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軼不明所以:“干嘛?”
談嶼臣道:“有個換裝游戲,但不宜正臉。”
“那你剛才還把我面摘了干嘛,不知道重復利用嗎?”
“剛才你那張臉在面前暴過,不怕人滿世界找你。”
談嶼臣把拉坐到跟前,嘖聲道,“而且孟總也太摳了吧,用到臉上的東西還省省儉儉,不怕過敏麼?”
自從初次被他做局坑了,孟九軼便再不會死磕一張面,萬一遇到和他同樣機敏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著是日拋,照死摳的子更不可能愿意多花錢。
其實是有點過敏的,他拿藥膏抹過臉上的紅印子,輕微的灼燒漸漸蔓延開。
談嶼臣問:“疼不疼?”
孟九軼輕輕地搖頭。
他手指鉆進的長發往下理,粘黏在皮上的熱汗被風吹干了,但痕跡卻很明顯,像草莓似的往下蜿蜒。
談嶼臣眼眸無端暗了。
“那其他地方呢?”
孟九軼反應了會才明白他說的是哪里,耳瞬間燒了起來。
整整一下午他都沒放過,樂此不疲無數次把拉沉淪的漩渦里,折騰得聲音都啞了,他端水來喂,
看到睫沾著淚痕,要不不哭的樣子,好不容易忍下去的又卷土重來。
“馬后炮....你剛才可不是這麼好心。”
談嶼臣像個混蛋,明知故問:“我剛才怎麼?”
說盡所有想聽的話,哭得那麼兇,他卻興得跟個什麼似得,沙發床上,連浴室都有。
孟九軼不說話。
他混不吝道:“孟總不說明白,下次我怎麼一一改正?”
孟九軼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他輕輕摁住,吻落在耳邊。
“個藥,萬一真傷著了?”
“.....絕對不要!”眼神慌得四落,突然瞥到沙發盡頭置柜上的一張照片,模模糊糊的廓,卻已足夠驚艷。
“照片上面的人是誰?”
談嶼臣扭頭看了眼,過幾秒道。
“我媽。”
孟九軼聽出他的語氣淡了很多,像是泡了水里。他平常經常乘坐的那架G0,因為談熙去國外采風開走了,機上從來沒放過他母親的照片,而這架多是隨著周從謹參會比較多。
知道該跳過這個話題的,但好想認真看看媽媽長什麼樣,忍不住多看幾眼。
談嶼臣大手一,直接將照片勾了過來。
“想看就看。”
照片上的人只有半張側臉,仰頭櫻,星眸如月,僅僅這半側臉卻驚艷得讓人挪不開眼。
男人眉宇間像極了。
孟九軼瞅瞅他,“比起你媽媽,你像是基因突變了。”
談嶼臣輕哼了聲,揪揪臉蛋,“上次是誰在游上老盯著我瞅來著,還手腳來去?”
孟九軼模模糊糊想起來了。
“我那是喝醉了......”把他當了許衍之,后半段話立即咽了回去,被他知道還得了。然而談嶼臣已經嗅到古怪,微瞇眼。
“喝醉了然后呢?”
孟九軼咬住。
談嶼臣抬起下,“說說,把我當誰的替了,我說喝個酒怎麼突然大發,湊上來就想親我呢?”
他明顯已經猜出來了是誰,這下不止不痛快了。
喜歡過許衍之是實打實的,在他不曾參與過的那些年,但凡那個時候他們走到一起,他連從中作梗都沒辦法。
他酸得都快能喝醋了。
“沒有誰...沒有...”
放下照片就要溜,談嶼臣順勢把在沙發上,直接封住的,手也不聽話鉆。
眼見要來,孟九軼趕忙求饒,可憐兮兮道:“不來了!.....疼。”
他手慢慢止住,埋在脖頸氣。
“....你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談嶼臣扣住的手腕,沿著指鉆了進去。
“和你格八分像,外面看起來溫溫實際上很有主見,高中就背著我外公想出國,老周追了好多年在這還是個臉盲,后來拗起來的時候滿世界跑,得老周親自去哄才能接的回來。”
他輕笑了聲,“如果還在,你倆肯定有很多話可以聊,八以為你是流落在外的兒,能把你疼到天上去。”
說完彼此都有短暫的凝滯,因為在設想一種不可能,夢醒后落差就來了。
孟九軼捧住他的臉,“那你媽媽和外公是怎麼......”
不想再從別人口中去知道了。
機艙的溫度很宜人,近距離的俯視中,他眼瞳像黑漆漆的巖石,沉暗得讓人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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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今天字數有點,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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