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澍被三言兩語哄翹。
他肆意地勾著,就連最后收拾垃圾也主請纓,戴著墨鏡咬著小煙,哼著歌就把臨時的營場地恢復如初。
隨后著長重回越野車。
一腳油門踩下去,拿出賽車手的氣勢直奔阿勒泰,開得比之前更加帶勁。
余下六小時的車程。
四百多公里。
不管誰說要跟祁嘉澍換開,他都酷味十足地抬起下頜:“用不著,我開就行。”
桑迎輕睨著眸瞥他一眼。
無語,但也懶得管,干脆就給他這個難得在妹妹面前顯擺的機會。
總計十小時的路程。
經歷四季,也貫穿了獨庫的多個路段,終于行至白沙山沙漠景區。
雪山凜冽的寒風早已被留在后。
哪怕抵達時已是晚上八點,天空卻也依舊晴朗得像是一塊湛藍的幕布。
明艷的從玻璃天窗灑落。
側面車窗搖下來后,暖風吹拂臉頰,一無際的沙漠也終于映眼簾。
黎枝肩頸直。
雙臂舒展時,后脊的肩胛骨也像蝴蝶翅膀似的,跟著纖薄漂亮的背線條微:“天啊!終于到目的地了!”
桑迎已經迫不及待想站起來:“再不到我就要廢了,屁已經麻到快沒有知覺了。”
“我也是。”黎枝往前輕趴。
忍不住把著副駕駛的座椅,借著后座空間了腰:“以前只有練基本功時趴得久站得久,還從沒坐這麼久過。”
舞蹈演員多都有些腰傷。
黎枝腰傷不算嚴重,還是傷更令苦惱一些。但坐這麼久也難免酸痛,讓忍不住著腰想要活筋骨。
樓宴京原本在閉目養神。
他雙眸微闔,從玻璃天窗灑落在他眉骨,將本就深邃的眼窩打得更加立。
車空間于他而言更加仄。
他肆意懶漫地抻著長,但膝蓋仍然屈得厲害。出門時為了遮擋結咬痕而系到最頂端的襯紐扣也早就解開。
暗紅襯松垮地掛在他上。
在桀驁里著點。
聽見黎枝和桑迎討論到了目的地,他輕掀眼簾,側頭便見黎枝單手把著前座下腰,另一只手在腰窩摁著。
他隨即收著,直起腰來。
黎枝只覺酸的細腰忽然被人住。
樓宴京灼熱的大掌覆落過來,力道恰好地著的腰:“腰疼?”
的電流迅速貫穿的脊骨。
黎枝忍不住閃躲了下,但卻又被樓宴京握回來:“有腰傷嗎?”
他眉梢輕蹙著斂眸看在外面的腰。
低沉的語調里似有幾分不悅。
祁嘉澍也忍不住回頭:“啊?腰傷?”
“還好。”黎枝轉眸看回樓宴京,“前兩年練大跳的時候摔過一次,所以有點舊傷,但恢復得不錯,我就是坐得有點累。”
黎枝高中時沒有腰傷。
樓宴京記得,他當初阻止黎枝腳傷堅持練舞時,還理直氣壯地跟他炫耀,說自己也就是腳有點傷而已——
又不是腰傷!
還說跟他自夸,覺得自己可厲害了。
一直都把腰保護得很好。
以后也會。
但現在聽見黎枝語調輕快地說自己練大跳時摔過跤,樓宴京眸微沉。
他甚至很難想象。
大跳的起跳高度那麼高,摔倒的時候傷得會有多疼多重。
樓宴京結輕微:“小騙子。”
“我騙你什麼了?”黎枝頗為不滿地直起腰,睜圓水靈的眼眸看著他。
但樓宴京的手掌卻略微用力,將重新了回去:“趴下,我給你。”
他口吻里略有幾分霸道。
隨即斂眸睨:“你高中時不是跟我保證過,會把自己的腰保護好?”
“我保護得好的呀。”
黎枝不服氣地小聲嘟囔道:“那次是排練室地上有水,我沒注意,才不小心摔倒的,而且也不算嚴重,早就恢復了。”
祁嘉澍在前面聽得心臟直。
簡直心疼得不行。
他忍不住罵了句節目組:“天殺的,早知道應該讓大哥給咱把私人飛機留下,開什麼破車,還開十個小時。”
害他妹妹坐得腰傷都犯了!
黎枝:?
聽見祁嘉澍提及私人飛機,有些愕然地抬眸看向駕駛座的那位哥。
江家是宜城豪門之首。
都不曾有那閑錢買架私人飛機來養護!
這倆兄弟什麼來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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