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見了?”謝政南跟打電話問。
京瓷:“嗯,看見了。”
謝政南笑:“好奇心太重不好。容易引起懷疑。”
京瓷聽他語調輕松,本就不是提醒,而是在嘲笑去做生育力檢查。
那個死麥灰,什麼都跟他講,還有沒有點私了。
“我知道了,”京瓷臉現在還紅溫。
“你最后怎麼出來的?”
京瓷:“我說我做婚檢,走錯地方了。”
謝政南笑問:“那檢查了嗎?我要不要也檢查一個。”
京瓷抓狂:“我又不傻子真去檢查,而且那是在婦科里檢查。你別笑。”
都快跺腳了。
自從確定關系后,脾氣莫名變得暴躁。
謝政南哄著:“好了,我不笑。婚檢以后一起去做。”
“.......”
“想沒想我?”
“想。”
謝政南:“要我來接你嗎?”
“別了,你忙工作要,我到時候再說。”
京瓷問:“對了南哥,我那個大姨是產科醫生,你說當時是不是給媽媽接生的,媽媽才相信了。”
謝政南也不清楚當時的況,不過,這個推測可能立。
“人看見了,就別想那麼多了。”
京瓷:“我就是想見見他們長什麼樣。”
“好,那快回家。”
京瓷不想回家,揣著好奇心,決定去謝政南發來的地址看看。
清明節,萬一呢。
麥暉拿別無辦法,又帶著去了二十多公里以外的一個海邊小鎮。
小鎮近年來旅游業蓬發展,有很多游客。
京瓷按照謝政南發來的地址,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舉著導航,沿小鎮邊的一條蜿蜒的小路走到了最邊緣。這里安靜很多,一般游客不會來。
有幾戶人家,與小鎮臨街的其他房屋有些距離。
京瓷關了導航,其中一家院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圍墻已經斑駁掉皮,沒有修葺過。
春節剛過去沒幾個月,大門口著一副紅對聯,門中央還著一個大大的福字。
一切表明這戶院子里有人居住,不像是荒廢或者是常年沒人。
京瓷看著小院子,這里就是媽媽以前住的地方,房子面朝大海,真好。
只是房子只有一層。他們一大家子怎麼住的。
京瓷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些,看了半天,沒人。
正當要走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
京瓷剎住腳步回頭,期盼著,等著,攥手,裝作是來旅游的,四看看。
鐵皮門里走出來一個很年輕的人,拎著菜籃子,像是要去買菜。
京瓷頓失,背對著,眺著遠的大海。
人從后走了,那門又出來一個老太太,坐在門口曬太。
京瓷踟躕半天,迎過去:“,您住這兒啊?”
老太太打量一眼:“對。”
京瓷問:“可我記得之前住這兒的人不是你們。”
老太太:“你說的是文佩他們吧。這房子就是租給我的。”
原來是租客。
京瓷蹲在旁邊:“應該是吧,他們現在去哪里了?”
老太太嘆息:“死的死,走的走,好多年沒看見了。你認識啊?”
京瓷悶悶不樂:“不認識,問一下。”
失而返。
麥暉跟在后:“京瓷小姐,您想住這邊嗎?”
京瓷給他留個背影:“不想。”
麥暉說一不二:“那好,我們該回家了。先生說的。京北有人過來了。”
京瓷問:“誰的人?”
麥暉:“不知道。要麼取你樣本的.....”
京瓷補充:“要麼,索我命的?”
麥暉:我可什麼都沒說。
不招誰惹誰,有的人就是不聽,非要來找麻煩。
*
回到家,京瓷打開和方瑙的聊天記錄,找到那串電話號碼,給俞彬晧發了條短信。
【廢。】
那串電話號很快打進來。
京瓷接起來,俞彬晧惱怒的聲音響起:“你他麼誰啊?”
京瓷:“你大爺。”
“艸。”俞彬晧聽見是,聲音都變了,“京瓷,找死是不是?”
京瓷笑道:“你姐把你當墊腳石躋公司高管,一年了,你還游手好閑,不是個廢是什麼?”
俞彬晧:“你tm什麼意思?”
京瓷比他更大聲:“俞彬晧,去年是不是你姐挑唆你擾我?”
俞彬晧愣了:“廢話,爛人領養的下賤東西,要不是你一天在謝政南面前晃來晃去,惹得我姐心煩,小爺也不至于臟手。”
確診了,跟俞姝一樣的蠢病。怪不得到京北第一天,他要說俞玖姝跟謝政南要訂婚,原來是故意氣的。
京瓷兇狠質問:“你對我手的時候,你知道你姐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嗎?”
“.......”俞彬晧很堅定地道,“你在那兒挑撥離間。我姐從來不去酒吧那種地方。”
京瓷揶揄:“嘖嘖嘖,喲,你姐在你心里就這麼高雅。”
“不信你去問,問酒吧老板要監控,當時我們倆打架警方跟酒吧都有備份,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有沒有去過酒吧。”
俞彬晧裝滿屎的腦子估計也不懂京旗晟跟俞玖姝合作的那些彎彎繞繞。
京瓷逗他:“我問你,為什麼你打架過后被關閉,你姐卻手握大型項目,節節高升?”
俞彬晧啞言。
京瓷怕他聽不懂,說得很慢:“廢,你姐利用你來擾我,讓你犯錯,本來你們家該進公司的人是你,換了你姐,這都不知道。”
俞彬晧想說話,京瓷不給機會。
“俞家跟京家從來沒合作過,你那麼討厭京家,為什麼還要跟京旗晟合作組了一個項目組?”
俞彬晧氣焰明顯低了許多:“你到底什麼意思?”
京瓷:“你腦子屎做的?自己不會想。”
俞彬晧大吼:“說清楚。”
京瓷氣極了:“滾。”
“艸。”
電話掛斷,京瓷把備用手機關機。
俞彬晧這種每天游手好閑的二世祖,把俞玖姝看那麼重要,最恨的就是背叛,利用。
懷疑的種子被播下,信任就會逐漸崩塌。這還是謝政南以前教給的。
先點把火,能不能燒起來,就看俞彬晧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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