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薇冷聲道:“封彧,你又在發什麼瘋?”
為了防止逃跑,男人俯,狠狠擒住的雙手,將腰間扯下來的皮帶用力一扣。
他的眼底是極致瘋狂的占有和偏執,湊近耳邊問道:“你覺得呢,姐姐?”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的耳垂上,白惜薇忍不住偏過頭,離遠了些。
“我現在沒功夫和你鬧!況且,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請你現在立刻離開這里。”
沒什麼好說的了?
封彧冷笑一聲,越是不愿意看他,他就偏要讓和他對視。
掐住脖頸的手始終沒有松開,另一只大掌強的住人的下顎,生生的掰過來和他對視。
“白惜薇,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石頭做的。不然為什麼總是這麼鐵石心腸呢?
你怪我一直欺瞞于你。可你仔細想想,我要是真想和你玩玩而已,何必費那麼大的功夫?”
白惜薇一陣吃痛。
小狼狗是不是瘋了?
這是真想死?
向來不是什麼吃虧的主,眸一寒,抬起就想往男人的下用力踹過去,沒想到男人早有防備,將從中間進去,徹底將報復的意圖生生夭折。
封彧笑得壞,“還想踹我?踹壞了,下半輩子的幸福沒了,怎麼辦,嗯?”
白惜薇不想陪他爭辯太多。
若是以往,可能被這麼一調侃,可能會臉紅,可現在,心境完全不同,也不是什麼未經事的小姑娘。
“封彧,你自導自演的這場游戲,我不興趣,也玩不起。好聚好散了,對你我都好。”
好聚好散?
這輩子,都別想擺我!
男人眼神一狠,直接堵住的,蠻橫的撬開的貝齒,瘋狂的奪走所有的呼吸,任憑白惜薇怎麼掙扎反抗都沒用。
這樣還不夠,他對人的是又啃又咬,就連的舌頭以前有多麼溫的勾纏,現在就有多麼病態殘暴的啃食,哪怕的皮都被他咬破,還溢出了鮮,他還是不肯放過。
他現在就像一頭蠻不講理的惡狼,逮著就是啃,這張說話那麼難聽,自然要好好懲罰!
白惜薇也想不到以往除了發病都是對很溫的男人,怎麼不過就是短短三天沒見,突然就格大變。
現在在眼里,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要是早知道會惹上這麼危險,飽腹心機的男人,就是寧愿醉酒后隨便找只鴨子,都不可能會鉆進他的車里。
其實說白了,還是誤人啊!
人的眼底因為些許的委屈,有些微紅潤。
封彧放開了,去他角上的漬,用指腹磨損在鮮紅艷的上,輕輕笑道:“姐姐,這場游戲,不是你先開始的嗎?怎麼,現在想結束了?你做夢!什麼時候結束,我說了算。”
白惜薇不想理他,剛才就應該咬死他,免得狗里吐不出象牙來。
封彧顯然不滿意一副 “我不想理你”態度,眉頭鎖,“說話!”
人依然沉默,顯然不把他的話聽進耳朵里。
騙了那麼久,把耍得團團轉,連句解釋和道歉都沒有也就算了,竟然直接大張旗鼓的跑到這里來抓,兇,咬,還要跟他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
請問呢,哪來的臉?
“說話,別讓我說第三遍!”封彧的耐心被消磨得有限,他威脅道:“我數到三,如果還不開口說話,我就在這里強要了你!
鄉下的隔音效果自然沒有在別墅時那麼好,如果你不想讓隔壁的那些人都聽見的話……”
白惜薇瞪著他,“你混蛋!”
男人角上揚,桀驁又張揚,左耳的銀耳釘一閃一閃的,“姐姐,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啊。你招惹了我,睡了我,還想不負責?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呵!負責?”白惜薇冷嗤。
“堂堂封家赫赫有名的太子爺,不過是和一個人睡了幾次罷了,就天天把負責和貞潔掛在里。怎麼?玩不起?”
封彧并沒有被激怒,罵他也好,打他也好,只要姐姐還愿意理他就好。
“那就當我玩不起吧。”
白惜薇:“……”
你大可不必突然兩極反轉!
接下來陷了短暫的沉默,封彧的抱著白惜薇,著悉又香的溫,恨不得將徹底進里。
這三天以來,他本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輾轉反側,病頻發,黑眼圈也不斷在加重,腦海里一直都是白惜薇對他滿臉失,對他說“我們徹底完了!”的場景。
白惜薇有些痛苦的閉上眼,不想看他,也不想和他多說什麼。
還真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房檐上掛著的藍風鈴隨著微風的吹拂,開始輕輕搖晃,人眉眼微,雙閉,心中翻涌特別復雜的緒。
封彧用尾指把玩的秀發,率先開口解釋道:“姐姐,我是想過后面跟你好好代我的真實份的。可我怕你太生氣就哄不好了,我好不容易退了婚,就可以認真追求你了,結果……
反正我真的對你是認真的,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薇薇,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惜薇嘆了口氣,不懂為什麼封彧總是說喜歡,如果只是因為寂寞而剛好滿足了他的生理需求,格外契合的話,并不認為那做喜歡。
“封彧,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或許需要靜一靜。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很難重新建立,更何況我們還不是。”
白惜薇說的不假,態度也很認真。
封彧快速問道:“那要怎麼樣,姐姐才會重新信任我?”
“我不知道。至現在,我只想好好在鄉下待著,等外公的忌日到來的那天,安心祭奠他。”
言外之意,就是:你別打擾我,可以滾了!
封彧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既然來都來了,怎麼可能還會走?
“正好我最近也沒什麼要的工作,姐姐應該不介意,這屋子里多睡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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