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溫熱,能到上面銀戒的冰涼。
好奇怪的覺。
夏檸眼尾滲出幾顆生理的淚珠,模模糊糊地過霧氣看向盛修白,似乎想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明明先前那麼無害,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副面孔呢。可再怎麼看,他仍舊是溫和斯文的,完全不像在做什麼壞事。
有些不能適應,先前他們明明連個正兒八經的吻都沒有,卻突然如此親近。恥地將服往上扯,不想讓他看得太清楚,卻聽見男人的輕笑聲。
“……”過分。
孩的皮泛著,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急需有人渡給一口氧氣,可那份充當解藥的人故意停下作,壞心眼地在耳邊問——
“要不要喊停?”
第30章 掌印
止不住地想, 盛修白好壞,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問要不要喊停。
他手還惡劣地放在不該放的位置,這時候還問這種問題, 他要真的尊重的意見就應該剛開始就問, 而不是到一半故意吊人胃口。
夏檸有些氣憤地瞪著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非但沒有殺傷力還讓人生出別樣的緒,盛修白慢條斯理地回潤的手指, “繼續?”
夏檸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男人嗓音更啞了幾分,還算好心地提醒,“你現在點頭, 待會兒就算中途喊停我也不會停了。”
孩哪兒還顧得上思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更加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 睜開漂亮的眼睛看他,嗓音甜膩, “要做就做,那麼多廢話。”
男人的輕笑聲通過腔傳過來,震得心口發麻。
寂靜的夜晚充斥著水聲,如同置于一片春夜的花園, 的水順著的花朵往下滴落, 一切都得要命。勉強睜開眼,看見盛修白在撕塑料包裝, 眼神說不出的氣。
他像江南連綿不斷的雨, 看起來溫沒有殺傷力, 卻藏著能腐蝕一切的力量。雨水落在花瓣上, 剛開始的花瓣尚且能承, 卻沒料想雨勢越來越大。夏檸的腰被掐得生疼, 睜開充斥著霧氣的眼睛,看見盛修白帶著暗的臉。
他跟平日里太不一樣。
夏檸無由地想起剛認識時他斯文有禮的模樣,怎麼看也沒辦法和現在的男人對到一起,只不過那時的眼神并不知道也不帶多單純。
“咬這麼?”聽到男人的氣音,帶著點兒笑意。
夏檸哪兒有過這樣的遭遇,紅著眼看他,都怪盛修白,他這個壞蛋不遵守協議新婚夜居然做這種事。可怪他的話剛說完,就被掛到他腰間,盛修白可早就說過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他笑得無害,“我這不是在履行夫妻義務麼?”
“……”過分。
做到后面夏檸腦袋不太清醒,恍惚間反應過來難怪盛修白讓休息一會兒,原來是為了現在能好好做這事,當時居然還覺得他。
聽起來像是被野狼吃干抹凈還于對方先給機會息的故事。
醒來時已然是下午,夏檸起時腰帶著酸痛,像是被車子軋過一樣。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清晰的記憶慢慢在腦海里浮現,臉頰也跟著發燙。那會兒喊過停,盛修白果然真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果然不穿服的時候,再斯文的人也變得野蠻。
走到客廳里先前盛修白家的那個保姆歲姨看見之后馬上問,“夫人,我煮了粥,要給你端出來嗎?”
滿臉通紅,因為好面子在心里罵了盛修白一萬遍,現在才起來還喝什麼粥,保姆肯定能腦補出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夏檸點了點頭,表面仍舊高貴冷艷。
洗漱完后坐在餐桌上,電話已經被時柚韻打了,對方還給發了兩條信息,“現在還沒起來該不會是昨晚被玩壞了吧?”
夏檸差點被誰嗆著,這什麼虎狼之詞,“早就起來了,懶得搭理你而已。”
“我不信,你跟盛修白昨晚上沒發生點該發生的事?”
“沒有。”矢口否認,腦海里卻滾過一片打著馬賽克的容,,“蓋著棉被純聊天,什麼都沒發生。”
蓋著棉被還能純聊天?時柚韻簡直要把夏檸當偶像,“沒意思。”
吃了兩口粥,到房間里準備換服,扣子剛系上就聽到腳步聲,夏檸回頭看了眼,盛修白正站在門口。他上穿著黑的西服,斯文的模樣和昨晚放縱的模樣截然不同。
“為什麼不敲門?”手擋住,但很明顯這作有些多余。
盛修白毫不避諱,只輕笑了一聲,然后拿起旁邊的子想幫穿。夏檸手奪過,想要自己來。順著盛修白的視線往下看,眼睛一下子紅了,“都怪你。”
皮,昨晚只是掐了一下,腰上就多了曖昧的掌印。
盛修白瞇了瞇眼,眼底浮上一片暗,“下次我輕點。”
“沒有下次。”夏檸篤定地說。
這玩意比跳舞還累。
他腔里溢出一聲輕笑,張了張,大概是想說什麼下流的話,夏檸趕抬手堵住他的,“不準說。”
已經猜出來盛修白大概想要說什麼,昨晚未必不,恥地發出甜膩的聲音,手想要將自己愉悅的證據擋住,是盛修白溫地將的手拽下來,他扣著的手腕,“很好聽,你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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