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轉變的~
明天兩個寶寶就要來啦,哥哥妹妹先和老婆們問個好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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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祁夏璟X黎冬(婚后四) ◇
◎不論如何,我永遠你如初。◎
平心而論, 整個生產過程十分順利,沒有任何驚心魄的時刻。
——前提是,得排除某位準父親的過激反應。
都說孕婦后期容易失眠, 黎冬倒還好, 反倒是祁夏璟, 從臨產期前一個月起就常常整晚睡不著覺,三天兩頭就提議去住院。
建議被屢次拒絕后,祁夏璟只能隔天就去各踩點, 包括但不限于醫院病房、周邊適合的粥店和母嬰店,以備不時之需。
到晚上如果實在睡不著,男人要麼就重整待產包、將東西用新袋子裝好、要麼就翻出分娩課的筆記復習,態度比備戰高考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比之下, 當事人黎冬就顯得無比鎮定。
直到生產一天晚上十一點出現見紅和宮,都在出門前和罐頭告別,要祁夏璟給金準備充足的糧食和飲用水、以及聯系徐欖明天來遛狗。
彎腰倒狗糧時,手臺上四平八穩的男人指尖都在,最開始的一小堆狗糧直接倒出瓷盆外。
祁夏璟沒心管這些,匆匆扶著黎冬離開家上車,保時捷發前側吻在額頭:
“別害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我不害怕,”疼痛尚能忍, 黎冬看丈夫兩次車鑰匙都沒進孔,無奈搖頭輕笑,握著男人的手開玩笑,
“你要是實在張, 要不我來開車吧。”
祁夏璟:“.......”
這可真是地獄笑話了。
從見紅的那一刻起, 祁夏璟的低氣就仿佛萬年咒怨, 盤旋在所空間,除黎冬外無差別地攻擊每一個人。
導致兩人分明是生產院,變得好像是祁夏璟去檢察督導工作,人人自危。
打留置針時,連打針的年輕小護士,都被男人的幽深目盯地遲遲不下手,最后巍巍地僵轉。
年輕男孩臉上堆著討好的笑,舌頭都捋不直:“這、這位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求嗎。”
“......”
祁夏璟不悅地瞇起眼睛。
“他只是張,對你沒有意見,”黎冬眼神示意丈夫別嚇壞人家,出胳膊聲安道,“我管有點細,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伴隨宮不斷加強、疼痛也隨之升級,止痛針從注到起效又需要時間,不過五分鐘的疼痛中,黎冬已經滿頭大汗,幾次出聲想安床邊比還焦慮的丈夫,都是失敗告終。
疼痛讓生理淚水接連落,偏偏大腦在深夜還異常活躍,連床邊男人抑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黎冬知道,祁夏璟最近一周都沒怎麼好好睡過,每次夜醒睜眼,下一秒丈夫的關切問候就會在耳畔落下。
就好比現在凌晨三點,只是抬手扯了下被角,料挲發出聲響,然后就聽祁夏璟啞聲問:“......又痛了麼。”
說著就要起。
“沒疼,你放松一點,”黎冬出聲制止,趁著止痛針起效疼痛有所緩解,有件事終于想著要提起,
“有件事,你可以答應我嗎。”
男人反握住右手,毫不猶豫:“可以,你說。”
“如果寶寶是男孩,或者如果兩個寶寶都是男孩。”
想到家里全是給孩準備的嬰用品,黎冬忽地覺得第二種設想對祁夏璟太過殘忍,不由握丈夫的手:“你不要嫌棄他們。”
祁夏璟嘗試想象家里再多兩個男孩,隨即陷幾秒可疑的沉默。
“......都是我們的孩子,男都會一視同仁。”
由于小家伙們迫不及待想面對世界,黎冬第二天清晨就順利生下兩個寶寶。
那時還不知道是一男一龍胎,人迷迷糊糊被推出來,睜眼就見到祁夏璟影,眼底蓄滿淚意。
混沌深思有片刻滯頓。
印象中,這還是黎冬第一次見到丈夫流淚,連婚禮那日都只是紅了眼眶。
“......你還好嗎,”彎眉發出氣音,等男人俯將耳朵湊到邊,才小聲問道,“寶寶別是什麼?”
“還沒問,”回想過去一小時的驚心魄,只覺劫后余生的祁夏璟親吻在妻子額頭,尾音不穩,“還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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