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間。
賀予洲在書房工作了一會兒,看眼時間,關掉電腦,往外面的大床邊走去。
的白被褥下,睡得安穩,紅潤的輕抿,臉蛋素凈,人。
賀予洲俯下子,在額頭上輕吻一下。
這輕微的,使得床上的尹恩語睫羽,惺忪地睜開眼睛,映眼簾的便是一張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龐。
“你干嘛呀~”
尹恩語腦袋埋在枕頭上,嗓音帶著剛睡醒時的嗲,傳賀予洲的耳畔,骨頭一陣麻。
難得的有起床氣,“晚上不讓我睡,早上也不讓我睡。”
賀予洲無奈勾,好脾氣地把抱在懷里,輕輕的頭發,“已經中午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可能就趕不上飛機了。”
“或者是我們換趟航班,讓你再睡會?”
這次是出門工作,有自己的安排,不然,看在睡覺,他會直接改航班,讓睡夠以后,再離開。
“不要。”尹恩語腦袋在他膛上蹭,嗔地抱怨,“都怪你。”
“昨晚說了讓你收斂一點,你就是不聽。”
要是沒有他的折騰,起床都不需要鬧鐘。
賀予洲在面前,向來能屈能,“我的錯。”
尹恩語輕哼聲,不吃他這一套,“賀予洲,你變了。”
賀予洲口而出:“變厲害了?”
尹恩語無語:“……”
原本那句“變得不知道心疼了”,被他這樣一調侃,尹恩語改口,“變弱了。”
賀予洲眸子危險地瞇起,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語,“你說什麼?”
他低頭,與鼻頭相蹭,“你忘了你昨晚是怎麼求饒的?”
“還是說你沒得到滿足,想醒來以后,再……”
“我并不想。”尹恩語推開他起床,責怪他,“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我冒還沒好呢。”
“你確定還沒好?”賀予洲懶散地躺在床頭,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盯著,“昨晚我讓你喝藥,你是怎麼說的。”
說自己的冒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喝藥。
賀予洲繼續說:“既然冒還沒好,那你等會再喝一次藥。”
尹恩語一口拒絕,“我才不要喝。”
他就是故意穿的。
“好了,不逗你了。”賀予洲從床上離開,推著往浴室走,“快去洗漱。”
冒好沒好,他再清楚不過了。
尹恩語仰頭,“我想喝咖啡,你能幫我做一杯嗎?”
“當然可以了。”賀予洲毫不猶豫地應下,“還有什麼其他的需要嗎?”
尹恩語思忖片刻,搖頭道:“沒有了。”
“對了。”倏地想到一件事,“昨天你上臺給我獻花,是不是上熱搜了。”
昨夜累得沒有力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沾枕頭就睡著了。
賀予洲低嗯聲,斜倚在浴室的墻壁上,把他看到的容,分給,“都是夸我們般配,郎才貌、天生一對、才子佳人、最甜……”
他不帶氣地說。
如果不是尹恩語打斷,他可能還不會停下。
“你確定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尹恩語握著牙刷靠在洗漱臺邊,看向他的眼神著狐疑。
像這種自夸自詡的行為,他可沒干。
“全都是真實的評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拿手機看。”賀予洲說:“還有人問你,下場紐約的獨奏會,有沒有彩蛋。”
尹恩語神一頓,旋即自若道:“這不應該問賀總您嗎,畢竟昨天的彩蛋,是你準備的。”
賀予洲:“如果你想要,每一場都可以有。”
尹恩語:“又是以特邀嘉賓的份?”
“那以男朋友的份?”賀予洲向前兩步,雙手摟住的腰肢,“畢竟所有人都覺得,我們是。”
尹恩語口中含著泡沫,含糊不清地說:“你倒是會為自己謀福利。”
但……也沒有拒絕賀予洲的這個提議。
-
下午,兩人抵達紐約,
這回,尹恩語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這里離改天演出的地點比較近。
賀予洲從樓上換了服下來,準備出門,“我要去趟公司,晚飯不用等我。”
尹恩語:“好。”
他每次過來這邊,基本上都得去公司一趟。
拿上手機,賀予洲向發出邀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看看?”
紐約的公司,還從未踏足過。
“我下次再去吧。”尹恩語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今天有點累。”
的力,遠不及他。
“也行。”賀予洲彎腰,在的瓣上印下一個吻,才不不慢地離開。
一旁的魚漁雙手捂眼,“媽呀,剛才那一幕是我能看的嗎?”
當著的面,上演親吻,也是讓吃到了滿的狗糧。
尹恩語淺笑,“剛才怎麼不見你轉過去?”
也就是顧及旁邊還有其他人,不然,賀予洲絕對不只是在的上輕輕一吻。
魚漁嘿嘿一笑,“我喜歡看,我是你跟賀總的頭號CP。”
尹恩語:“賀予洲給了你什麼好。”
“沒有啊。”魚漁子驟然直,“老板,賀總之前跟我說的加工資,還算數嗎?”
尹恩語疑問:“為什麼會不算數?”
賀予洲既然已經把話說出了口,那他就一定會兌現。
不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工作上,他都不是一個會畫餅的人。
魚漁:“賀總讓我把你照顧好,可是我沒有做到,你剛落地芝加哥就冒了。”
也不奢求加工資了,只求賀予洲別讓老板扣工資就行。
“這跟你沒關系,是我的免疫力不行。”尹恩語說著,目投向旁邊的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補劑。
也不知道賀予洲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剛才一到家就看到了。
說要給補,還真不是上說說而已。
尹恩語:“他要是不給你開工資,我幫你加上去。”
“謝謝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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