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有些事也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盧健明走過來拍了拍余可得肩膀,然后看著顧巖。“你自己做決定,正好當著大家的面兒,你也表個態,別讓我兒難做。”
“顧巖,你最好好好選擇。”李嵐生氣的握雙手。
余可也看向了顧巖。
大家都在等顧巖正面回答。
“盧雨,你不過就是仗著余可后沒人才敢這麼欺負!但凡爸媽還……”李嵐說不下去了,哭了起來。
余可死死的握著筆,筆尖刺穿了掌心,鮮浸了指。
是啊,他們都欺負背后無人。
“可可……對不起。”最終,顧巖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說出了那句,可可,對不起。
“顧巖!你真該死。”李嵐失控的喊著。
“顧巖你這件事做的真的太不對了。”其他人也替余可說話,畢竟沒有余可他們無法活著回來。
“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思緒很,你們不要我做選擇……”顧巖還是猶豫了。
他既做不到為了利益當機立斷,又做不到為了堅決的選擇余可。
所以,他只能站在中間徘徊。
盧雨明顯生氣了,以為顧巖會堅定的選擇。
“顧巖!”盧雨惡狠狠的瞪著余可。“你別得意,他不會選擇你的,我們走著瞧。”
說完,盧雨生氣離開。
顧巖站在原地,想握余可的手。“可可,給我點時間。”
余可下意識甩開,冷漠且疏離的看著顧巖。
“大家都去會議室,院長會給大家一個代。”
醫院公關部的人出面,讓大家去會議室商量補償政策。
余可沒去。
不要補償,也絕不妥協。
他們在南蘇丹被恐怖分子劫持,絕對不是意外。
那些人準的知道他們的路線,并且知道他們是傳染病方面的專家,這五年,余可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沒有確切的證據。
厲寒舟既然是警方的臥底,就絕對不會瞎說。
“可可……”余可不去,李嵐也不去,陪著余可。
“我勸你最好去會議室聽聽,別到最后賠償拿不到竹籃打水一場空。”盧雨從會議室出來,看著李嵐。“畢竟事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李嵐想踹盧雨。
余可攔住李嵐,在本子上寫。“姐,你進去,去聽聽,該爭取的,要爭取。”
李嵐看著余可。“可你……”
“我沒事。”余可簡單的手語比劃。
李嵐帶點了點頭。“那你在外面等我。”
余可點頭。
“所有人都能留在醫院,唯獨你余可,想都別想。”走廊里只剩下盧雨和余可,冷笑著走到余可面前,怪氣的刺激余可。“點刺激就不會說話了,真是活該,你就該死在那邊。”
“咱們醫院沒有啞當醫生的先例。”盧雨冷笑。“你可真可憐,爸媽沒了,丈夫不屬于你了,沒權沒勢沒背景,現在還不會說話了……工作也要沒了,以后,你可怎麼活啊?還不如死了。”
余可的握著手,看著盧雨。
是院長的兒,上學的時候就囂張跋扈,一看就是被慣壞了的大小姐。
余可抬了下手,盧雨嚇的后退,以后余可還要打。
見余可只是了下頭發,盧雨咬牙開口。“你今天打我這幾掌我都給你記著呢,你聽好了……余可,你什麼都沒有了,你爸媽都不在了,沒有人會護著你了,我們盧家在海城的社會地位,在醫院的實力,我想讓你混不下去,輕而易舉。”
盧雨拿出一張卡。“這張卡里有十萬塊錢,你要是識趣就拿著錢滾出海城,永遠不要再出現,否則……我會讓你后悔活著回來。”
余可拿起本子,寫道:“你們盧家在海城還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盧雨笑了,諷刺的看著余可。“你失蹤了五年,還不清楚吧,我姐姐盧夢雪早就和海城第一世家的厲家定了親,海城厲家你肯定不陌生吧?這可是在海城跺跺腳都要地震的存在。”
余可深吸了口氣,冷笑。
蛇鼠一窩罷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要怎麼對我。”余可在本子上寫著,手接過盧雨的卡,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盧雨蹙眉,氣笑了。“很好,余可,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后悔自己還活著……被人劫持了五年,我看你是與社會節了,你大概不清楚,沒背景沒家世的人,對我來說就是一只臭蟲,我死你,很輕松。”
余可怒意的看著盧雨,寫下。“我等著。”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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