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人。”
靳泊謙緋薄翕,嗓音低沉,字字纏綿慵懶,散漫中又帶著不易覺察的認真。
“我的人?”祝京棠右手上男人的側臉,挲著他的耳垂,“小謙謙,想當我男人的多了去了。”
靳泊謙勾笑,“小嗎?”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它剁了喂雪妮。”
祝京棠擰了一把他腰側的。
媽的該死的狗男人,咯得難。
靳泊謙灼熱的大掌扣著祝京棠的腰,輕挲著,“舍得?”
祝京棠的指尖輕輕劃過男人的側臉,一路往下,在男人凸起的結打著圈圈。
靳泊謙心里那子意再次悄無聲息地涌了上來。
大G上沒隔板,祝京棠喜歡看他克制忍的模樣,主地近了他,
“哦~忘了說,雪妮是我養的小花豹,很可,最吃生了。”
偏著頭故意低聲音,著他的耳朵呢喃,嗓音里帶著一撥的,輕輕地鉆進了他的耳朵。
直到看著靳泊謙耳朵泛紅,才心滿意足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懷中的馨香太過勾人。
靳泊謙雙手圈著的腰,手掌下的一片,口干舌燥的覺愈發嚴重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帶著坐上這輛車了,坐他那輛勞斯萊斯不好嗎,還有隔板,能好好辦點正事。
靳泊謙將摟在懷中,臉在的脖頸,鼻尖親昵地蹭著,聲音沉啞,癡迷般低語著,“京寶,遲早死在你上。”
他抱著,頭埋在祝京棠頸側低聲哼笑,在脖子一側輕吮著,直到出現了一個淡紅的吻痕,他滿意的咧開角,曖昧地著。
祝京棠輕嘶一聲,抬手捂住被男人親吻過的那一小片,似乎上面還殘留了一溫度,眸瞪著男人,“不許在我脖子上留吻痕。”
大夏天的可不想裹粽子。
“那,留這兒行嗎?”
靳泊謙低垂著頭注視著某,說話時聲音懶散帶著沙啞,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祝京棠垂眸看著男人的手掌移到自己的大。
眸暗了暗,重重的一掌拍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把你手剁了信不信。”
“像剁梟玨那樣嗎?”
祝京棠沒想到這件事他都知道了,食指和中指到男人的下頜向上抬了抬,“靳總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他是滿正氣的軍人,而的做派像極了蠻不講理的黑.幫。
兩人本就不是一路人。
“知道什麼?”靳泊謙挑著眉反問道。
“明知故問。”祝京棠小聲囁嚅。
車子剛停穩,靳泊謙就手開了車門抱著懷中的人下車,大步流星地往電梯邊走,步伐比平日稍快。
阿山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到后座“砰”一聲的關門聲。
“我頂!”(媽的)
這可是大小姐的新車啊。
不出意外,祝京棠同樣炸了。
“你有病吧!我新提的車!今天剛到,不知道輕點?”
靳泊謙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輛車,全球限量的啊,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壞了我賠。”
“我差你那點三瓜倆棗?”祝京棠氣急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車子,心里一陣絞痛。
靳泊謙抱著人進了電梯,按下悉的樓層,他沉幾秒,忽而帶著笑意說道,“那就只能把我自己賠給大小姐了。”
“你能和我的車比?”
祝京棠毫不客氣回懟。
人都被吃干抹凈好幾次了,早不值錢了。
聽到這話,靳泊謙也不生氣,像是猜到了會這麼說,忽地斂顎笑了。
祝京棠和靳泊謙是面對面的姿勢,能清晰的到男人膛的震。
直到電梯停下,靳泊謙才收斂了笑聲。
他角微勾,湊近了祝京棠了鼻尖,他眼底依舊帶著笑意,“那怎麼辦呢?車壞了,大小姐想要我怎麼賠?”
忽然湊近的俊臉,祝京棠不由得放輕了呼吸,睫羽輕,“拿你的喂飽雪妮,說不定我一開心就不計較了。”
靳泊謙鼻尖蹭了蹭的鼻尖,“寶貝心好狠。”
“離我遠點。”祝京棠推開男人的臉,在他懷里晃了晃,“讓我下去開門!”
靳泊謙貪手里的,有些不舍的將人放下,那手臂依舊纏著祝京棠的腰肢。
“啪嗒”一聲。
房門功打開的聲音剛響起,
祝京棠就被后的男人推著進了屋。
又是“砰”的一聲。
房門被關上。
祝京棠后背抵在房門上,前是男人灼熱的軀。
黑暗的客廳,只有臺玻璃窗投進來淡淡的,冷白的月。
昏暗的空間里,熱意蒸騰,如蜘蛛網將兩人包裹在其中。
男人愈發重的呼吸聲在耳邊炸響。
耳垂被男人溫熱的瓣含住,濡了一片。
曖昧的,灼熱的,麻的覺讓祝京棠有些不過氣。
推搡著前的男人,“嘶——我要泡澡。”
昏暗的環境下,靳泊謙一雙含著水的雙眸盯著懷中的人,“一起。”
“不行!”
“你急這幾十分鐘做什麼!”
都是年人了,一起洗那是洗澡嗎?
那是搏啊。
泡澡是為了放松而不是和他做水中運。
客廳的燈被打開,靳泊謙不理會的話,直接將人扛在肩上往客房走。
“我急不急,大小姐沒到嗎?”
祝京棠的雙腳在空中撲通,腳上的鞋子被踢的東一只西一只。
“誰他媽要和你一起洗了!”
“放我下來!”
“老子要剁了你!”
靳泊謙眼眸里漾著懶散的笑意,語調端得散漫,“乖,留點力氣等會兒。”
祝京棠的力氣在靳泊謙面前本不夠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男人扛進了客房的浴室。
磨砂的浴室門被合上,淡淡的暖過磨砂玻璃鉆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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