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這都是借口,其實不過是不想見到他父親罷了。
拗不過他,這麼多年了,這孩子又有哪次是聽話的要不是這次他哥出了事,他本不可能乖乖結婚。
“那回去要好好吃飯,知道嗎”
想了想,又說道,“我讓人熬了湯,你要不帶點回去喝”
傅明遠搖頭,“不用,我隨便吃點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你別整天吃那些垃圾食品,平時拍戲就辛苦,到時把子給搞壞了!”
一邊數落,一邊吩咐下去,讓廚房備好東西。
傅明遠耐心聽著母親絮叨。
以前沒覺得,現在似乎年紀大了,的話也變多了不。
等他離開傅家大宅的時候,車上便多了一盅參湯和一個食盒。
傅明遠并沒有立刻回公寓,而是往城東的方向走。
來到一街道,停靠在了路邊。
街上人來人往,有打扮鮮亮麗的都市白領,也有帶著口罩打掃大街的環衛工人,有人開著價值幾百萬的豪車,也有人騎著破破爛爛的自行車,還有老人拄著拐杖艱難前行。
形形的影,每個人都過著不一樣的人生。
傅明遠坐在車里,指尖輕點著方向盤。
他著街道上的景,心里卻在琢磨著紀余導演的那部戲。
過了沒多久,路邊忽然來了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他戴著頂鴨帽,徑直來到車邊,微低頭用指節敲了敲他的車窗。
傅明遠開鎖,男人便開門鉆了進來。
“傅先生,你要的資料。”
男人坐穩后,將手里的文件袋給他。
傅明遠點頭接過,打開文件袋,出里面的紙張看了看。
“阮小姐的世的確有些蹊蹺。”
鴨帽男低聲說道,“確實不是阮夫人的兒,至于是不是阮立宏的私生,生母又是誰,這些還沒查到,需要點時間。”
“嗯。”傅明遠頷首。
在約阮凝出來之前,他委托了私家偵探調查。
當時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相親對象的過往史,看看對方有沒有正在往的男友,別是被家人著來的。
只是沒想到,最后會牽扯出阮家的陳年舊事。
“傅先生,要繼續查下去嗎”
傅明遠皺眉思索,最后點頭:“查。”
這種事,在世家豪門并不算稀奇,若是其他人,他可能便就此打住了,但既然已經決定要迎娶阮凝,那關于未來妻子的世,他自然要了解清楚。
誰知道這件小事,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為一顆□□呢該掌握的信息,還是提前掌握為好。
雖然,這段婚姻也可能不會長久……
下心頭莫名涌起的煩躁,傅明遠將資料塞回文件袋。
“尾款會打進你的賬戶,有消息再聯系我。”
“好的,傅先生!”男人喜上眉梢,“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扶了扶鴨帽,低調地開門下了車。
傅明遠將文件袋隨手扔在副駕駛座上,驅車離開了這里。
只是回到公寓,還沒坐穩,經紀人聞哲便殺了過來。
“什麼況你要結婚”
傅明遠并不意外,今天發信息給他的時候,他就預料到了他的反應。
看著聞哲氣急敗壞的表,他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起走到冰箱前。
一邊開門一邊問:“啤酒還是水”
“大白天的喝什麼啤酒再說你這連個下酒的花生米都沒有!”
聞哲在他的客廳里來回走,像個狂躁癥患者。
傅明遠剛想說,廚房有他從傅宅帶來的吃食,不過看他的暴躁模樣,恐怕是吃不下了。
他聳聳肩,拿了一瓶礦泉水。
好心幫他擰開瓶蓋,用玻璃杯倒了遞給他。
大熱天的搭車趕過來,聞哲也的確了。
看他遞來的玻璃杯,也就沒跟他客氣,接過來猛喝了幾口。
冰涼的清水灌中,緩解了他的暴躁,也讓他恢復了幾分冷靜。
“為什麼突然結婚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告訴我”
傅明遠走回沙發坐下,也給自己擰了瓶水。
聽到他的問題,他挑了挑眉梢,“難道你希我等領證后再告訴你”
聞哲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氣,又一次被挑起。
“你敢!”他氣得一聲大吼。
傅明遠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不置可否。
聞哲瞪著他,忍不住咬牙。
跟了傅明遠十年,從他出道開始便一起打拼到現在,他當然知道,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別看這小子,現在好像變得穩重了,剛出道那會可皮得很。
這些年把他整崩潰的次數還嗎他好不容易過幾天清閑日子,現在卻又鬧出這樣的幺蛾子!
聞哲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雖然傅明遠不走流量路線,但這件事對男演員來說,多還是有影響的。
尤其他現在正值事業上升期,結婚了難免有顧慮,到時候要分心照顧家庭,肯定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拼了。
他深吸一口氣,坐到他對面,開始嚴刑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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