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薇看到封彧臉上焦急的表有些愣神,記憶中除了稚卿會關心以外,還真沒有任何人會如此在意。
但下一秒眼眸又恢復了以往的淡漠。
現在可是封彧的金主,討好金主不就應該噓寒問暖嗎?
想到這,白惜薇語氣淡淡,“我沒事。”
封彧扯了幾張紙替白惜薇的手止,“怎麼會沒事?姐姐你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什麼話都不說。現在又弄傷了自己的手,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惜薇皺眉,這樣被人關心的覺讓很不習慣。
“封彧,這不是你應該問的。”
又是這樣,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姐姐的心可真是一塊石頭。
封彧忍住心底的怒氣,乖巧回道:“好,我不問。那起碼讓我先給你包扎傷口。”
白惜薇看向窗外,“隨你。”
封彧在心里嘆了口氣,默念自己千萬不能發火,封彧,你要忍住!
他從隔壁房間里將一個小藥箱抱了過來,然后端到了白惜薇的面前。
看著小藥箱五臟俱全,白惜薇問道:“你大學時學醫的嗎?”
封彧扯出醫療繃帶,認真的給白惜薇的手包扎,“不是,我是藝考,學畫畫的。”
畫畫?
白惜薇看向封彧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如玉蔥,聽說學畫畫的人手都長得好看,如今有了證實,果然不是說假話。
忍不住夸了一,“你的手確實好看。”
封彧諢打科道:“那為什麼姐姐在床上的時候沒有這般夸過我?”
床上......
白惜薇臉上有些緋紅,在床上時那雙手過的每一個角落。
手上纏繞的白繃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封彧起近白惜薇的額頭,將臉上每一個細微的絨都看得清清楚楚。
“姐姐,為什麼臉紅?是害了嗎?”
白惜薇覺得從這個距離看過去,只要稍微一,就能準確無誤的親到封彧這有些的果凍。
“封彧,你靠得有點太近了。”
封彧眼底閃過一狡黠,“姐姐,我替你包扎了傷口,你不應該給我個小獎勵嗎?”
白惜薇剛才心里那點異樣,頃刻間然無存。
果然小狼狗所做的事都是有利可圖,不然為什麼要對如此獻殷勤?
冷了聲,直視封彧的眼睛,“想要什麼?開口就是,以后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吶!”封彧了自己的俊臉,頭頂上的一撮呆都開始跟著愉悅的心搖晃。
臉做什麼?
“你想要一套男士護品?”
除了這個以外,白惜薇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小獎勵。”
封彧臉黑了一片,姐姐怎麼那麼不懂趣?還是說故意對他這樣?
不過他心又開始恢復愉悅,姐姐和顧時衍雖然在一起七年,可也只牽過手,顧時衍人長得沒他帥,腦子也比他蠢,能像他一樣隨時和姐姐調嗎?
封彧將指腹挲在白惜薇的紅上,“姐姐,你該試著談一場真正的了。”
白惜薇不是很能理解封彧的話。
雖然顧時衍不,可和顧時衍在一起七年,一直都是相敬如賓。
一直以為所有的在一起久了都是這個樣子,直到看到陳云和小劉......
才知道原來只要彼此相的人,不管在一起多久,每天都會過得很甜。
該談個真正的嗎?
不,現在要做的是以牙還牙,要把顧時衍和白心在上施加的痛苦一一報復回來。
至于,隨緣吧,現在并不太想重新開始一段新的。
白惜薇突然笑了起來,“封彧,我現在對這談這件事,沒什麼興趣。如果我有,那麼你就該滾蛋了。”
封彧眸深深,對談沒興趣啊,也可以,那姐姐就直接跟我結婚好了。
反正先婚后的經典戲碼也不是沒有過前例。
他姐姐和姐夫不就是這樣的嘛。
封彧嘆了口氣,“姐姐,直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要的“小獎勵”是什麼嗎?”
白惜薇不解,“是什麼?”
一片影落下,男人俯在耳邊輕聲道,“在醫院和姐姐離別的時候,我對姐姐做了什麼,姐姐現在就該對我做什麼。”
醫院離別?
難道是那個吻?
白惜薇有些疑,“封彧,你想讓我親你?你所謂的“小獎勵”就這麼簡單?”
封彧勾一笑,“不然姐姐以為是什麼?”
白惜薇突然有點看不封彧,不,準確的說是,本就沒有看過封彧。
他一開始是說為了錢才來找的,可從B市飛到三亞的飛機票加上訂住高檔酒店的花銷說也有幾萬塊。
如果他想要找個有錢的金主,憑借他這張臉和完的材,什麼樣的找不到?可他偏偏愿意舍近求遠的來找……
最主要的是,他那個時候說他的是在國治病,一般的普通人家哪有這個實力和水平能夠聯系到國那邊的醫生?
“封彧,你實話實說,你接近我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錢嗎?是為了給你的治病。”
封彧眼底有些一愣,隨后又恢復了笑意,姐姐的疑心病可真是越來越重了啊。
“姐姐,接近你,當然不僅是因為錢。”
看著封彧細微的表變化,白惜薇猛的用白繃帶勒住了封彧的脖子,“不僅?你果然是另有圖謀。你是白心派來接近我的人,是不是?”
封彧立刻作出投降的舉,“白心是誰,我可不認識,我只認識姐姐。姐姐你還沒聽我把話說完呢,怎麼就開始手了?”
白惜薇用力了幾分,“說。”
封彧肆無忌憚的回道:“接近姐姐當然不僅是因為我圖謀姐姐的錢,我還圖謀姐姐的。
我喜歡姐姐的,每次做的時候,我都覺得你能隨時要了我的命!”
白惜薇耳垂有些微微泛紅,小狼狗說話還真是……有些無恥!
問道:“真的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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