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在業的人品口碑算不上好，卻也是個鼎鼎大名的人，他能上的品牌，也表明了他對著品牌的態度。

石老看了一眼時間，有些不耐，“喬總還有事？”

喬緋莞走到了石老的邊，為他倒了一杯酒，“石老，這次我來，是想要跟你談談我們接下來的合作。”

“合作？”石老笑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合作？”

“石老說笑了，您旗下的團妝造，一直都是和我們M＆A合作的，這眼看著，合同就要到期了，我們也該談談接下來應該怎麼續約了，你說對嗎？”

這五年間，M＆A的品牌口碑逐漸好轉，而且有了明確的分類，其中最為有名的就是打造團妝造，而且是有針對的面對團設計。

喬緋莞也是有些頭腦的，借著明星效應，推出了一系列的明星同款，但大多走的都是邊風，玩得就是一個熱度。

憑借著對明星的熱，也著實讓M＆A旗下的商品供不應求。

但這段時間，石老的團很出來營業，自然也就了M＆A的出鏡率，而且Fx一連舉辦了兩次設計大秀，費迪南德也不知道哪筋搭上了，居然連連設計出了新品，消費者定位除了高端定制之外，也盯上了娛樂圈，明星同款，更顯高端。

宮澤和倪凝心等演藝界的人，也都紛紛為期背書，這讓喬緋莞有了危機，也不得不再次找上了石老。

“那份合同……”石老笑了，“商務部的人同我說了，他們正在比較Fx和M＆A的設計理念，經過審核之后，才會重新簽訂合同，喬總不要著急。”

喬緋莞要聽的，可不是這種公式化的回答，更加靠近石老一些，手中的酒杯也送到了石老的邊，“這能不能通過審核，不過就是您一句話的事。”

“石老若是對我，對M＆A有什麼不滿的，可是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改到您滿意，如何？”

石老抬起手，擋開了喬緋莞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喬總，這麼多年，你的確很合我的胃口，之前的合作，也算是愉快，但我老了，我旗下的藝人，也需要有更高的發展和追求，你的那套不靈了。”

“怎麼會？我們之前……”

“之前？”石老打斷了喬緋莞的話，“喬總，五年了，你怎麼會說的，還是這麼兩個字……”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喬緋莞有些尷尬的問道。

石老站起來，整理了一下上的服，“你既然開口問了，我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了。”

“之前娛樂圈的發展，的確是可以用作為標簽，但時代不同了，上面的意思也很明確了，娛樂圈也不能再以浮華為主。”

“我旗下的藝人，也會有新的規劃，你的那些東西，還停留在原來的設計理念上，這麼多年都沒有改變，看膩了，市場也看膩了！”

“石老……”

“別說我翻臉無，這個世道本就是這個樣子，什麼時候都逃不過，適者生存幾個字。”石老再次看了看時間，他扔出了一張卡，“這是這次活的通用卡，有了這個，這一周之，你可以在這里隨意走，你也好好看看，你和安初夏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石老不愿再和喬緋莞糾纏，抬就要離開，卻被喬緋莞死死的拉住了，“石老，M＆A是您看著建立起來，也是你一手扶持的，你總不能讓它就這麼毀了吧！”

“毀了M＆A的，從來都不是我，是你！”石老喜歡喬緋莞的聽話，卻厭惡的愚蠢和目短淺。

總是抓住了一個點，就不顧一切的上去，毫不去考慮以后，這樣的人，本就承擔不起一個品牌的發展。

“石老！”喬緋莞卻不肯放手，“您不能不管我啊，我在你邊這麼多年，任勞任怨，也為你做了……”

“喬總！”石老呵斥住喬緋莞的話，“說出的話，你是要負責任的。”

“你與我之間，只是各取所需，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自己愿意的，沒有人你。”石老轉住了喬緋莞的下，“也別想著用手里那點微不足道的東西，來威脅我！”

“我在這行混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人能夠威脅我，以前沒有，以后也沒有！”

“石老……”喬緋莞的確是過這樣的念頭，也私下想辦法留住了一些證據，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清楚的看到了石老雙眸之中的寒意。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想求石老念在之前的分上，幫幫我。”

“只要你肯拉我一把，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日后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石老不為所，卻也知道不能趕盡殺絕的道理，他松開了手，“我會通知下去，和M＆A的合同會續簽，但容和金額會減到十分之一！”

“石老！”

“喬總，這是我給你留的最后臉面，你若是不要，我也莫能助！”石老的盯著喬緋莞，無形之中警告不要得寸進尺。

喬緋莞只能緩緩的松開了手，“多謝石老！”

石老聞言，這才走出了雅間，喬緋莞在包間之還能聽到石老十分熱的和人寒暄，言語之中提及的都是安初夏和Fx，還有他們的那部劇，單憑這份用心，也知道石老對這個項目的重視。

喬緋莞冷笑一聲，十分之一？

和石老的合作，本就不看重利潤，要的就是石老的名聲做品牌背書。

如今，就算合同繼續履行，M＆A能不能走出困境還不一定，若是減為十分之一，那就更是杯水車薪。

五年，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設計界新星，變了如今俯首稱臣的服用者。

什麼手段沒有用過，什麼下賤的事，沒有做過，可得到了什麼呢？

只有在安初夏不在時的短暫輝煌，只有撿拾不要的殘渣剩飯？

怎麼甘心？憑什麼永遠都要活在安初夏的影之下？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