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暴雨中一個急剎停在淺水灣別墅前,周時凜沒等司機撐傘就推門下車。
雨水瞬間澆了他的白襯衫,布料在壯的背上,勾勒出充滿力量的線條。
“周時凜!放我——”
溫晚的驚呼被雨聲吞沒。
他直接將打橫抱起,三步并作兩步上臺階。管家匆忙舉著傘追上來,卻被他一個眼神釘在原地。
“所有人,出去。”
他踹開主臥門的力道讓整面墻都震了震。
溫晚被扔在床上的瞬間,天鵝絨被單的涼意激得渾一。
還沒等撐起子,周時凜已經單膝跪上床墊,扯開領帶捆住手腕。
“你干什麼!”溫晚掙扎著要躲,卻被他掐著腰拖到床邊。
“你說呢?”他俯咬住耳垂,的襯衫往下滴水,“除了你,還能有什麼?”
浴室的花灑不知何時被打開了,蒸騰的熱氣裹著龍舌蘭香薰的味道漫出來。
周時凜一把扯開早已半的襯衫,紐扣崩飛的聲音像某種倒計時。
“等、等等…”溫晚的聲音發,“我還沒…”
“沒準備好?”他單手解開皮帶,金屬扣砸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響讓渾一抖,“從你坐到我上的那一刻,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暴雨拍打著落地窗,遠海面翻涌的浪頭在玻璃上投下扭曲的投影。
溫晚突然意識到自己像條被浪沖上岸的魚,就這樣暴在他灼熱的視線里。
“怕了?”周時凜突然放作,指腹蹭過發抖的瓣,“現在說不要,我立刻停。”
這句話像火柴,瞬間點燃了溫晚骨子里的倔強。猛地仰頭咬住他手指:
“誰怕了?”
周時凜眸驟暗,直接托著瓣抱起來往浴室走:“還?待會兒別哭著求饒。”
花灑下的熱水兜頭澆下時,溫晚才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激將法。
周時凜的掌心打滿沐浴,順著脊椎一路下的力道既像按又像某種酷刑。
浴室里水汽氤氳,溫晚的指尖在瓷磚上抓出幾道水痕。周時凜的掌心沾滿泡沫,慢條斯理地在背上畫著圈。
“轉過去。”他咬著耳垂命令,“墻上有只蜘蛛。”
“騙人!”扭頭瞪他,卻被他趁機轉了個方向。
“現在有了。”他低聲說,手指順著脊椎往下,“就在這里…慢慢爬…”
溫晚渾一,水珠從發梢滴落。窗外適時劈下一道閃電,照亮鏡中緋紅的臉。
“數數。”他突然說,“數到一百,我就告訴你個。”
“什麼…啊!”聲音突然拔高,“周時凜!你…”
“專心數。”他一本正經,“剛才數到幾了?”
“你明明…嗯…搗…”的控訴斷斷續續。
他忽然近耳邊:“其實我數學不好,你數到三十我就放過你。”
溫晚剛松口氣,就聽他補充:“不過數錯了要重來。”
“混…蛋…”咬牙切齒,卻被他突然的作驚得倒吸涼氣。
后來被他用浴巾裹壽司卷抱出來,發梢還在滴水。周時凜把放在床上,自己卻轉去倒水。
“嗎?”他晃著玻璃杯問。
溫晚剛要點頭,就見他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后著下渡了過來。水珠順著角落,他拇指輕輕過。
“了。”他點評道。
床頭的香薰蠟燭突然“啪”地了個燈花。周時凜挑眉:“它都比你有神。”
溫晚抓起枕頭砸他,卻被他連人帶枕頭一起住。
“知道為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他突然問。
搖頭。
“今天是…”他指向窗外,“最安靜的暴雨天,只有我能聽得見你…”
話沒說完就被捂住。周時凜笑著吻掌心,突然皺眉:“你手上是不是還有泡沫?”
溫晚心虛地回手:“可能…剛才沒沖干凈…”
他嘆了口氣,把打橫抱起:“看來還得再洗一遍。”
“不要!”掙扎著去夠床單。
周時凜輕松制住,若有所思:“或者…換個不沾水的方式?”
溫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塞進了被窩。他單手解著襯衫扣子,另一只手按住蠢蠢的:“別急,先讓泡沫晾晾。”
窗外,雨聲漸歇。
“這才剛開始。”他扯開腕間的領帶,換十指相扣的姿勢按在枕邊,“今晚教你認認,什麼真正的'弄哭'。”
暴雨聲中,溫晚恍惚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尖。周時凜的吻落在抖的眼皮上,罕見地帶著幾分溫:“第一次?”
溫晚別過臉不看他,卻被他著下轉回來。
“記住了,”他在耳邊說道,“從今往后,能讓你這樣的——”
又一道閃電劈下,照亮他汗的眉骨。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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