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好好躺著。”古柏卿將人回病床上,“你現在不了,需要好好休養。”
安初夏苦笑,這是明晃晃的栽贓陷害,還不了,解釋不得,黎墨言現在在干什麼?他是不是以為背叛了?會不會又開始酗酒酗煙?
“別擔心了,先養好自己的子,誤會總會解開的。”古柏卿玩笑的說道,“我幫你看著他,實在看不住,那就讓他點苦頭,誰讓他總是那麼喜歡鉆牛角尖呢。”
“大哥,你真相信我?”除了那次氣氛有些詭異的聚餐之外,見古柏卿都是在醫院,還真談不上什麼,但他說話的口吻,卻讓覺到很舒服,也很真誠。
古柏卿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這個人看東西,喜歡用心!”
安初夏一愣,隨即笑了笑,“謝謝!”
“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他!”
“嗯!”
……
安初夏傷的不重,但是行不便,在住院的幾天里,都是黎墨言安排的二十四小時護工照顧,姜糖和蘇瑾也經常都會來,可黎墨言始終不見人影。
想著上一次是黎墨言住院,他們兩個會親的一張床,還會賴在他懷里,睡得比他那個病人還舒服。
黎墨言每一次都說到胡鬧,要懲罰,實際上每一次都是口頭上說說罷了,晚上還是會把冰涼的腳夾在雙之間,給捂熱。
長嘆了一口氣,好像是已經習慣了和黎墨言在一起,這幾天他不在邊,都沒有睡好,而且還倒霉的斷了肋骨,連翻來覆去都做不到。
“哎!”安初夏又是一聲長嘆。
“對不起!”
“哦!”安初夏有些漫不經心,片刻才回過神來,這是蘇瑾在說話。
“什麼對不起?”
“你本來在前面好好的,如果不是我給你發微信,你也不會到后臺來,更不會出事,都是我的錯!”蘇瑾的眼睛都紅了。
安初夏看著蘇瑾,那天的事的確蹊蹺,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蘇瑾,但相信上一世替喬菲莞背負了所有的蘇瑾,這一世也不會改變自有的善意。
“跟你無關,有人心積慮,你不我,他們也會有別的辦法讓我去后臺。”安初夏說道。
“初夏姐,你知道是誰了?”蘇瑾了一下潤的眼睛,那義憤填膺的模樣,好像安初夏只要點個頭,就會沖出去報仇一樣。
安初夏搖頭,心里只有個猜測,并沒有證據,“你幫我想一想,那天除了凌的化妝間之外,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蘇瑾皺眉,認真的思考著,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什麼似的,“我想起來了,那天我打電話給費迪南德的時候,電話一直有吱吱的聲音,不管怎麼打都打不通!”
“后來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蘇瑾在自己上翻找了一下,掏出一個小東西遞給安初夏。
安初夏將那東西拿在手里翻看著,看不出有什麼問題,拿出電話,撥打出去,果然都是雜音……
雙眸布滿清冷的寒,用力將東西扔出去,電話里的雜音消失了。
果然是這樣,每一環都是設計好的,蘇瑾打出去的電話都會到干擾,但微信卻不會,安初夏相信就算蘇瑾是先發了微信給費迪南德,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也會想辦法讓去后臺。
避無可避呢!
“初夏!”是悉的聲音。
蘇瑾謹慎的擋在安初夏面前,看著來人,這幾天也大概聽姜糖說了一些沈毅和初夏姐的事,黎總也是因為他才不來醫院,不能讓他接近初夏姐。
安初夏將手機收好,費力的轉過看著沈毅,他的臉有些蒼白,寬大的病號服穿在上,出口上纏著的紗布,缺了發蠟的頭發有些松散的擋在額頭,灑在他臉上,倒是讓安初夏有些恍惚……
好像是看到了當年那個的沈毅,那個在球場肆意奔跑的學長。
沈毅就那麼撐著墻壁,認真地看著,那雙眼眸里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算計,一如當年初見的清澈。
“風有點冷了。”安初夏淡淡的開口,“蘇瑾,去幫我那件外套來吧!”
“初夏姐……”蘇瑾有些擔憂。
“去吧!”安初夏給了一個讓蘇瑾放心的眼神,蘇瑾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沈毅的步伐有些艱難,用了好一會的功夫才站定在面前。
安初夏有些慨,上一世是多麼希,他堅定的走向自己啊,沒想到等了一世都沒等到的場景,居然在重活一世之后實現了。
多麼諷刺!
“既然還沒好,就多休息。”安初夏神黯淡。
沈毅的雙眼泛著,“初夏,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
“你想多了。”對于沈毅,早在上一世就死心了。
“初夏!”沈毅有些激的握住了安初夏的肩膀,“你為什麼要騙自己呢,你還是在乎我的,你喜歡了我那麼多年,你怎麼可能說不就不了呢?”
“你不能因為黎墨言的霸道和強取豪奪,你就不敢遵從自己的心。”
“說夠了嗎?”安初夏冷眸看著沈毅,“你一個已經訂婚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與不?”
“你是在意的,對嗎?”沈毅聞言更加激,“因為我訂婚,所以你不高興了,你和黎墨言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
“初夏,一場訂婚而已,不能改變什麼,只要你肯回到我邊,我保證不會為你的阻礙。”沈毅接著說道,“如果你還是在意,我可以不娶。”
安初夏笑了,“話說得很聽。”
“讓我猜猜,你為什麼可以不娶高瑜,因為你和高志文的合作已經陷了瓶頸,甚至到了崩盤的邊緣,高瑜那個花名在外的人,你自然就看不上了。”
“不是……”
“還有。”安初夏打斷了沈毅的話,“你現在有了新的合作伙伴吧!”
沈毅的目里面閃過了一意外和算計,握在安初夏肩膀上的手了……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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