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是第二次對靳泊謙說話。
話是說出來了,臉上莫名發熱。
見靳泊謙呆愣愣地著出神,只以為是他沒聽懂,心里有些泄氣,雙手摟上男人勁瘦的腰,將頭靠在他的口。
他聽懂了。
臉上波瀾不驚,心底早已波濤洶涌了。
祝京棠輕的聲音在他耳邊不斷的重復回。
突然環在腰間的手臂還有懷中的溫暖讓他回了神,瞳孔微微一,眼中著歡喜,角抑制不住的瘋狂上揚,出手臂回抱著,手心滾燙,隔著布料輕著的后背。
“昨天很你,今天也很你,此時此刻非常你,明天,以后的每一天,我會越來越你。”
男人繾綣纏綿的嗓音在頭頂低低響起,麻麻的。
心臟不控制地狂跳,一強烈的暖意涌心尖。
祝京棠從他懷里抬起頭,在他后背的手指曲起,指尖在他背脊上畫著圈,“還以為你沒聽懂呢,半天不給點反應。”
夜晚的風再次吹過,熱乎乎的。
靳泊謙低下頭看著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瞳孔里氳著細閃的,他在的眼中,看到了他自己。
他薄微彎,聲音帶著淺淺笑意:“可以理解為,剛才的我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昏了腦袋。”
祝京棠眼尾向上挑,“現在呢,還昏嗎?”
男人低下的頭擋住了頭頂的燈,眨了眨眼,對上那雙深邃黝黑的雙眸。
“現在啊。”靳泊謙垂著眼睛,手掌上的側臉輕,低下頭緩緩向湊近,雙眸中涌現,宛如一波又一波熱朝翻涌而來。
拇指輕輕掠過的下,嗓音被刻意低,又啞又磁,語速依舊不急不緩,“現在想吻你。”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溫熱的瓣覆上,迫不及待地和纏綿。
手掌著的側臉微微抬起,掌心下是細膩的。
他貪婪地汲取著的香甜。
夜晚靜謐無聲,熱吻吮吸的曖昧輕落兩人耳中,無聲地挑著男人心底的和念。
他想,就這麼淪陷在祝京棠的溫香中也好。
良久,纏綿的吻慢慢停下。
兩人上不知是洇著水漬還是親狠了,著淡淡一層亮。
祝京棠急促的息著,抬眸便撞進男人墨澈迷蒙的雙眸。
有些發。
雙手攥著靳泊謙的服才穩住形。
男人放在腰后的手掌愈發滾燙,似在灼燒的,熱意緩緩蔓延全。
靳泊謙眼尾氳著紅,直勾勾盯著人的雙眼,燥熱席卷全,鼻尖都是的馨香,沸騰,似要沖破理智,他沒忍住出舌尖了。
他結滾了幾下,俯首近的臉,嗓音沙啞帶著幾分忍:“白天不該不節制的。”
兩人鼻尖相,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依舊滾燙。
祝京棠微微仰起頭又親了親他的,含笑的聲音響起:“你也知道自己不節制啊。”
靳泊謙彎腰,手臂橫在背后,將人公主抱抱起往臥室走,“我看看還用不用涂藥。”
祝京棠臉上一熱,晃著要下去,“不用了!”
男人不聽,抱著還往上掂了掂,“用不用我看了才知道。”
“靳泊謙你個臭變態!”
人的怒吼聲在被子里響起。
被喊全名的男人正站在床邊,隔著被子攥住人的腳踝托向自己,嗓音含著笑意,
“寶貝,涂了藥才能好得快。”
被窩里的人雙踹,“你出去!我自己涂!”
靳泊謙看著被子下鼓起的那一團,“那我把藥放床頭咯。”
祝京棠連忙應聲。
聽著腳步聲遠去,臥室門也被關上,立馬從被子下鉆了出來,大口大口呼吸著。
四目相對。
“寶貝。”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炸響,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結實的手臂抱在了懷中。
“靳泊謙你個大騙子!”
這是第二次被他涂藥,祝京棠掙扎無果,抱著枕頭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男人得逞的笑聲在房間漾,“之前也涂過,怎麼這次還害了?”
祝京棠朝他踹了一腳,“讓阿山來接我!我要回酒店睡!”
靳泊謙出張紙巾了手指,坐在床邊將人一把摟進懷中,鼻尖著的發細細嗅著,“沒有我這個人形抱枕,寶貝能睡得好嗎?”
祝京棠從枕頭里抬起頭,發蓬,更像炸的小狐貍了。
眨了眨眼睛,長睫,語氣肯定:“能!”
靳泊謙出傷的表,將頭埋在頸窩,聲音悶悶的,“我睡不好。”
“我的腦子會整晚整晚的想你,想你晚上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做噩夢,會不會著涼。”
祝京棠:“不會害怕,不會做噩夢,不會著涼。”
靳泊謙:“......”
靳泊謙:“好吧,我一個人睡會害怕,會做噩夢,會著涼。”
“所以,我只能抱著你睡。”
祝京棠雙手捧著他的臉,和他對視上:“你那是詭辯!”
靳泊謙低低的‘嗯’了聲,同樣雙手捧著的臉頰,湊過去親啄著的,“好喜歡你,離不開你。”
祝京棠子不斷往后撤,前男人就跟隨的作不斷往前傾。
直到躺倒在了床上,上的男人依舊在啄吻著的,依依不舍,里還呢喃了一句:“一直親親才能增進。”
灼熱的慢慢朝著其他地方移,從邊親到臉頰邊,又緩緩向下移。
男人滾燙的氣息在脖頸上流連,握著腰間的手掌漸漸收,呼吸漸沉。
氣氛逐漸旖旎火熱。
“叩叩叩。”
房門忽地被敲響。
祝京棠推了推上的人,鎖骨意難耐,輕啞的聲音響起:“有人找你。”
屋外的人還在繼續敲著門。
靳泊謙的吻落在鎖骨漸漸向下移,吮吻著,毫沒有停下的想法。
“老大!”
大木一聲中氣十足的吼功讓靳泊謙停了作。
他眼底水霧連綿,不舍的親了親祝京棠的瓣,在人笑意濃濃的注視下黑著一張臉去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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