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辰四歲生日那天,溫晚在工作室忙到晚上八點才回家。推開門,發現客廳只亮著一盞小夜燈,安靜得反常。
“周時凜?”踢掉高跟鞋,“星辰?”
廚房傳來窸窣聲。
溫晚走過去,看見料理臺上撒滿了面,周時凜正手忙腳地往蛋糕胚上抹油。
他西裝外套早了,白襯衫袖口卷到手肘,領帶上沾著可疑的糖霜。
“你兒子非要自己裝飾蛋糕。”周時凜抬頭,鼻尖還沾著一點油,“現在累得在沙發上睡著了。”
溫晚探頭去看那個歪歪扭扭的蛋糕——油抹得坑坑洼洼,上面用巧克力醬畫了個歪斜的小人,周圍麻麻滿了彩糖果。
“這是……”
“他說這是媽媽。”周時凜指著那個巧克力小人,“這些是媽媽設計的珠寶。”
溫晚眼眶一熱。
上周確實隨口提過工作力大,沒想到兒子記在心里。
“還有這個。”周時凜從冰箱拿出個小盒子。
盒子里是個掌大的小蛋糕,形狀規整,油平,上面用藍莓擺出星辰的圖案。
“你烤的?”溫晚驚訝地抬頭。
周時凜點頭:“跟廚師學了半個月。本來想做個更大的……”
話沒說完,溫晚突然湊近,掉他鼻尖的油:“甜度剛好。”
周時凜呼吸一滯,沾著油的手指懸在半空。溫晚順勢握住他的手腕,把油抹在他邊:“周總現在學會做蛋糕了?”
“嗯。”他聲音低下來,“還學會很多別的。”
比如凌晨三點起來給兒子量溫,比如記住溫晚工作室所有重要的日子,比如在商業談判中途接兒子兒園的視頻電話——這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周氏總裁從未想過的事。
“媽媽!”小星辰著眼睛出現在廚房門口,睡扣子系得七八糟,“我夢見蛋糕飛走了……”
孩子突然瞪大眼睛,看著料理臺上那個歪歪扭扭的蛋糕:“它還在!”
溫晚蹲下來給兒子系扣子:“爸爸幫你保護好了。”
“爸爸笨笨。”小星辰撲進溫晚懷里,“油都抹到臉上了。”
周時凜無奈地臉,結果把更多油蹭到下。溫晚大笑,順手沾了點油點在小星辰鼻尖。
“媽媽!”
“噓——”溫晚突然低聲音,“快看爸爸背后。”
周時凜轉的瞬間,溫晚抓起一把面揚過去。白末紛紛揚揚落下,像一場溫的雪。
“溫晚!”
“星辰快跑!”
小星辰尖著躲到餐桌下,看著爸爸媽媽在面紛飛的廚房里追逐。
爸爸的大手抓住媽媽的手腕,卻在耳邊說了什麼,惹得媽媽突然紅了臉。
夜燈把三個人的影子投在墻上,融化一片模糊而溫暖的廓。
窗外,港城的燈火依舊璀璨,而屬于他們的星辰,正安靜地亮在廚房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
*
董事會剛結束,高管們魚貫而出。
周時凜面無表地整理文件,周氣低得讓助理不敢靠近。
“周總,這是今天的會議紀要……”
“放那。”冷冰冰的三個字,嚇得新來的助理手一抖,文件散了一地。
手機突然震。周時凜瞥見屏幕上的“晚晚”二字,眉間冰霜瞬間融化。
“喂?”他接起電話,聲音溫得讓助理瞪大眼睛。
電話那頭傳來溫晚懶洋洋的聲音:“周時凜,我鑰匙忘帶了。”
“在工作室?”他已經站起,示意會議暫停,“我馬上過來。”
“不用。”溫晚輕笑,“我在家門口。”
半小時后,淺水灣別墅門前。溫晚蹲在臺階上逗流浪貓,聽見急剎車的聲響。周時凜連西裝都沒換,領帶微地大步走來。
“等很久了?”他蹲下,手指輕輕拂去發間的落葉。
“不久。”溫晚他繃的領帶結,“周總開完會了?”
“嗯。”他掏出鑰匙,突然低聲音,“要抱還是背?”
溫晚挑眉:“什麼?”
“蹲了這麼久也累。”周時凜已經轉過,微微屈膝,“上來。”
溫晚笑著趴上他的背。周時凜穩穩托住,像捧著什麼易碎品。
“重了。”他故意掂了掂。
“周時凜!”溫晚掐他肩膀,“你再說一遍?”
“重了好。”他側頭親耳垂,“說明我養得好。”
別墅門關上的瞬間,助理才回過神——剛才那個背著老婆轉圈的男人,真的是會議上把董事們罵哭的周總?
次日清晨。
溫晚睡得迷迷糊糊,覺腰間的手臂了。
“幾點……”往被窩里。
“七點。”周時凜聲音帶著晨起的啞,“再睡會兒。”
“你今天不是有并購案?”
“推遲了。”他把往懷里帶,“陪你吃早餐。”
過紗簾,落在周時凜專注的側臉上。
他正小心翼翼地把煎蛋翻面,生怕吵醒還在賴床的溫晚。
小星辰著眼睛走進廚房:“爸爸,我的小熊呢?”
“噓——”周時凜豎起手指,“媽媽在睡覺。”
“哦。”孩子立刻低聲音,“那爸爸小聲幫我找。”
周時凜彎腰把兒子抱到料理臺上,一起翻箱倒柜找玩熊。溫晚靠在門框上看,突然開口:“冰箱上面。”
父子倆同時回頭。
晨里,周時凜凌厲的廓得像融化的油,哪里還有半點商界閻羅的樣子。
“醒了?”他快步走來,低頭蹭鼻尖,“煎蛋馬上好。”
溫晚揪住他睡袍領子:“周總,你人設崩了。”
“嗯。”他坦然承認,“只崩給你看。”
小星辰捂住眼睛:“爸爸!”
周時凜單手抱起兒子,另一只手環住溫晚。晨中,三個人的影子在廚房地板上融溫暖的一團。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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