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霍煜爵終于理完了這邊的事,他站起來,剛轉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江南洲正在哄著余桃吃果凍。
據余桃的表述,打架之后到了巨大的驚嚇,要吃點東西才能緩解心里的恐懼。
江南洲不敢耽擱,趕帶去超市買了果凍和冰淇淋,平時最多只能吃一個冰淇淋的余桃,今天破例可以吃兩個。
“你怎麼給買這麼多垃圾食品,平時不是不準吃的嗎?”
余桃在兒神病院那里面過得很不好,事實上,就是被待了,打罵是常有的事,飯也沒有好好吃過。被江南洲接出來之后,胃部曾經過手,所以從那之后,江南洲對余桃在食方面,特別苛刻。
“我們桃桃嚇壞了,所以要吃點東西緩一緩緒,就是這樣,容易被嚇到,雖然表面沒傷,但是神上肯定到了嚴重的刺激。”
江南洲心疼壞了,看著余桃吃完了一個果凍,趕又給掰了一塊巧克力放進里。
霍煜爵眉頭一皺,看余桃這大口大口吃東西的模樣,到底得多大的刺激,才能有這麼好的胃口。
真不知道江南洲是眼睛瘸了還是腦子瘸了。
余桃從來沒有這麼豪橫地吃過零食,跟江南洲商量,還想吃小浣熊脆脆面,江南洲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你不是說不能見嗎?”霍煜爵問江南洲,這姑娘拿磚頭砸人的時候,沒怕見啊!
“是呀,但是打架的時候可以。”江南洲解釋道。
“呵,這還挑時候。”霍煜爵淡然一笑。
事后,霍煜爵和江南洲帶著兩個丫頭去吃飯,到了餐廳,余桃吵著要吃糖醋排骨,江南洲剛給點了一份,霍煜爵就說道:“多點一份吧,我家這個也喜歡吃糖醋排骨。”
霍煜爵看余桃那樣子,就知道一盤糖醋排骨就不夠造的。
“喝什麼?”江南洲問。
“玉米。”余桃說道。
“西柚。”夏渝說道。
“渝渝,玉米好喝,甜甜的。”余桃企圖說服夏渝接玉米。
“可是玉米黏乎乎的,口很奇怪,我不想喝。”
“別爭了,一杯玉米,一杯西柚。”江南洲有點頭疼,他總有種他和霍煜爵是在帶孩子的既視。
這下兩個人都滿意了。
等菜上齊了,夏渝和余桃吃得特別香,們兩個都了,霍煜爵和江南洲剛吃過沒多久,也就沒筷子。
霍煜爵給夏渝剝蝦,江南洲在一旁時不時還要給余桃喂口菜。余桃在孤兒院養的習慣現在還沒有改掉,吃飯的時候就盯著碗里的米飯,很自己手夾菜。
吃完飯,兄弟倆各自領人回家,車上,夏渝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自己的額頭,真擔心會留疤。
“別看了,沒事,不會留疤的。”霍煜爵安。
“今天桃桃真是嚇我一跳,太讓我驚訝了,竟然打架這麼厲害,看著就是經驗富的樣子,之前我都覺得乖巧聽話,和江南洲在一起也不敢鬧脾氣。”
“那你真是看錯了,你看到江南洲額頭上那條疤痕了嗎?雖然現在很不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察覺出來,那就是余桃用石頭砸的。”
這些還是江南洲親自跟他說的,霍煜爵當時聽著也非常驚訝。
“啊~~”夏渝震驚,“桃桃怎麼會用石頭砸江南洲呀!”
“用石頭都是輕的,發起瘋來,能拿著刀追江南洲跑二里地,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江南洲從來不讓余桃刀,就是為了保他自己那條小命。”
“不是余桃因為當年的事,對刀有影,所以才不讓刀的嗎?”夏渝是真的搞不懂了。
“這是很小的一個原因,主要原因還是當年余桃發病的時候,把江南洲認神病院里的醫生了,拿著菜刀在家里追了他整整兩圈,江南洲樓上樓下地跑,所以更多的是他心里留下了影。”
這事兒現在說起來好笑,當時可是把江南洲傷心夠了,畢竟余桃認錯他,還要砍了他這件事,確實讓他難。
而更讓他痛心的是,那些年,余桃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這個瘋傻的模樣。
“你額頭怎麼好像腫了?”霍煜爵看著夏渝潔飽滿的額頭,“剛才我怎麼沒注意。”
“是余桃推了我一下,我就撞到電線桿上了,沒事,不疼。”
“怎麼可能沒事,這個余桃,打架不分敵友嗎?”霍煜爵把車停在路邊,對著夏渝的額頭了又,“還是去醫院拍個片比較放心,誰知道有沒有撞壞腦子。”
他的夏夏本來就不算特別機靈,現在腦袋還被電線桿給撞了。
正在這個時候,金麟的電話打了進來,他現在正守在醫院。
“怎麼樣了?”霍煜爵開口就問。
“搶救回來了,現在轉到了重癥監護室。”金麟給霍煜爵詳細匯報了況,“醫生說可能要在里面住一個星期,每天花費萬元左右。”
金麟這樣說已經很明顯了,這就是向霍煜爵要錢啊,這醫藥費,總不能讓他墊著吧!
“我給你100萬,你讓他在重癥監護室里面出不來。”
霍煜爵眼里泛著狠決的,死不掉就行了,日子不能讓他過得太舒坦了,他霍煜爵的寶貝,他都舍不得一下,竟然讓別人給欺負了。
金麟掛了電話,搖了搖頭,里面躺著的這人以后估計沒好日子過了,誰讓他欺負錯了人,把霍大佬的心肝兒給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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