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那我同清杳一起

姜清杳正出神，纖腰上傳來逐漸收攏的力道，一擡眼，就見沈觀頂著那張漂亮的臉，笑地看著。

極其賞心悅目。

唔……其實做真夫妻也不是不行。

姜清杳暗暗想。

下一秒，才注意到沈觀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摟著腰的大手慢慢挲往上。

姜清杳低頭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未著寸縷的，旁的人倒是穿戴整齊、冠楚楚的樣子了。

錦被隨著的作往下，出兩團雪瑩的弧度。

怪不得眼神不對勁兒呢！

姜清杳臉通紅，一把拉過錦被蓋過肩，頗有些惱的看向沈觀：“喚我的侍來，我要起穿。”

言下之意，請你回避。

沈觀聞言，倒是乖覺地起了，姜清杳看一眼床頭，沒見到自己昨晚穿的那件寢。

連忙喊住他：“沈觀，你……”

年回頭看，見東張西的，不由得似笑非笑：“找什麽？”

姜清杳佯裝鎮定：“你昨晚把我的寢放哪裏了？”

與其說是放哪兒，不如說是哪去了。

姜清杳現在還記得，昨晚被他親的暈暈乎乎，不知不覺間帶漸松，相著抱在一塊兒了。

那件服袖裏放在姜清杳寫好的婚前協議。

沈觀也知道，本想逗一逗姜清杳。但他看一眼姜清杳泛紅的耳廓，還是決定循序漸進，半真半假道：“你的侍收起來了。”

那就好。

姜清杳松口氣。

等半夏和蕓香進來，捧著一套嶄新的，服侍姜清杳換上。

自然也看到了姜清杳雪白上的點點紅痕。

兩人臉熱起來，埋頭給姜清杳穿，聽到姜清杳問那張紅箋，半夏終于疑道：“那件服袖裏沒有那張紅箋。”

姜清杳蹙眉：“不見了？”

蕓香道：“是啊，我們還以為小姐已經給姑爺看過了，姑爺不同意呢。”

畢竟兩人已經圓房了。

姜清杳呃了半天，支支吾吾，含糊說：“差不多吧，沒了就不找了。”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肚子，梳洗過後，不施一點脂，便要用早膳。

沈府雖然和姜府兩隔壁，但裏構造并不太一樣，姜清杳走過長廊才到了用早膳的前廳，比起姜府麻煩許多。

姜清杳到的時候，沈觀已經在這兒等了一會兒。

見來了，走過來拉住的手，讓坐在自己邊。

沈觀指指桌上的菜：“清杳，有沒有你吃的？沒有的話我讓廚房再做。”

姜清杳正想要悄悄收回自己的手，聞言放眼看去，頓時心裏驚呼好家夥。

一個早膳而已，便上了十八道菜肴。

沈觀這麽奢侈嗎，姜清杳記得爹說沈家已經沒落了。

莫非是沈觀為了撐面子？

姜清杳想起姜縣令不久前接到的葉香椿丟失束脩報案的事，最後查出來，那二兩銀子是被葉香椿的兒子葉杭拿去用了，打腫臉充胖子，請了衡書院的同窗下了頂尖的酒樓小館，連累得葉香椿因此病了一場。

但沈觀看著人模人樣的，也會這樣嗎？

沈觀見神，不由得問：“怎麽了？”

年擔憂的看，用手背了額頭：“是不是不舒服？”

嗯……你是懂怎麽讓我一秒疚的。

剛剛還在心裏想別人壞話的姜清杳，默默蹲在原地畫了圈：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姜清杳捧場：“真盛。”

沈觀見肯定，出點笑意，解釋道：“雙九為十八，寓意長長久久。”

姜清杳：“……”

吃過早膳，沈觀要帶在府裏面走走消食，順便向介紹府裏各項事宜。

姜清杳搖頭，表示不想看，想回屋補覺。

沈觀有些驚訝：“清杳，你才剛睡醒用過早膳。”

半夏和蕓香說，今天一大早，就見到沈觀起床，將姜清杳的首飾服收拾好，又找出新的和發簪搭配好，囑咐們不要醒姜清杳睡覺，然後便在院中練劍，沐浴後又去書房讀書，如此一番，又回來陪姜清杳躺著直到醒來。

就連昨晚，也都是沈觀一人替姜清杳洗換，不要半夏和蕓香手。

姜清杳表示理解沈觀這樣自律還力旺盛的人的驚訝，但也堅持自己道：“我還困著。”

沈觀眨眨眼，跟上：“那我同清杳一起。”

姜清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