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的輕輕在他的額頭上，只停留了一秒，卻像是烙下一個承諾。

周時凜微微仰頭，目鎖住，聲音低啞：“就這樣？”

溫晚耳尖發燙，手指無意識地絞著他的被角：“你傷還沒好，別。”

“親一下怎麼夠。”他嗤笑，手扣住的后頸，將往自己這邊帶，“過來。”

溫晚怕到他的傷口，手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俯。周時凜的呼吸拂在臉上，帶著淡淡的藥味和龍舌蘭香。

“周時凜……”小聲他，心跳快得不像話。

“嗯？”他鼻尖蹭了蹭的，聲音懶洋洋的，“怕什麼？”

“我沒怕。”，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時凜低笑一聲，拇指挲的耳垂：“那你抖什麼？”

“我沒抖！”

“。”他的下，迫使抬頭，“看著我。”

溫晚抬眼，正對上他琥珀的眸子，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他手指收，將拉得更近，幾乎上的：“你信我嗎？”

溫晚呼吸一滯：“我信。”

“那就足夠了。”他嗓音低啞，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吻我。”

溫晚睫了，終于低頭，輕輕上他的。

周時凜的有些干，但溫度灼人。

他扣著的后頸，加深這個吻，舌尖撬開的齒關，強勢又纏綿。

溫晚被他吻得渾發，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病號服。

周時凜悶哼一聲，眉頭微皺。

“弄疼你了？”慌忙退開。

“沒事。”他了角，眼神暗沉沉的，“繼續。”

“不行！”溫晚按住他的肩膀，“你傷口會裂開的。”

周時凜嗤笑：“裂就裂，醫生在這呢。”

“周時凜！”氣得捶他，“你能不能別這麼瘋？”

“我瘋？”他挑眉，突然拽住的手腕，將往病床上帶，“那你陪我一起瘋。”

溫晚猝不及防跌在他上，嚇得立刻撐起子：“你——”

周時凜卻趁機扣住的腰，將牢牢按在懷里，下抵在發頂，聲音悶悶的：“別，讓我抱會兒。”

溫晚僵著子不敢，卻能清晰到他腔的震。他的心跳很穩，一下一下，像是某種無聲的承諾。

“周時凜……”小聲他。

“嗯。”

“你父親說……你十四歲時為了阻止他收購茶餐廳，差點把自己燒死。”

周時凜的明顯僵了一瞬，隨即冷笑：“老頭子倒是會挑重點。”

“是真的嗎？”

“是真的。”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說別人的事，“但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周時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松開，直視的眼睛：“十四歲那次，我是為了反抗他。但這次……”他頓了頓，手指上的臉，“我是為了你。”

溫晚心臟狠狠一。

“所以，”他的臉，“別拿我跟那時候比。”

溫晚眼眶發熱，低頭蹭了蹭他的掌心：“那你答應我，以后別這樣了。”

“哪樣？”

“別拿命賭。”聲音發，“你要是真出事了，我……”

周時凜眼神下來，拇指過的眼角：“哭什麼？我不是好好的？”

“誰哭了！”別過臉。

周時凜低笑，突然掀開被子：“上來。”

“啊？”溫晚愣住。

“陪我躺會兒。”他往旁邊挪了挪，給騰出位置。

“這床這麼小……”

“一。”他不由分說地拽，“快點，我冷。”

溫晚拗不過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病床確實窄，幾乎整個人在他上，能清晰到他膛的溫度。

周時凜單手摟著的腰，下抵在發頂，滿足地嘆了口氣：“舒服。”

溫晚臉埋在他頸窩，小聲嘀咕：“瘋子……”

“嗯，你的瘋子。”他懶洋洋地應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玩的頭發。

病房里安靜下來，只有監護儀的滴答聲。

過了許久，溫晚輕聲問：“周時凜，你睡了嗎？”

“沒。”

“你……要不要個澡？”猶豫著開口，“你上都是藥味。”

周時凜挑眉：“嫌棄我？”

“不是！”急忙解釋，“我是怕你不舒服……”

周時凜盯著看了幾秒，突然笑了：“行啊，你幫我。”

“我？！”溫晚瞪大眼睛。

“不然呢？”他理直氣壯，“我現在是病人。”

“可以護士……”

“溫晚。”他瞇起眼睛，“你讓我給別人看？”

溫晚耳瞬間燒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你幫我。”他勾，笑得惡劣，“又不是沒看過。”

“周時凜！”

“在呢。”他懶洋洋地應著，手按鈴護士拿換洗和巾。

溫晚得想鉆地，周時凜卻心大好，手指卷著的發尾玩：“害什麼？你應該要習慣。”

“誰要習慣！”

“你啊。”他的臉，“周太太。”

溫晚心跳了一拍，還沒來得及反駁，護士已經推門進來，手里拿著干凈的病號服和巾。

“周先生，您要的東西。”

“謝謝。”周時凜點頭，示意放在床頭。

護士離開后，溫晚著頭皮去衛生間打熱水。回來時，周時凜已經解開了病號服的扣子，出纏滿繃帶的上。

溫晚手一抖，差點打翻水盆。

“看傻了？”周時凜挑眉。

“你……你別，我來。”深吸一口氣，擰干巾，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拭他的脖頸和肩膀。

周時凜靠在床頭，目灼灼地盯著，看得手指發。

“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小聲抗議。

“我看我朋友，犯法？”

溫晚抿，繼續手上的作。巾過他的鎖骨時，周時凜突然抓住的手腕。

“溫晚。”他聲音低啞。

“嗯？”

“等我出院……”他拇指挲的腕骨，“我們結婚吧。”

溫晚手一抖，巾掉在水盆里，濺起水花。

“你……你說什麼？”

“我說，”周時凜直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們結婚。”

溫晚心臟狂跳，眼眶發熱：“你……你是認真的？”

“我什麼時候不認真？”他的下，“回答我。”

溫晚看著他，突然笑了：“好。”

周時凜眼神一暗，扣住的后頸，再次吻上來。這個吻比之前更兇，像是要把人吞吃腹。

溫晚被他吻得不過氣，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繃帶。

周時凜悶哼一聲，卻不肯放開。

“周時凜……你的傷……”掙扎著推開他。

“沒事。”他抵著的額頭，呼吸重。

溫晚紅著臉瞪他：“你再這樣，我不幫你了。”

周時凜低笑，終于放開：“行，聽你的。”

溫晚重新擰干巾，繼續幫他洗。周時凜難得安靜，只是目一直黏在臉上，看得耳發燙。

到腹部時，溫晚作格外小心，生怕到他的傷口。

“疼嗎？”輕聲問。

“不疼。”他懶洋洋地應著，手指把玩的發。

“騙人。”抿，“醫生說再偏一點就……”

“溫晚。”他打斷，聲音沉下來，“看著我。”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我說了，”他語氣堅定，“別自責，也別聽老頭子胡說八道。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溫晚鼻尖一酸，低頭蹭了蹭他的手：“……嗯。”

周時凜的頭發：“好了，繼續。”

溫晚點點頭，繼續手上的作。等完上半，紅著臉問：“……下面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