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被他在下十指相扣,呼吸都變得灼熱。
周時凜的吻從眉心一路往下,在鎖骨不輕不重咬了一口,惹得輕哼出聲。
“等等…”突然想起什麼,手指他發間,“鄭家那邊…我好像聽說,鄭瑞最近焦頭爛額?”
周時凜作一頓,眸瞬間沉了下來:“在床上提別的男人?”指尖重重碾過瓣,“周太太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只是問問…”溫晚被他得吃痛,小聲辯解,“鄭瑜是不是真被送回英國了?”
他冷笑一聲,突然加重了語氣:“怎麼?擔心?”腰間的手微微收,“還是說…”手掌順著腰線往下,“在替鄭家求?”
溫晚被他突如其來的迫得呼吸一窒:“我沒有…啊!”
話未說完就被他狠狠吻住,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舌尖蠻橫地撬開的齒關,幾乎要奪走所有氧氣。
分開時兩人都氣吁吁,周時凜的拇指按在紅腫的上:“你放心。”聲音低得發冷,“這些事很快都會理好了,傷害你的人,一個都別想逃。”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鄭家的緣故,他的作比平時更狠。
溫晚被他折騰得眼角泛紅,指尖在他后背抓出幾道紅痕:“周時凜…你輕點…”
“現在知道求饒了?”他咬住耳垂低笑,手上卻毫不見緩和,“剛才不是很有膽量?”
溫晚被他得說不出完整的話,斷斷續續地抗議:“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麼?”他突然著下直視自己,“好奇我怎麼收拾鄭家?”指尖過劇烈起伏的口,“還是好奇…”聲音驟然轉冷,“他們現在有多慘?”
溫晚被他突如其來的狠勁出眼淚,指甲深深陷他手臂:“你…你混蛋…”
“這就混蛋了?”周時凜低笑,俯去眼角的淚,“鄭瑞找人綁你的時候…”手指突然掐住腰側,“可比這混蛋多了。”
溫晚渾一,突然明白他反常的原因。
抬手上他繃的臉頰:“周時凜…”聲音了下來,“我沒事…”
他眸一暗:“我知道。”在耳畔,呼吸灼熱,“所以才讓他們死得痛快點。”
溫晚在他強勢的懷抱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男人在用自己的方式,替討回公道。
“夠了…”終于不住,帶著哭腔求饒,“周時凜…我真的…”
他這才放松力道,將撈進懷里輕輕拍:“下次還敢不敢在床上提別人?”
溫晚把臉埋在他汗的口,小聲嘟囔:“…暴君。”
周時凜低笑,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的長發:“現在鄭瑞名下三家珠寶行全部停業整頓,之后其他合作生意,也會被我一一了斷。”
他語氣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至于鄭瑜,被鄭老爺子連夜送去英國…”突然住下,“永遠回不來的那種。”
溫晚呼吸一滯:“你…”
“我什麼?”他挑眉,“覺得我太狠?”
搖搖頭,突然主吻上他微涼的:“謝謝。”
周時凜怔了一瞬,隨即扣住后腦加深這個吻:“傻。”嘆息般呢喃,“為你值得。”
溫晚靠在他懷里,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口畫圈:“其實…你不用這樣的。”
“不用怎樣?”他捉住作的手指。
“就是…對鄭家趕盡殺絕。”抬眼看他。
周時凜眸一暗:“趕盡殺絕?”冷笑一聲,“他們敢你的時候,就該想到后果。”
“可是…”
“沒有可是。”他打斷,語氣不容置疑,“在香港,我周時凜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溫晚抿了抿:“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把事做得太絕。”
“這就絕了?”他突然翻將在下,“溫晚,你知不知道鄭瑞原本打算怎麼對你?”
呼吸一滯。
“他找了三個打手。”周時凜一字一句地說,眼底翻涌著駭人的戾氣,“要不是我及時趕到…”
溫晚被他眼中的狠厲震住,一時說不出話。
“所以別跟我說什麼做絕。”他低頭咬住鎖骨,力道不輕不重,“我沒要他們的命,已經是仁慈了。”
吃痛地皺眉:“周時凜…”
“噓。”他吻住的抗議,“這件事到此為止。”手掌上的臉頰,“你只要記住,從今往后,沒人能你一手指頭。”
溫晚進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占有和保護讓心頭一。
“霸道。”小聲嘀咕,卻忍不住往他懷里蹭了蹭。
周時凜低笑,收手臂:“只對你霸道。”頓了頓,“不過…”
“不過什麼?”
“你要是再敢替別人求…”他危險地瞇起眼,“我就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溫晚耳一熱:“你…你真是太無賴!”
“無賴也是你的。”他笑著吻住的抗議,手指順著的脊背往下,“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繼續剛才的事了?”
“周時凜!你的傷…”
“早好了。”他不由分說地封住的,“專心點,周太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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