來,“有時候想,我們相遇得太晚,以至于錯過了很多東西。可有時候又覺得,恰恰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換做誰,寫的書被別人念出來都會覺得有幾分恥,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喜歡的孩。
盛修白果然表有了變化,他手想將書奪過來,但夏檸卻靈活地躲了過去。
“檸檸。”盛修白咳嗽了一聲,很真誠地建議,“不如拿到房間里慢慢看。”
夏檸忍笑,“這不是你寫的嗎,敢寫不敢認啊?”
他耳滾燙,向來從容的臉上多了一慌,“認。”
也只是調戲盛修白兩句,見他如此反應覺得新奇好玩,但也沒有過火。把書收起來,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我回房間再看兩遍。”
盛修白結滾了滾,一顆心放了下來。他也意識到了孩存著點無傷大雅的壞心思,倒也沒覺得有什麼。正出著神,面前的孩突然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鏡片后的眸滯住,一垂眼就看見夏檸甜甜地對他笑著,“我都收到了,修白。”
夏檸說的,不僅僅指信件,還有里面熾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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