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們……」
南宮仙兒的出現,震懾住眾人。
這是一方旁家勢力的大弟子,實打實的神凝境,如果要出手,那幾個圍攻張逸風的人絕對不會是對手的。
因此,哪怕現在張逸風沒有防備,那些人也不敢有所作。
他們不過就是神空境,真對上神凝境強者,哪有半分勝算?
結果他們卻聽到張逸風說不需要南宮仙兒幫助,倘若南宮仙兒不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低階神空境,那不是手拿把掐?
張逸風看到南宮仙兒的表,則是說道:「區區幾個跳樑小丑,無須南宮小姐掛心。」
「既然如此,那我會幫公子照看好小丫頭,若是公子不敵,喚我一聲即可。」說完,南宮仙兒過去將小丫抱在懷中。
此前很是嫌棄南宮仙兒的小丫,這一刻卻任由抱著自己,彷彿知道不能阻礙張逸風,一雙如星芒閃耀的雙眸盯著張逸風。
張逸風了小丫的腦袋,笑著道:「倒是個懂事的孩子,等我解決了這些人,就帶你回去。」
剛才小丫就說困了,本來是要待會城主府讓休息的。
見南宮仙兒帶著小丫退開,領頭的男子不放聲大笑,心中雖然覺得張逸風白癡,但上卻說著佩服的話語。
現在說些好話,至能讓張逸風繼續犯蠢,否則等南宮仙兒出手,他們或許真的會死在這裡。
但對手只有張逸風一人,他們相信自己能夠輕鬆完任務。
聽著男子的話,張逸風冷笑一聲,混沌天魔經開始運轉,一縷魔氣開始縈繞在周,氣勢飛速攀升。
眾人見狀,皆出詫異之。
這是什麼功法?為什麼覺到有魔界的氣息?
就連南宮仙兒都愣住了,這氣息就是源於魔界,們天音庵的功法與張逸風此時展的功法有些相似。
只不過,們天音庵的功法,並不能像張逸風這個功法這樣生生增加實力。
短短片刻,原本只是神空二重天的張逸風卻著一縷近乎神空七重天的氣勢,而且從他那自信滿滿的表來看,他本就沒有將那幾個刺客放在眼裡。
輕蔑!不屑!冷!
或許,在張逸風眼中,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到張逸風那不屑的目,領頭的男子不輕哼一聲,「手!直接宰了他!小小神空境二重,故弄玄虛罷了!」
隨著領頭男子話音落下,他們便同時出手。
一時間,在這一小片區域之中,神曦開始變得混,周遭幾家酒肆之中的神凝境或者神虛境強者都抬手劃出一道屏障。
他們可不希被那些神空境的打鬧給吵到。
至於去觀戰?
神空境的戰鬥,對於他們而言就如同小孩間的玩鬧,哪有什麼看頭。
其他同為神空境的,又或者是一些仙境修士,看著有人在諦聽城大街開戰,一個個都饒有興緻地走了出來。
活得越久,越是喜歡看熱鬧,真正沉得下心思一腦想著修行的,也不會在這種城池中待著。
面對幾人的圍攻,張逸風一臉淡然。
哪怕此時那幾人同時出手,他仍舊目不斜視,甚至臉上還是那輕蔑的表。
能夠踏神空境,就代表他們至已經悟了四種基礎忌之力其一,實力肯定是有的,只可惜他們遇上了張逸風。
這是一個不能以常理看待的男人,想當初他在仙境大圓滿的時候就能夠將一個神空境大圓滿的修士打得道心破碎。
雖然說當時張逸風也差不多底牌盡出,但那一戰,足以證明他的可怕。
自踏上修行之路,他所遇到的敵人幾乎都是境界比他高的,越階而戰早已是家常便飯。
更何況現在張逸風已經突破到神空境,實力又豈是仙境大圓滿時能夠相比的,對付幾個神空境的修士,他還真就沒有太當回事。
罡風!天雷!弱水!業火!四種忌之力奔涌而來!
張逸風卻只是冷哼一聲,抬手一揮,那些忌之力頃刻間消散!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圍觀之人,還是出手的幾個神空境修士都不由神一怔。
能夠輕易磨滅旁人施展的忌之力,這算怎麼回事?
如果說張逸風是神虛境,又或者是神凝境,也就罷了,畢竟修為的碾能夠打破一切技巧。
可眼前的這個人,是神空境,而且只是一個神空境一重。
面對他們這些神空境高階,甚至於神空境大圓滿之人施展的忌之力,他是怎麼做到輕而易舉就打散的?
不過,驚異只是一瞬間!
任何人,都可能藏著旁人無法理解!
更何況忌之力那是神空境必定掌握的力量,他們方才也只是試探一番而已。
眼下試探結束,幾人也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張逸風的男人不太一樣,難怪他敢在諦聽城中殺了他們的二爺。
這樣的天之驕子,向來目中無人。
但同樣的,所謂的天之驕子,只有活下來才是真正的天驕。
遙想當年,他們幾人誰不是自己小世界之中的梟雄,可當他們進到太虛三千,才見識到世界的浩瀚,為了存活他們只能拜一些勢力尋求庇佑,也是仗著李家的資源,他們幾人才能功踏神境。
這個張逸風,與當年的他們何其相似。
可惜,他沒有自己等人聰明,一個沒有任何背景靠山的人,居然殺了一個旁家勢力的公子,而且還是旁家家主最寵溺的公子。
「小子,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幾分能耐,不過境界的差距,饒是有再多法也無法彌補。」領頭之人開口,同時取出腰間佩劍,「此子有些門道,不要將他當普通的神空境修士,全力出手,爭取一擊必殺!」
其餘人聽到老大的話,也紛紛點頭。
一時間,幾激昂的氣勢盤旋在諦聽城上空。
「不過是應付一個同境界的修士,還用燃法?有趣!這是真的打算將他格殺在此!」
「現在似乎變得有意思了,要不要出去看看?」一個神凝境修士跟對坐的朋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