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港城唯一一個三代世家的大小姐。”
應洵咂著,“好像還有個姐姐沈殷如。”
“親姐?姓沈?” 靳泊謙低頭翻看著手中的文件。
應洵隨手將打火機往桌上一,整個人都陷在沙發里。
他咂舌,滿眼戲謔的看向靳泊謙,“剛回來休假就和我打聽人,這不像你啊。”
靳泊謙沒理他,繼續看著手里的文件。
見他不說話,應洵也不再調侃。
“京都沈家唯一一個兒嫁到了港城祝家,生了兩個兒,老大沈殷如,老二祝京棠,祝夫人早些年不好離世了,沈家把沈殷如帶回京都養,嗐你在軍區自然不知道這些事。”
“別看沈殷如是個人,如今沈家和祝家的家業都在手上。”
靳泊謙聽到這句話才從文件里抬起頭。
“們關系不好?”
應洵點了煙叼在邊,“好得很,這祝大小姐啊自己開了珠寶工作室,人家單純不想接手公司。”
靳泊謙想起那人勾著他脖頸求饒的模樣,舌尖頂了頂上顎。
小沒良心的,爽夠了就把他忘了。
應洵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青白的煙霧徐徐繚繞,過朦朧煙霧,探究的目落在靳泊謙上。
“準備退伍接手公司了?”
靳泊謙將簽好的各種文件收好,“差不多。”
應洵也沒細問。
問再多靳泊謙屁都不會對著你放一個。
“什麼時候回京都?”應洵是玩夠了,這港城也待了快大半個月。
靳泊謙神微斂,小狐貍腰上的那只手真礙眼。
“祝京棠的信息能查到多?”
應洵原本困得快閉上的雙眼立馬瞪大,“嚯,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打聽人的事肯定有問題!”
他叼著煙狠狠吸了一口,“祝京棠還有什麼要查的,可是港城夜玫瑰啊誰不認識,邊的男人從這排到京都還能再拐個彎排回來。”
靳泊謙眸幽深,要不是知道那晚是的第一次,他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將人鎖起來。
應洵撣了撣煙灰,“你不會對那小祖宗興趣吧?”
“不行?”靳泊謙回的很快。
“靠!你認真的?”
應洵一個使勁,手中的半支煙被摁滅在煙灰缸里。
“我從不開玩笑。”靳泊謙將手機打開,看了看港城的天氣。
應洵起撐在靳泊謙的書桌邊,“不是哥們不支持你,可是有婚約的,港城梟家梟二公子梟玨,這可是全港城都知道的事。”
靳泊謙毫不在意,他往老板椅上一靠,“結了還能離,他們這段有名無實的婚約,幫點忙退了得了。”
“你小子進特戰隊學了什麼!!?”
應洵胡的把頭發。
靳泊謙手指微,輕點著手機屏幕。
反正沒學怎麼追人。
既然沒人教,那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要是人乖點,
他會很樂意將人養在邊。
要是人不乖,
黃金囚籠會很適合。
免得到沾花惹草。
“家族聯姻不過就是形式婚姻,不喜歡,我便幫一把,順便再把人留在我邊。”
“比起來,我這個份和更配,不是嗎?”
“你真是瘋了!”應洵有些沒法理解靳泊謙的想法。
原以為靳泊謙會是他們幾人里最知禮數的,
結果是他們幾人里最瘋的那個!
“你怎麼知道不喜歡?萬一喜歡呢?你這和棒打鴛鴦有什麼區別?”
應洵愁得一個頭兩個大,又點燃了一煙。
“謙哥,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啊。”
應洵說得語重心長。
靳泊謙可是京都靳家二爺,上頭有個搞科研的大哥,他以后退伍了靳家的產業必然會是由他來繼承。
他堂堂靳家繼承人去干拆人婚姻的事,不是瘋了是什麼。
應洵完一煙這才回過神,消化了下剛剛的對話,他干脆得往沙發上一倒。
像是想通了,他無奈開口,“那兩人對婚約都沒放心上,特別是梟玨,花邊新聞一大堆,從網紅到明星,就沒他不玩的。”
“祝京棠也一樣,邊藍不斷,還有幾個好友,有兩個竹馬,關系不錯。”
靳泊謙凝視著屏幕上的照片,眼神繾綣。
小白狐啊小白狐。
還是喜歡床上那子癡纏勁。
那張開口就能嗆死人,只有親起來是的。
嘖,在床上乖的很。
下了床怎麼翻臉不認人。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應洵腦子快炸了,一轉頭發現兄弟居然對著手機發呆。
他剛剛說那麼多不都白說了?
急急急,好兄弟似乎要去當小三了,求助,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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