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余可靠在櫥上, 看著厲寒舟。
“老婆我跟你說,我懷疑……”厲寒舟靠近余可,想說懷疑王木槿有問題。
余可立馬抬手捂住厲寒舟的。
“我不想聽你說。”余可警告的看著厲寒舟。“我喝醉了,不想看到你,你出去睡。”
厲寒舟嗅了嗅余可上的酒味。“你喝了多?”
“一瓶……”余可把厲寒舟推開。
跟狗一樣,聞什麼?
厲寒舟瞇了瞇眼睛,眼底閃過狡黠的,小聲嘀咕。“你什麼酒量我能不知道?”
余可生氣的瞪了厲寒舟一眼,眼神著警告。
厲寒舟不說話了。
余可直接把人連同被子枕頭一同扔了出去。
客廳里,保姆看著兩人還在吵架,嘆了口氣。
“余可,你就是無理取鬧,我在港城那麼累,提前一晚上回來就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就這麼對我?”厲寒舟生氣的說著。“我說了,那個王木槿和我只是偶遇,給我推薦一個花店,我過去剛好在。”
厲寒舟還在解釋。
“別說了!”余可的聲音著哽咽。
厲寒舟站在門外,站了許久。“余可……你這樣,讓我也覺得很累,我們……都冷靜冷靜吧。”
厲寒舟將被子和枕頭扔到客房然后離開。
保姆擔心的看著厲寒舟,趕追了上去。“先生,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公司。”厲寒舟上車離開。
保姆著急的拍大。“你說你們這是干嘛,好好說說不行嗎?”
保姆好心,但也改變不了什麼。
厲寒舟執意要走,也攔不住。
被吵醒了,著屁屁睡的迷迷糊糊的站在客廳哭。
保姆回來后,趕哄著繼續去睡。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被孩子折騰的一晚上沒怎麼睡好的保姆第二天頂著碩大的黑眼圈無神的去買菜。
剛走出別墅區,就看到了那天那個業經理。
“陳姐,你昨晚沒睡好?怎麼看起來這麼疲憊?”業經理笑著問了一句。
“別提了,我們家那兩口子,昨晚吵架了,孩子一直哭,我是哄完了大的哄小的。”
保姆生無可的說著。
業經理笑著和保姆一起走。“去買菜?我也一起。”
這一路上,保姆侃侃而談,毫沒有任何防備,業經理該問一字不差的都問走了。
……
學校門口。
余可來送孩子,又看到了王木槿。
今天穿了一白連,很漂亮,站在那兒就發。
余可把和司寒牽了過去。
“今天眼睛怎麼腫腫的?”王木槿心疼的蹲下看著。
沒說話,只是可憐的看了余可一眼。
余可強歡笑,看著王木槿。“王老師,我們能聊聊嗎?”
王木槿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厲太甜,您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昨天在小吃街,我看到你和我丈夫在一起。”余可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了出來。
王木槿驚訝了一下,趕解釋。“厲太太您誤會了!昨天在小吃街遇見厲先生純屬意外和偶然,我推薦他去一家我常去的花店,沒想到就在一起了!”
王木槿說的很真誠。“厲太太,您不會誤會了吧?”
王木槿笑了。“厲太太千萬不要誤會,厲先生很您,他和我在一起的話題完全只有您,他啊就是想要給您一個驚喜的。”
余可看著王木槿,看好像不是說謊的樣子,笑了笑。“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厲太太,您是不是有些太敏了?我沒有惡意,我和厲先生是純粹的偶遇,但您看起來,好像很介意。”王木槿試探的說著。
余可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我只是隨口問一句。”
王木槿笑著點頭。“你們彼此都很相,聽說你們經歷了很多,我也能理解您,畢竟您之前有過一段不完的婚姻。”
余可的猛的僵住,視線有些灼熱的看著王木槿。“他……”
“怎麼了?”王木槿疑的問著。
余可強忍著眼底的霧氣,諷刺的笑了笑。“沒事。”
厲寒舟連余可之前有過一段婚姻都告訴王木槿……這在婚姻關系里是大忌諱了。
見余可離開,王木槿也沒有多停留,轉回了學校。
余可上了車,看著司機。“去馬路對面那家花店。”
車子停在路邊,程驍就看到了。
“姐姐!”程驍還是那麼,花店門口的鮮花又多了品種,十分好看且新鮮。
余可下了車,眼底的淚意還沒有完全消散。“今天……有什麼新鮮的花嗎?”
“有洋桔梗,有重瓣百合,還有很多種玫瑰。”程驍一樣拿了一束,放在余可懷里。
余可要給他掃錢,程驍說什麼都不要。“姐姐,昨晚喝酒是你請得,鮮花我還請得起。”
余可也跟著笑了笑,看著程驍。“介意我在這里……多坐一會兒嗎?”
程驍趕把一旁的下桌收拾出來。“不介意,姐你正好幫我看看店,我出去一下。”
說完,程驍就跑了。
余可坐在座位上,看著懷里的鮮花發呆。
沒一會兒,程驍就回來了,提著小蛋糕和一個冰激凌。“姐姐,吃點甜食,聽說心會變好。”
余可看著冰激凌笑了。“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了。”
好像只有上大學的時候,會想著買個冰激凌。
嘗了一口,余可點了點頭了。“好甜。”
怪不得小孩子們都喜歡吃冰激凌。
“姐姐,昨晚……你丈夫,有沒有生你氣?”程驍張的看著余可。
余可沒說話,眼眶紅了。
“姐姐……其實……我說句公道話,從昨晚他的態度來看,他還是你的。”程驍小聲說著。
余可始終沒說話。
“這段婚姻真的讓你很痛苦嗎?”程驍心疼的看著余可。
余可明明是那麼好的人。
卻也要承婚姻的苦。
“其實,我和厲寒舟走到今天,我的責任更大一些。”余可在自我追責。“我曾經患有很嚴重的抑郁和焦慮癥狀,嚴重到失語,大概有五年,無法說話。”
程驍震驚的看著余可。
他知道,余可肯說自己過去的傷疤,就是對他敞開心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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