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聽說。我要的消息你打聽到了?”
白惜薇看向對面的私家偵探,不急不慢的抿了口咖啡。
私家偵探低帽沿,盡量將存在拉的很低,小聲道:“是的,白小姐,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是第一手資料。”
白惜薇遞給他一張卡,“這里面有50萬,夠了嗎?”
私家偵探頓時喜笑開,語氣帶著幾分諂,“夠了,夠了,謝謝白小姐。”
“現在你可以說了。”
私家偵探將聲線的很小,“白小姐,我特意去清水鎮調查過了,您小時候所待的那家醫院,的確是在同一天有另一對夫婦帶著一個小男孩來醫院就診。
只聽說,那對夫婦是從市區里來的大人,而那個孩子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來帶著他回去認祖歸宗的。”
私生子?
那還湊巧。
封彧好像也是私生子。
不過沒有證據,白惜薇自然不會胡猜忌。
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打聽到那個孩子什麼名字?他的消息對我很重要。”
私家偵探搖頭,表也是特別失。
“對不起,白小姐,那位大人為了掩蓋自己兒子不彩的世,特意抹去了醫院與他有關的痕跡,連病歷案史也一并帶走了。就連照顧他的護士和醫生也不知所蹤。”
京圈中的大人嗎?
能把一個人的消息一夜之間全部都掩蓋抹除,還能做到如此天無,不被任何人起疑的,到底是誰呢?
派人打聽了這麼久,就得到了這麼點線索,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白惜薇追問道:“那你可有打聽到,他在被接走前是住在哪里?家里有沒有別的親戚?或許會有一些蛛馬跡。”
私家偵探答道:“他在被接走之前,家中有個年邁病重的,后來也一并被接走了。原來的街坊鄰居也在小男孩被接走的第二天,全部都搬走了。現在在清水鎮居住的人,基本都不知道這件事。”
年邁病重的?
封彧之前說過,他也有個在國治病的。
難道......
看來有些事,有必要去求證一下。
但反觀這個私家偵探,一會說知道這件事相關的人都不在,一會又能半點準確的消息,在看來,卻十分可疑。
白惜薇似笑非笑,“既然人都不在,那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被這麼一試探,私家偵探有些心虛的了鼻子,“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個白小姐您就不用心了。
總之,我給你帶來的消息絕無半點虛假,我可以用我十幾年的偵探職業生涯來擔保。”
十幾年的偵探職業生涯擔保能值幾個錢?
這麼點消息,連幫找一個人都做不到,就想從手里得到50萬,真以為這聘用的酬金是這麼好拿的?
白惜薇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自然。
輕笑道:“你應該知道欺騙我,會有什麼嚴重的后果。你要是再不誠實一點的話,我也不介意親自送你去監獄里坐坐。”
私家偵探找了個借口,“白小姐,你在說什麼啊?我實在是聽不懂。話我就給你帶到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還沒等白惜薇回答,他就快速走了出去。
人目隨,然后悄然跟了上去。
*
昏暗的停車場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氣勢不怒自威,私家偵探整個人跪在地上,因為恐懼和害怕而不自覺的抖。
“我讓你泄消息給,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被給看穿盯上了呢?”
私家偵探邊磕頭邊求饒道:“對不起,白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求求您饒了我吧,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
男人邊的助理踹了他一腳,“你還想有下次?”
語氣惡狠狠道:“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老大要你有什麼用?”
私家偵探繼續求饒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白總,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啊,我也沒想到白小姐心思會這麼敏銳,一下就懷疑到我頭上。”
男人低聲道:“它們了,該喂食了。白鑫,這里就給你了。”
它們指的是籠里男人養的那群藏獒!
白鑫頷首低眉,畢恭畢敬道:“是,老大。”
男人還沒走兩步路,脖頸就被抵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尖出白惜薇狠厲沉的臉,斥聲道:“想活命,就不許!”
見自家的老大有生命危險,剎那間,一群訓練有素的黑人將白惜薇團團圍住。
男人做了個退下的作。
他輕笑道:“薇薇,你來了啊。是來看我的嗎?”
白惜薇蹙眉,“白宴禮,果然是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宴禮聳了聳肩,“很簡單啊,最心的妹妹想要打探一點消息,我這個好大哥當然要推波助瀾才是。”
“白小姐,救我!白小姐,救我...唔唔唔....”
白鑫又踹了他一腳,“老實點,待會還能讓你死的痛快。”
聽到私家偵探的呼救聲,白惜薇本不想管。
顯然不是什麼圣母。
可這個私家偵探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辦事的而已,不過就是貪財了點,也沒有做任何對不利的事,自然做不到見死不救。
白惜薇威脅道:“放了他!”
抵著他脖頸的刀又近了一步,利刃嵌皮,凝聚了幾顆鮮紅的珠。
白宴禮做投降狀,命令道:“將他放了。”
“老大,可你剛才不是說.....”
白鑫還沒說完的話,就被男人厲聲打斷。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不敢。”
白鑫自然不敢忤逆他的話,將私家偵探給放了。
“你可以滾了。”
私家偵探連滾帶爬的跪在了白惜薇的面前,謝道:“謝謝白小姐,您真是一個好人,謝謝您。”
白惜薇對他說道:“你快走吧,今天的事你最好爛在肚子里。”
“是,白小姐。”
“砰!”
下一秒,伴隨著一聲槍響,私家偵探的形就頹然倒在一片泊之中。
白惜薇滿臉不可置信。
剛才那樣鮮活的生命一下就失去了生機,看向手里拿著槍的白宴禮,質問道:
“他不過是你手底下一個辦事的棋子而已,你也不放過他?
是不是所有人的命在你眼底都不值一提?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生厭!”
白宴禮的眼底閃過無盡偏執和瘋狂,
“本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真想放過他的。
可是薇薇,你剛才居然對他笑了。
你都很久沒對我笑過,憑什麼對他笑?
你說,他該不該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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