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集團27樓會議室。

溫晚站在投影儀前，指尖在控板上輕輕。荊棘玫瑰的3D建模在屏幕上緩緩旋轉，每一棱角都折出冷冽的芒。

“主石采用5克拉莫桑比克紅寶石，周圍用鉑金打造荊棘造型。”聲音很穩，“考慮到日常佩戴，我在荊棘末端做了圓潤理……”

設計部的同事小聲討論：“這個鏤空設計太絕了！”

“溫設計師這次真的突破很大……”

溫晚悄悄瞥向長桌盡頭——周時凜正低頭翻看的設計冊，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

“系列配套包括項鏈、耳環和手鏈。”繼續演示，“每件單品都能獨立佩戴，但組合起來會呈現完整的玫瑰園效果……”

市場總監突然舉手：“溫設計師，這個系列定價區間是？”

“初步預估……”

“一百五十萬到兩百萬。”周時凜合上設計冊，“首批只做十套。”

會議室瞬間安靜。

溫晚震驚地看向他——這個數量連預期的一半都不到。

周時凜站起，手指點了點屏幕上的紅寶石：“我要的不是量產貨，是能進拍賣行的藝品。”他環視眾人，“有問題嗎？”

沒人敢吭聲。

“溫設計師留下。”周時凜走向門口，“其他人去準備生產方案。”

等會議室只剩他們兩人，溫晚終于忍不住：“為什麼只做十套？”

周時凜反手鎖上門：“你覺得不夠？”

“至應該……”

“溫晚，荊棘玫瑰要打造周氏的招牌系列，”周時凜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第一批必須益求，每個細節都要經得起放大鏡檢驗。十套已經是產能極限，我要確保每件都是藝品級別。”

溫晚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要用這十套打開高端定制市場？”

“聰明。”他俯，鼻尖幾乎上的，“所以配套設計你得多費心。”

“周時凜，”忍不住說，“你其實很滿意我的設計吧？”

“還行。”

“只是還行？”

他忽然住下：“非要我說'不釋手'才滿意？”

溫晚耳發燙：“我才沒……”

周時凜的拇指還抵在溫晚下上，辦公室的百葉窗突然被人從外面敲了兩下。

“周總，十點的視頻會議……”林書的聲音隔著玻璃傳來。

溫晚條件反地往后躲，卻被周時凜一把扣住腰：“推遲半小時。”

“可是日本那邊的董事……”

“我說，”周時凜轉頭看向門口，“推辭。”

門外立刻沒了聲響。

溫晚揪著他的西裝領口，心跳快得發疼：“你……”

“我什麼？”周時凜轉回來，鼻尖蹭過發燙的臉頰，“怕被人看見？”

“這是公司……”

“所以呢？”他低笑，手指順著的脊椎往下，“我親自己的朋友犯法？”

溫晚被他按在落地窗前，背后是二十七樓俯瞰維港的絕佳視野。

周時凜的吻又兇又急，像是要把會議室里抑的都發泄出來。

仰著頭承，能聽見兩人齒間曖昧的水聲。

“唔……”輕輕推他，“口紅……花了……”

周時凜退開半寸，拇指抹過漉漉的下：“早花了。”

過玻璃灑在他們上，溫晚能清晰看見他睫投下的影，還有瞳孔里那個小小的、狼狽的自己。

“今晚早點下班。”周時凜突然說。

“嗯？”

“帶你去拍賣會玩。”他松開，轉整理被弄皺的西裝，“佳士得秋拍，正好有批哥倫比亞祖母綠。”

溫晚愣住：“你要買寶石？”

“看看而已。”周時凜從西裝袋掏出一張請柬，在眼前晃了晃，“不過拍賣行新來了位意大利鑒定師，據說對寶石很有研究。”

溫晚手去夠請柬，卻被他舉高：“給我看看。”

“這麼興趣？”周時凜將請柬抵在間，“怎麼……”他俯，鼻尖蹭過耳廓，“在擔心我買太貴的寶石給你增加工作量？”

溫晚才不管他的無理取鬧，搶過請柬翻開，指尖突然頓在某一頁：“這顆二十二克拉的鴿紅……”

“眼力不錯。”周時凜握住翻頁的手，“可惜凈度不夠。”

“你早就看過了？”

“昨晚。”他走請柬，手指順勢指，“在等你退燒的時候。”

溫晚心頭一。

那晚迷迷糊糊記得有人一直握著的手，原來他竟是在研究拍賣目錄。

“所以……”聲音不自覺地放，“是去工作？”

周時凜突然掐住的腰按向自己：“不然呢？”他膝蓋頂開雙進桌沿，“真以為我帶病號去約會？”

溫晚被辦公桌邊緣硌得輕哼一聲，周時凜立刻松了力道，手掌墊在腰后：“弄疼了？”

“沒……”別過臉，“就是突然想到配套設計要用到的寶石參數……”

“別想了，”周時凜著下轉回來，“溫設計師，現在是我們的接吻時間。”

溫晚被他得：“別在這……”

“那去哪？”周時凜突然抱起放在辦公桌上，“休息室？還是……”

他的拇指輕輕挲著那片，隨后低頭，瓣覆上凹陷，溫熱的氣息瞬間纏繞上來。

起初只是輕的，像羽掠過水面，激起細微的漣漪。

而后漸漸加深，齒間的力道變得綿長而貪婪，節奏緩慢而執著。

的呼吸微微發，指尖無意識地收，著那一在他的下逐漸發燙、泛紅，直至留下淡淡的痕跡。

“周時凜！”屏著呼吸喊他。

他低笑著松開：“六點我來接你。”

“我穿什麼？”

“就這件。”周時凜解開兩顆紐扣，出致的鎖骨，“很適合你。”

他的拇指按在鎖骨凹陷，溫晚突然想起那天他在這里留下的吻痕。

回過神來。

“晚上見。”周時凜最后吻了吻泛紅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