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抵不過傅寄禮,姜衿只好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房間一片漆黑,從開始躺下,傅寄禮就很不老實,一會親親這里,一會那里......
姜衿毫不留面地拍掉他作的大手,輕聲警告:“睡覺,你要再不老實的話我可走了。”
傅寄禮神稍緩,而后拉開了些距離,乖乖平躺好:“好了老婆,我不再了。”
接著吸了吸鼻子,語氣委屈著開口:“咱們好長時間不在一起,我就是有些想你了......”
聽到傅寄禮這樣的話,姜衿頓時就心了。
真的覺得生病的傅寄禮仿佛打通了粘人撒的任督二脈,拿得死死的。
姜衿側親了親傅寄禮的,嗓音溫吞糯:“胃還痛嗎?”
傅寄禮見小姑娘哄他,心里頓時被順:“一點吧。”
其實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平時加班工作、有時還會應酬喝酒,胃痛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如果這次不是嚴重到暈倒,他本不會來醫院。
聽著傅寄禮習慣的語氣,姜衿的眉頭輕皺,向床的中間挪了挪,的小手從他的擺下進去,準確找到了位置,一下一下地輕輕著:
“幫你就不痛了。”
傅寄禮有些怔愣,隨后反應過來吻了吻的發頂,語氣溫得不像話:“謝謝老婆。”
謝謝你來到我邊,謝謝你原諒我。
——更謝謝你喜歡我......
姜衿靠在傅寄禮的懷里,小手一下一下地輕著他的胃,里不時地叮囑著:“以后要按時吃飯知道嗎?不能忙起來就什麼也不顧了,要惜自己的。”
傅寄禮低低地應著:“好。”
“還有吸煙,吸煙也不是一個好習慣,應該戒掉,如果實在想吸煙的話,可以換吃糖,慢慢地就能戒掉了。”
傅寄禮:“好。”
“還有喝酒,平時和客戶應酬,能不喝酒就不要喝,實在不行的話,就......就說你老婆不讓你喝,喝了酒會被趕出家門。”
“唉,不行,這話有點不可信,反正就是能推掉就推掉,知道嗎?”
聽到小姑娘有些語無倫次的關心,傅寄禮低低地笑出了聲:“好,我知道了。”
“不要嬉皮笑臉的,要放在心上。”姜衿推了推男人的胳膊,繼續道:“不行,我得叮囑李特助一下,讓他平時監督你......”
姜衿說著就要起,想要去拿床頭柜上面的手機,被傅寄禮一把攔腰抱了回來,摟在懷里:“不要了,老婆,已經很晚了,先休息吧。”
“你不要不放在心上,我真的很擔心你的。”姜衿嗓音有些,夾雜著一點的急切。
傅寄禮將人摟在懷里,大手了的臉蛋,輕聲哄著:“知道了,老婆,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相信我,好嗎?”
“嗯。”姜衿悶悶地回答。
傅寄禮溫聲哄著:“睡覺吧,很晚了。”
姜衿輕輕點頭,閉上了眼睛。
傅寄禮側親了親的發頂,黑眸幽深藏著滿滿的意,嗓音溫倦怠:“晚安,老婆。”
......
隔天是周六,姜衿不用上課。
病房明,寂靜無比,姜衿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呼吸清淺,睡眠香甜。
直到一陣吵鬧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傅哥,傅哥,我們來看你了!”
姜衿被聲音吵醒,翻了個,猛然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居然還躺在傅寄禮的床上,便焦急地想要下床。
“——啊!”痛苦地一聲喊,姜衿直接連人帶被子趴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陸子揚推開的門,被傅寄禮“砰!”的一聲無地關上。
傅寄禮快步走了過來,撈起地上的小姑娘查看著:“讓我看看,摔到哪了?”
姜衿倒是沒事,就是有些著急:“我沒事,就是......他們應該看見了。”
“我說不睡這里,你非得讓我睡在這里,被他們看見了。”
姜衿有些哭無淚,邊說著,邊要著急起,卻被傅寄禮一把抱住坐在了床上,查看著:“頭暈嗎?有沒有磕到腦袋?”
“沒有......”姜衿掙扎不開,只能搖了搖頭。
傅寄禮聞言不放心地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姜衿的上,發現并沒有大礙,才再次打開了房門,牽著姜衿走了出去。
溫亦白和陸子揚正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不時地往這邊張著。
傅寄禮打開房門,一個眼刀子飛過來,打算秋后算賬:“進來不知道敲門?”
溫亦白&陸子揚:“......”
一點不敢吱聲。
姜衿松開被傅寄禮牽著的手,起詢問著:“要喝什麼?這里有咖啡,水還有橙。”
還未等二人回答,傅寄禮首先出聲:“不用招待他們,他們一會就走了。”
陸子揚馬上揚聲開口:“是是是,小嫂子不用招待我們,我們馬上就走了。”
真是笑話,他們敢讓小嫂子招待的話,分分鐘就會被傅哥掃地出門。
姜衿聞言坐回到沙發上,剛一坐下,傅寄禮拉過小姑娘的手著,好像在玩著什麼好玩的玩一般。
姜衿再次出自己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傅寄禮好脾氣地笑了笑,知道不能再逗了,一會這小姑娘就該炸了,于是便轉眼看向另一旁的兩人:“你倆干什麼來了?”
溫亦白一臉八卦笑著出聲:“本來想看一下傅哥恢復得怎麼樣?”
“如今一看恢復的還真不錯!”旁邊的陸子揚搶著出聲打趣著。
聽完這話,姜衿的臉上又紅了幾分,簡直不敢抬頭。
傅寄禮拿起一個沙發抱枕砸了過去:“有沒有事?沒事就快滾!”
“好好好,傅哥,不打擾你和小嫂子了,我倆這就滾。”
溫亦白和陸子揚識趣地馬上溜出了病房,房間再次恢復安靜。
姜衿忍不住嚎了一聲,一臉控訴地看著傅寄禮:“啊啊啊啊,都怪你!他們肯定想歪了。”
傅寄禮笑著手掐了掐姜衿的臉頰,輕聲哄著:“沒事的,合法夫妻。”
姜衿氣結,不過之后的幾天說什麼也不和傅寄禮一起睡了。
傅寄禮對此頗為怨念,但是小姑娘言辭拒絕,他也沒辦法,只能將這筆賬算在溫亦白和陸子揚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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