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硯看沈書檸心不好,本想讓再請假一段時間,但被沈書檸拒絕了。
第一今年請的假夠多了,第二不想休息,反而忙碌才能讓停止那些七八糟的念頭。
事發酵之前,項明華多次跟高偉俊通,讓沈書檸不要去管那爛攤子事,最后終于徹底鬧大后,后果來了。
李明澤的有一家客戶跑了,寧愿提前解除合同都不愿意再跟君威律所合作。
“高律師,你徒弟太任了。不過就是一個法律援助的案子,真犯不著。沒做過刑事辯護,你看我們所的蘇律,那里面的水更深,換作是那難不把法都給得罪了?”
高偉俊安主任,“項主任,你說的是。年輕人嘛,你不能要求年輕人跟我們四五十的老頭似的,渾死寂,一點鋒芒都沒有。那你說律所還有什麼未來呢?”
項明華瞪他,誰老頭了。五十怎麼就老頭了!
他可一點不服老。
“那你說怎麼辦?李明澤跟我鬧,那家大型藥企跟陳總有關系,你了人家的蛋糕,人家就讓你難。”
高偉俊笑,“這樣,我到時候還一個客戶給他怎麼樣?”
項明華擺擺手,“行吧行吧。但是從這件事,你要好好做做小沈的工作。不然這次非權合伙人的事,暫時擱置吧。”
這下換高偉俊瞪眼了。
“那可不行!項主任,這事你可得考慮清楚。丟一個藥企的客戶不算什麼,你要不想清楚,我們能丟更大的客戶。”
項明華蹙眉,“你是說”
高偉俊笑笑,“小沈是有很多不足。但你要綜合考慮,的能力是不是年輕一代律師里最出的。我知道李明澤想推他的人,但郭菲菲能不能勝任,項主任你最清楚了。”
“所里這個晉升的名額,只有小沈最適合。”
“你想想吧。”
高偉俊拍拍屁走了,換了項明華陷了沉思。
之前他看這小沈是跟陸氏的經理有點關系,難道說還有什麼更大的關系啊?
高偉俊從項明華辦公室出來后,看到徒弟位置的空的,他敲了敲的桌面:“人呢?”
王莉指了指會客室,“老大,書檸見客戶了。最近好拼,接了好幾個案子。大小都接!”
一般小一點的會分出去,可現在是來者不拒。
高偉俊蹙眉,覺得不對勁。
沈書檸手上待開庭的案子,就有八個,還有正在洽談中的還沒簽合同。
晚上九點,律所基本沒什麼人了,還在整理訴訟的資料。
本來高偉俊已經回家了,他忘了那個東西開車來律所,就發現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書檸,你還沒走?”
沈書檸笑笑,“嗯,馬上就走。我把這個案子的答辯狀再整理下就走。”
高偉俊心里嘆了口氣,他坐到旁邊的工位:“還在想劉桂芬的案子?書檸,我說過那個案子不是你的全責。”
沈書檸嚨一,“可是我也有點責任。老大,非訴訟的案子我想接點,專注走訴訟。”
高偉俊蹙眉:“之前不是說要往非訴轉嗎?你改變主意了。”
“嗯。我覺我更喜歡做訴訟。”
“你再考慮考慮,也不著急。等你手頭的案子理完好好想想。其實有時候你埋頭苦干,不如停一停,多跟有經驗的律師流流,或者沉淀學習一下也不錯。”
“你才二十六,可以好好想你未來發展的路。不著急下決定,什麼事都等想清楚再去做決定。”
沈書檸若有所思,笑了笑:“好的,老大。我繼續忙了,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高偉俊走后,沈書檸又忙活了一小時。十點,陸司硯的電話準時來了。
這一個周,陸司硯知道都是十點回家。
提前跟他說過,盡管讓他不用來接,可他還是抑制不住的擔心。
沈書檸走出寫字樓,沒注意到項主任的車,看到那一串閃耀的88888,小跑過去。
晚上沒人,也不避諱讓陸司硯停在了正門。
項明華搖下車窗,眼睛看直了。
這車牌...
這車牌不是陸司硯的嗎?
他心猛地跳,也不管高偉俊是不是已經睡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喂,項主任,這大晚上的有急事?”高偉俊心中小小的不爽道。
“高偉俊,你徒弟結婚了,老公是誰?”
高偉俊一怔,沒想到他這麼急地打電話過來,是問這個。
他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項主任,好端端的,怎麼問起了這個?”
“高偉俊,你徒弟老公,該不會是陸司硯吧?”
“啊,項主任猜到了還問我做什麼。”
項明華想罵人。
這個高偉俊果然知道,他一直瞞著自己。
白天這裝貨還裝模作樣的提醒自己,他就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嗎。
瞬間,項明華想清楚了。
為什麼庭躍突然沈書檸不接了,為什麼鄒經理幾次三番的維護沈書檸,為什麼高偉俊他們組可以接到陸氏的合作。
他后怕,要是他真把沈書檸非權的資格換給了郭菲菲,那只怕是要倒大霉!
“高偉俊,你真是要急死我!明天我再給你算賬!”
語氣惡狠狠的掛了電話后,項明華同時心口一熱,這真是律所來了個財神,喜從天降啊!
呵呵,他們律所的地位,又要往前進一步了!
-
“老婆,你這周都加班好晚。”陸司硯在后座,拉著的手,,小聲撒。
后座和前座的擋板升起,老彭已經看不到自己老板撒的面孔了。
“嗯,有點忙。這個月有五個開庭的,下個月還有三個。對不起,這段時間不能陪你。”
陸司硯將摟進懷里,“沒事。我不會給你拖后,但你往前飛的時候也要注意。”
“不然我會心疼。”
沈書檸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吻了吻,“知道了,老公。”
難得主獻吻,陸司硯當然不會錯過。
陸司硯一雙寬厚的手掌,箍住的纖腰,將抱到自己的上。
而他跟其后俯首,麻麻的吻落在的小巧的下,紅暈的臉頰,白皙的天鵝頸。
一路蔓延到鎖骨時,停了下來。
陸司硯充滿/念的眸子,深深凝著的眼,眼尾深紅:“今晚可以嗎?”
他已經素了一周了。
沈書檸眸中春瀲滟,出小虎牙,咬住他的耳垂,“嗯,但只許一次。”
陸司硯角上揚,眼眸深邃,“嗯,遵命。”
...
一次也好。
限制次數,可沒有限制一次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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