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洗過澡,慕七七就拿著抓傷修復的藥膏,來到沈昱修臥房門前。在門口躊躇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房間里沒人。不過,聽到從里面浴室傳來的聲響,估著沈昱修大約在洗澡。
轉,正要往旁邊的沙發椅上坐一坐,這時,浴室的門開了。
沈昱修穿了一睡袍,他剛吹過頭發,正用手指頭發里捋著。猛然看見慕七七站在房間,他眸亮了亮。
“有事?”
黑眸瞥了手上一眼,大約便知道來干嘛了。
“我,我給你送藥膏來了。”慕七七走到他跟前,將手里的藥膏和棉簽攤開來給他拿。
沈昱修看一眼,并沒有手去拿:“還知道給我送藥膏啊。剛剛那麼兇狠地抓我,差點以為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他邊說邊走到床沿上坐了。
慕七七低下了頭,弄著手里的藥膏,思慮著要跟他說對不起。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沒說出口。
沈昱修看著站在那兒,垂著頭扭,一副小愧疚的模樣,沉沉的嗓音寬道:“沒事,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他可不想為了這點小事,不開心。
“嗯。”慕七七低低地應著。他這麼一說,心里果然寬松了不。
“那還站著干什麼?過來,給我藥。”
慕七七聽話的,趕走過去。
他是左側脖子上有三道深深的抓痕,還有下底下也有一道。
慕七七用棉簽沾了點藥膏,輕輕的細細地給他涂抹著。
“……嘶!”沈昱修唏噓了一聲。
慕七七忙張地問:“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看著這張的小模樣,沈昱修沉沉地“嗯”了一聲。
其實一點都不疼。他就是想要張他。
“那,那我再輕一點。”慕七七聲說道。
覺得手上的力道已經很輕很輕了。若再輕,就涂不到藥膏了。或者有可能是這藥膏本讓傷口有點刺痛?
慕七七這樣想著,就湊過去,在他傷口上呼呼地吹風。
小時候,不小心上拉了一個口子。媽媽給涂藥時,疼,媽媽也是這樣給呼呼就不疼了。
可不知道,這樣呼呼他一個大男人,他有多不了。
沈昱修黑眸深了深,長臂到腰肢上,將小子一把攬到懷里。
慕七七忽然又坐到了他大上,訝然了下,就掙扎著要站起。男人將摁在懷里摟好。
“別。”他低沉的嗓音命令,“坐著給我藥。”
他亮堂堂的眼眸,灼熱地凝落在臉上。溫熱的氣息,呼吸可聞。
慕七七馬上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那個,我已經好藥了。”
事實上,還有一道傷疤,還沒來得及涂抹。但在這種形下,還是不涂抹的比較好。
“好,那就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好的。”慕七七答應一聲,就借故從他上起來,溜掉。可男人地將摟住。大手卡住下一把過來,兜吻住的。
慕七七愣了下,隨即馬上掙扎著推他。
男人啃著的,騰出口風:“別推我。我只想親親你。”
他每次都這樣哄騙。可又拿他沒奈何。的力氣太小了。只要被逮住,就沒辦法掙掉。只能乖乖聽他的話。
男人說完,就將手上的藥膏和棉簽拉過去,隨手丟在旁的床上。
隨即,他兩只大手摟著,在上到,。
“……唔!”慕七七不滿地哼唧著。
男人就啃住的,用力的狠狠地吮吻。不一會兒,慕七七就發出了舒服的哼哼唧唧聲。
男人滿意地笑了,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
第二天,沈昱修去公司,周瀝到他辦公室跟他說公司的事,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不笑著調侃:
“你這小貓撓的抓痕……是,又被小夫人揍了?”
沈昱修跟慕七七現下住在一起的事,他這個心腹大助理自然是知曉的。
沈昱修脧他一眼:“什麼‘又’?”
“呵呵,老大是做了什麼事,又惹七七小夫人不高興了。”
周瀝盡管笑著。想說,可不就是“又”嗎?
上次就在這辦公室,七七那小姑娘當著一眾人的面,就給了他一掌。這次,就過了一晚上,他脖子上就被抓破。這還是在明面上的痕跡呢。
背地里,還不知道他們這不可一世,威武不能屈的老大,跪過多次鍵盤呢!
唉,老大這是完全被他家那小姑娘,給拿住了呀。
沈昱修冷冷晙他一眼:“你沒事做了嗎?”
“有有有,我這就出去做事。”一看就知道是老大不想說。這,實在是太傷他男人面了。
周瀝打趣一下,便見好就收。正要起走,想了想道:“你這抓傷,今天晚上去《暖風》的開機晚宴,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有什麼影響?又不是別人弄的。”
是他家七七干的。看見了,總不會因為這抓痕,疑心他在外面有別的人吧。
“這點傷痕,上過藥了,再到今天晚上,不會那麼明顯。”沈昱修補充說道。
忽然看見周瀝瞧著他意味深長地笑。他眉目險一沉,勾:“你若再這樣笑一下,我馬上讓人送一個人給你,也讓你嘗嘗被小貓抓撓的滋味。”
周立即刻一個機靈抖回神思:“別,別,我不笑了,還不嗎?我我去做事了。”
這種事,他相信他們老大絕對能干的出來。
但他周瀝,可沒福氣消。
周瀝趕忙站起,溜了。
沈昱修收回眸,手了脖頸,想起昨晚,小丫頭給他藥時的旖旎繾綣,他角不勾出一抹溫的笑。
拿起手機給小丫頭撥過去。
“在哪兒?”
“我在家。”小姑娘好聽的聲音傳過來。
“嗯。下午等我,我去接你,一起去開機晚宴。”
“……不用了。”慕七七囁嚅著說,“下午,我要去趟經紀公司。然后晚上,我直接就從那邊過去了。”
真的真的要跟這男人保持距離了。
昨晚,好不容易從他下,從他懷抱里出來。可臨走前,因為惦記他脖頸還有一道抓痕,沒藥,就該死的強迫癥犯了。又拿了棉簽,沾了藥膏,把他腦袋一推,就手腳地給那道疤痕涂抹。
沒想到又弄疼他了。
他悶哼一聲,大手一把將掐住,形一翻滾,就被他撲倒在床上著。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下來。
他將雙手舉過頭頂,吻瘋狂。還咬著耳朵說:“七七,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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