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綺云一直陪著葉清璃練到了半夜。
葉清璃換好服出去的時候,發現來接的不是鐘叔,而是葉霆白。
一看到葉霆白,葉清璃就開始心虛。
忐忑不安地坐上副駕駛,系上安全帶,聽到葉霆白問。
“不?一起吃點宵夜?”
葉清璃點了點頭,兩人在附近找了家還在營業的餐吧,找了個天的位置。
“我們好像有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樣單獨吃過飯了。”
葉霆白長年待在國外,回國后也忙得跟個陀螺似的。
剛接手公司,要上手的東西很多,要接的東西也很多。
“哥。”葉清璃看著葉霆白夜下那張廓分明的臉,愈發覺得愧疚。
“要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
葉清璃在桌子底下摳著自己的手,這兩天真的太煎熬了。
葉霆白對越好,越覺得愧疚難安。
“嗯?”葉霆白剛拿起桌上的一串烤串,瞇著眼睛看著,“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我就是打個比方,比如我搶走了你心的東西,你會生氣嗎?”
葉清璃試探地問。
葉霆白還當什麼嚴重的事,聽完也只是淡然一笑。
“我的東西還不都是你的?喜歡就拿走好了。哥哥對你向來都很大方。”
葉清璃:“……”
可是段鶴野不是東西啊,葉清璃一臉凌。
“葉清璃。”葉霆白里嚼著東西,眼神落在那張致的臉蛋上,悠悠問道。
“姓林的那小子有沒有再糾纏你?”
“林天賜?”葉清璃搖頭,也沒有把前一晚發生的事告訴他。
畢竟都已經解決了。
“怎麼了嗎?”
葉霆白丟掉手里的簽子,了手說道:“我今天聽說林天賜被人揍得半死不活,林家也被人整了。”
林家是做建材生意的,現在被曝出使用不合格的材料導致客戶工程損,現在麻煩大了。
葉清璃不知道這件事,怪不得今天林挽月沒來。
“你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嗎?”葉霆白也沒等回答,就說了個名字,“是段鶴野。”
葉霆白坐在白的鐵藝椅中,翹著,有些稀奇地說道。
“據我所知,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沒結過什麼梁子,段鶴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對林家出手?”
葉清璃也不知道是不是葉霆白猜到了些什麼,有些張地說道。
“不知道,我跟他們都不。”
葉霆白看了幾秒,才說道:“最好是這樣。如果有人欺負你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葉清璃點頭,心里卻在想著,不能再和段鶴野見面了,葉霆白早晚會察覺出來。
……
接下來的兩天,林挽月都沒有來團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里出事的原因。
公演在即,葉清璃在蘇綺云的指導下漸佳境,狀態也越來越好了。
晚上,鐘叔來接去了葉宅。
“七小姐來了。”
葉清璃剛一進門,就聽到了客廳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家里來客人了嗎?”葉清璃一邊換鞋,一邊問管家。
“是,有位姓段的先生來了。”
葉清璃只當是南城的那個段家,是爺爺的老朋友,偶爾會過來作客。
等走進客廳里時,才發現坐在真皮沙發里的男人,竟然是段鶴野。
臉上錯愕的表都來不及收起,就看到葉正昶向招手。
“愣著干什麼?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鶴野哥哥,你哥哥的朋友,你小時候也見過的。”
葉清璃躲了他好幾天,沒想到這人竟然登堂室了,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小七,怎麼不人啊?”葉正昶正在看。
葉清璃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爺爺這麼了,著頭皮了一聲:“鶴野哥哥。”
葉正昶哈哈一笑,對段鶴野說道:“這孩子有點害,鶴野,替我謝謝段司令,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惦記著我這把老骨頭。”
“應該的,家父一直都很尊敬老爺子。”
段鶴野今天穿的人模狗樣的,一高定西服,襯得他型拔,一雙逆天的長包裹在西之下,這人只是坐著,就有種說不出的。
可是偏偏那張里說出來的話又離經叛道,不按常理出牌。
葉清璃這才知道,原來小時候和段鶴野還是鄰居,后來段鶴野的父親升職搬走了,兩家漸漸疏遠。
小時候見過段鶴野嗎?葉清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葉正昶今天的神有點不太好,段鶴野坐了一會兒之后,就起告辭。
意料之中的,葉正昶讓葉清璃替他送客。
葉清璃把人送出院子,不得這人立刻消失。
段鶴野突然腳步一頓,惡劣本暴,他兩只手掐住了的腰,一副跟秋后算賬的意思。
“葉清璃,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敢躲著我,我就要找你爺爺聊天了。”
“你找他聊什麼?”
“聊聊他孫是怎麼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的。”
葉正昶本來就有心臟病,他要是真這麼說了,這不是嫌老爺子命太長,直接送他一程嗎?
“我哪有躲著你。”葉清璃知道這人是真的做得出來,畢竟他誰也不怕。
“我也很忙的好不好?我們還有幾天要公演了,我一直在排練。”
“哦,你手機是擺設?沒看到我的電話和信息?”
葉清璃睜著眼睛說瞎話:“沒看見。”
“行。”段鶴野淡哂一聲,說著就從袋里掏出手機,在掌心一轉,隨手撥了個號碼出去。
離得太近,葉清璃一眼就看到他撥出去的號碼,葉霆白。
連忙上前搶過他的手機,把還沒接通的電話給掛了。
“你給我哥打電話干什麼?”
“我就想問問他,睜眼說瞎話是不是你們葉家祖傳的?”
“我錯了。”葉清璃立刻認慫,“鶴野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一定會第一時間接你的電話,回你的信息。”
段鶴野一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的表。
“OK。為了表示你的誠意,親我一下,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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