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的心臟陡然跳得很快。
睜開眼,呼吸微屏,樓宴京低磁的嗓音惹得耳廓發麻。氣息落下時,頸部也像是有羽撓過似的。
黎枝沒辦法繼續裝睡了。
實在做不到,聽見了樓宴京的話卻故意不理:“還、還沒有。”
樓宴京著的耳尖輕笑。
一道短促的呼吸,又這樣猝不及防地撞著耳,迅速躥向的心臟。
“我也睡不著。”
樓宴京瓣微張,呼吸時的嘆音與息無異。他的珠似乎不經意間,從黎枝的耳垂上撥蹭而過:“能親嗎?”
黎枝的眼眸微微睜大。
還未等回答,便覺攬在腰上的那條手臂陡然用力,將翻平過來。
接著一陣窸窣作響。
樓宴京翻跪俯著朝過來,筋骨清晰的手指發間。
鼻尖廝磨,呼吸纏。
他沒有直接吻過來,在昏黃曖昧的影下,斂著漆黑濃的長睫看。
距離很近,瞳孔深得吸人。
低啞的嗓音里伴著的是漸沉的呼吸,和不加遮掩的:“枝枝,閉眼。”
黎枝的眼睫輕輕了下。
心里早就對今晚可能要發生的事做好了準備,于是不自覺地輕輕閉上眼。
只聽樓宴京呼吸更灼。
在耳邊留下四個字:“記得換氣。”
話音落下。
黎枝便覺樓宴京發間的手指落了下來,扣在的后頸用力,骨節彎曲,將的腦袋稍稍抬起些許。
接著。
鼻尖便被他的鼻尖。
黎枝心弦陡然繃,樓宴京極為深又充滿侵略的吻便驀然落了下來!
黎枝的全開始發燙。
樓宴京今晚吻得很深,兩顆心臟像是在一起般,互相撞擊著彼此的膛。
呼吸急促纏。
似乎比那晚的雨還要暴烈。
黎枝呼吸著,緩緩睜開眼睛,在瓣被松開時,手往他睡探。
指尖勾住下擺。
像是想大著膽子進去。
樓宴京呼吸略急,他躬著頸,微的黑額發垂落在深的眉骨間,使得那雙狹長的眼眸更顯得深。
他結滾著捉住的手。
視線沉,聲線發地提醒:“枝枝,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黎枝翹著眼睫,直勾勾地看著他。
還是要掙開他的手去掀擺。
樓宴京眼尾略,一滴薄汗從下頜線上落:“一個以前從來沒談過,正值強盛期的,對你做什麼都合法的男人。”
“又沒不讓……”黎枝嘟囔。
頗為不滿地掀起眼睫看著樓宴京,當然知道他這兩句提醒是什麼意思。
合法,想要。
了就必須得負責到底。
但黎枝不在乎:“你今晚都問過我想不想要你了,我當時可沒拒絕,結果床都上了你現在還給我矜持起來了。”
樓宴京微怔,黑眸略定。
像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意思。
但就在這片刻失神間,他握著黎枝的手就被掙開。道:“拿遠點。”
黎枝把他的手臂扔到一邊去。
不由分說將小手探進他的睡里:“都合法了還不讓我一下?我今晚高低得下我老公到底是個什麼材。”
樓宴京還在恍神。
但下一秒,他便覺腹上驀然上涼的。黎枝的手徑直了過來,惹得他整條背脊都跟著僵了一瞬。
黎枝聽見他的呼吸越來越沉。
樓宴京跪俯著,沒阻止的作,卻是眉骨深攏:“原來樓太太這麼野?”
黎枝沒說話。
掌心實的讓心窩塌陷。
很不錯嘛……
可以考慮把腹的地位抬上來。
高于結。
下次再有那種真心話問題卡,黎枝會選擇給出一個新的答案。
樓宴京深呼吸地著黎枝的鼻尖:“我什麼時候問過你那種問題?”
這麼鄭重的事。
聽黎枝那意思是還沒拒絕。
這給人釣翹的天大喜事,怎麼偏偏他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黎枝眸輕睨:“樓小鵲你別裝。”
樓宴京的呼吸松了一下,原本撐著床的手臂陡然一,膝蓋力量跪沉下來。
黎枝:“……”
神復雜地斂了樓宴京一眼。
差點忘了這稱呼特殊,像他的敏點,每次一喊他就要不住。
黎枝的手順著他的腹環到后腰:“你今晚在小樹林里問的,還、還很不要臉,用哥哥這麼的自稱……”
哥哥?
樓宴京眸微閃。
他忽然想起小樹林里發生的那段對話:“枝枝,你想不想要哥哥?”
想不想要……哥哥?
是這麼理解的?
那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不該問,水到渠。
樓宴京忽然滾著結笑了聲,啞聲低問:“這就是樓太太的水到渠?”
黎枝視線閃躲。
但思索后又忽然反應過來。合法夫妻,這種事有什麼好回避的?
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
暴雨夜那天不是還做得很帶勁嗎!
雖然他好像不行。
嗯……
算了,自家老公不嫌棄這些。
畢竟腹還不錯。
只是沒想到,竟然大樹掛辣椒。
可惜啊可惜……
但這種時刻,不宜打擊老公自信。
于是黎枝將手指抵在他上:“你別管,我說了,我有我自己的節奏。”
“行。”樓宴京被給惹笑了。
察覺到黎枝腹得好像有些費勁,他干脆抬手扯了下領口,輕薄睡哪經得住他掙,門襟上的紐扣驀然崩開。
把黎枝想看的徹底了出來。
樓宴京驀然住黎枝的下頜,抬起,漆黑灼熱的眼瞳對過去。
黎枝心里莫名有種不祥的預。
果然,樓宴京的呼吸沉落過來,嗓音低啞:“那我配合樓太太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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