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京城了,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祁妄抑著心中的悸和急切,快步朝外走。
“你回京城了?我現在在江南,在你辦公室,你什麼時候回京城的?”
戰無恙郁悶,難怪會突然撲了個空,原來他回京城了。
祁妄猛地頓住腳步,“什麼?你去江南找我了?”
“嗯。”
反應過來的祁妄,立刻回頭,朝直升機飛奔,“好,你別跑了,你就在我辦公室等我,我現在飛回去找你!寶寶等我!”
結束通話之后,祁妄瘋了一樣,跑向直升機,命飛行員重新返航。
一來一回這麼一折騰,祁妄再回到江南的時間已經過了午夜12點。
他匆匆趕回GK,乘坐電梯抵達頂樓。
祁妄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還在大氣。
走廊的燈將他高大的影投在金屬門上,影子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而微微。
他連做好幾個深呼吸,強下狂的心跳,解開碼鎖,開門進屋。
辦公室里亮著燈,但卻空無一人。
他穿過辦公室,打開住的門。
偌大的房間,開著一盞小夜燈。
昏黃的線勾勒出床上人的廓。
祁妄的目立刻被床上的影吸引。
戰無恙側臥在他的床上,穿著明顯大好幾號的男士襯衫。
那是他的襯衫!
擺堪堪遮住的大,筆直細長的小在外面。
蜷著,像只小貓一樣抱著他的枕頭,臉頰著枕面,呼吸均勻而綿長。
祁妄站在門口,一時間忘記了作。
是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也功了他心的那團火焰。
腦海中還能回想起,分手的那天,在病房里,他和說過的那番話。
想想真該死啊!
他應該聽把話說完的!
祁妄忍不住甩了自己幾掌。
再看向眼前的孩。
就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毫無防備。
他將外套扔在沙發上,作輕得幾乎沒有聲音。
祁妄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墊上,俯看。
戰無恙的睫在燈下投下細小的影,微微張開,呼出溫熱的氣息。
的黑發散在枕頭上,有幾縷調皮地搭在臉頰上,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恙恙……”
結輕滾,嗓音低低。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的臉頰,將那些發撥到耳后。
指腹到的溫度,他瀲滟的眸子里多了一念。
戰無恙在睡夢中皺了皺鼻子,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手掌,然后翻了個,背對著他繼續沉睡。
這個作讓祁妄口涌起一難以言喻的。
他的小貓兒可死了。
他的寶寶又回來了!
祁妄輕輕地勾,俯下,在額頭上印上一吻。
接著順著鼻梁往下,尋到人的瓣,吻了下去。
“唔……”
因為呼吸被掠奪,戰無恙在夢中輕哼一聲,下意識地推搡在口的重。
睡夢中推不開重,只覺得越來越沉,呼吸越來越不暢。
戰無恙終于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見眼前堵著的黑影,嚇得推開對方想要尖,“啊——”
“別,是我,寶寶。”
祁妄立刻按住撲騰的小手。
“祁妄?”
戰無恙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從朦朧到清醒只用了一秒鐘。
借著昏黃的芒,總算看清楚男人的俊臉。
“祁妄,你回來了?”
孩的聲音染上一驚喜和激。
“嗯,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委屈了……”
祁妄坐起,看著瞬間亮起來的眼睛,手上的后頸,將拉起來。
“祁妄……”
戰無恙撲進他懷里,雙臂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前,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些天被分手的折磨,一直在抑自己的緒,不讓緒外,可現在,在祁妄的面前,再也忍不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怪我沒有弄清楚……”
祁妄將整個抱起來,讓坐在自己上,下抵著的發頂,輕的后背,“別哭了,寶寶,我都知道了,你沒有想和我分手,我也不想和你分手,我你,恙恙,對不起,寶寶,讓你委屈了……”
安了好一陣子,他松開,手指抬起的下。
燈下,孩的臉上滿是淚水,的眼睛像是盛滿了碎星的湖泊,睫上還掛著細小的淚珠,隨著呼吸輕輕。
祁妄凝視著,指腹挲著潤的,拭去那些晶瑩的淚痕。
“別哭了……”他的聲音低沉得近乎耳語,“我會心疼。”
戰無恙吸了吸鼻子,角卻微微上揚,出一個帶著淚的笑容。
祁妄的口涌起一陣暖流和深深的悸。
他低頭吻住的,起初只是輕的,但幾秒鐘后,這個吻立刻變得熾熱起來。
祁妄的手的發間,加深了這個吻。
戰無恙的手指攥住他的襯衫前襟,能到他膛的起伏,以及那下面強勁有力的心跳。
祁妄的吻從的移向臉頰,再到耳垂,用牙齒輕輕啃咬,“恙恙,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嗎?我不能沒有你……”
“嗯,祁妄,我的只有你,你在我心中的份量超越了所有,你才是最重要的。這世界上男人多的是,但只有一個祁妄,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戰無恙要讓他知道,他不是可有可無可替代的,他就是獨一無二的唯一。
孩的話是最人的催藥,令祁妄心振無比。
“恙恙,老公,我老公……”
“老公……”
“老婆,我你……”
男人的吻變得急切而熱烈,與十指相扣。
這一刻,他們都忘記所有煩惱,心里只有彼此。
炙熱的呼吸織。
玻璃折出的琉璃彩映照著男深深糾纏的影。
不知道兩人恩了多久,只知道祁妄擁著心的人沉睡時,東邊的天際已經泛出白。
戰無恙留在江南住了三天,但這三天,幾乎都在床上度過的。
祁妄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猛,折騰得夠嗆。
最后一覺,足足睡了十個小時。
十個小時之后,戰無恙總算補回了神。
祁妄為準備好早餐和服,吃過早餐,換過服,他們一起乘坐飛機,飛回京城。
把戰無恙送回戰家之后,祁妄直接去薛家的公司,去找薛子恒。
有些賬必須要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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