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看吧。”他角上揚笑了笑。
池杏想到李東就心煩,嘆口氣,有些苦悶地說:“真的太倒霉,這輩子居然會遇到這樣一個難纏的人,初中那會兒他對我近乎校園霸凌……”說到這里,恨恨地咬著紙吸管,“時隔多年,以為這一切早已過去,想不到還是逃不過,他真的就像我頭頂的一片烏云,你可能無法會被討厭的人糾纏是一件多麼令人心煩作嘔的事。”
“我上學時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從來也不是學校耀眼的風云人,又不是一個班的,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何就糾纏我……”
這麼多年的委屈,讓池杏越說越難過,語氣都變得有些哽咽起來。
“一個生學習好,長得又好看,這應該是你自信驕傲的點,你本無需反思,你本沒有錯,錯的是那個手段低劣極端擾你的人。”
池杏向他,大眼睛里有些許潤,不知是因為這些年的委屈,還是因為他的話。
很多人總會害者有罪論,比如有些生在地鐵上被人擾,總會被說是不是你穿得,他怎麼不弄別人,肯定是你自己不檢點。還有染個出挑亮眼一些的發,就網暴甚至把人上絕路。
肖楷的話令,還從來沒有遇到一個會站在角度說話的男人。
“別害怕,別擔心,我幫你。”
他的語氣溫和,言辭簡單,卻是那麼的有力量。他的眼神澄澈堅定,熠熠閃爍著對遭遇的心疼。
“好,謝謝你。”
池杏容地點了點頭。
肖楷站起來回走了幾步,負手看著亭子外好一會兒才開口。
“做戲做全套,我們拍幾張合照吧。”
說完這話,他轉過來看向,似乎在征求著的意見。
池杏還坐在那兒,迎面他,亭外線強烈,又逆著,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
“需要這樣嗎?”又喝了一口咖啡。
“萬一他不信呢?”
池杏忽然覺得自己腦,管李東信不信,可以和心儀對象合影,這不就是日思夜想所期待的嗎!而且他有這個提議,說明他也是很想和自己合影。想起陸芒說的那些話,就更竊喜。
裝作什麼也不懂很單純的樣子,笑笑:“你說的有道理!”
肖楷像是松了一口氣,臉部表和緩,角出些許笑意。
池杏也站起來看了看涼亭四周,假山高低錯落垂著碧綠的藤蔓,旁邊小池塘里還有些散落的荷葉,不遠又是垂海棠掩映著磚紅白相間的宿舍樓,風景很是不錯。
“就在這里拍吧。”池杏指指涼亭外的假山。
肖楷走到旁,拿出手機,說:“怎麼拍?”
池杏想了想,“就并排站著吧。”
“好。”
肖楷舉起手機,鏡頭里出現兩人。
“啊呀不行,你太高了,顯得我好矮一只,畫面也不協調。”
肖楷笑了笑,把頭朝那邊倒了倒,鏡頭里看到眉頭微皺,微嘟。
“還是不行嗎?”
池杏低頭四下看了看,“要不我站在這塊石頭上吧,你就站我前面。”
“好。”
肖楷讓開一些,讓先站到石頭上,石塊表面凹凸不平,踩上去搖搖晃晃,他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小心。”
只是極短暫的相,他掌心的溫度與力量卻一下傳到了的心里,赧然一笑,低低說了句“謝謝。”
兩人站好,重新出現在手機鏡頭中。
這次換肖楷不滿。
“等等,我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過大了一點,本不像,毫沒有說服力。”
確實兩人眼神堅定腰背直得得像要去黨。
“肖指導員懂得還多,經驗屬實富呀!”池杏笑著調侃。
“沒有沒有,”肖楷連連搖頭,“本人經歷為零,笨拙木訥的很。”
他說他笨拙木訥,這話說出去三歲小孩都不信,他要是笨拙木訥,這世界上都排滿鋼鐵直男,池杏真想扶額笑。
“我不信,就我知道的就有上次那個張老師。”
肖楷的笑意中帶了點無奈,“你知道啥況,就別打趣了。”
“我還是不信,上學時就沒個白月什麼的?”池杏故意上下打量他,“就你這樣的還愁沒人?”
“哎,真的,要是能開個經歷檔案,我上面肯定一片空白。”
他的樣子恨不得賭咒發誓,一下把池杏給逗笑。
“我就隨口開個玩笑啦,何況我們本來又不是那個什麼,沒必要向我證明的啦。”
俏皮地對著他wink一下,惹得他愣了愣。
肖楷別開眼去,“倒是你,可又好看,從小到大應該……”
“誒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池杏截住了他的話,堅決不讓他把話題往自己上引。
“那個人就夠我煩躁的了,弄得我很有影,從此繞著學校的男生走,搞得我差點厭男!”
“厭男……”肖楷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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