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言依然搖頭,“我說了不會有這種可能的也沒有這種如果,你不用假設了。”
“唉呀!都已經說是假設了嘛!”
祝安撒的拽著他的胳膊,“你就告訴我你會不會這樣做?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怎麼辦?”
霍逸言哭笑不得,“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那麼迫切的希自己老公出軌呢,安果然和別人不一樣,但我覺得這個問題不重要。”
“為什麼不重要?”
祝安不高興了,“對我來說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你不回答就說明心虛。”
這就是無理取鬧了。
可祝安是故意的,真的很想看看霍逸言的態度,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會給自己一個怎樣的答復。
見馬上到家了,霍逸言沒說話,不管祝安怎麼催促他都像沒聽見似的。
直到他在車庫里把車停穩,一路拉著祝安上電梯進家門。
他挑眉勾住祝安的脖子,湊到耳邊壞笑。
“行啊!我要是出軌,就把霍家所有資產全部轉移到你名下,每天只穿泰迪熊出門……”
“哎呀,惡心死了!”
祝安趕捂住他的。
“你說這些話也不嫌害臊!你敢說我都不敢聽。”
“怕什麼?”
霍逸言并不在乎,“反正家里只有你我兩個人,也沒有第三個。”
祝安瞪他一眼,“算了,我就不該問你這個問題,明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還是說那些沒用的。”
“假設沒用,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誰都不要再提了。”
祝安總算反應過來了,這是在自找沒趣。
首先,霍逸言和傅云笙本來就不是同類人。
其次別的祝安不敢說,但在人品這方面,霍逸言比傅云笙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再者就算退一萬步講,霍逸言真的出軌了,那他的下場一定很慘。
祝安是因為祝家千金,整個祝家都是的后盾,絕對不會有人饒了他的。
還有霍老爺子,他很喜歡祝安這丫頭,不僅把當一個媳婦,更像對待親孫一樣的待。
還有霍逸言的份,他在a國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敢出軌那不就是自尋死路嗎?就算他可以向世人圓謊,又如何能瞞得過家里人呢?
有哪個人能冒著得罪祝家的風險跟爭奪霍逸言呢?
哪怕這些因素都不考慮,單單考慮二人的人品,祝安也覺得霍逸言不會做出這種事,他對自己的好和傅云笙也不一樣。
祝安始終都相信傅云笙是自己的,只不過他這份不夠純粹,自己的同時還加雜著很多。
可霍逸言呢?他從來沒說過我你,但該做的事一個都沒落過,這就是他們的區別。
“抱歉。”
祝安突然道歉,“我不該問這樣的問題的,你心中一定很難對不對?”
霍逸言怔怔地看著,拉的手將抱在懷里。
“你剛才問我第一件事我確實很驚訝,因為我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也經歷了很多事,你為什麼還是不相信我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才能讓你覺得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和傅云笙不是同一類人。”
“可當你問我第二遍時我突然反應過來了。也許在你看來并不一定認為我會出軌,你只是想求一份心安罷了。”
霍逸言松開祝安,認真的看著的眼睛。
在祝安小小的瞳孔中倒映著霍逸言那張帥氣又溫的臉。
“安,我知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未必相信,就算你信了你也未必心安。”
“因為我想說的那些話傅云笙早就已經跟你說過千遍萬遍了,我再重復的話只會讓你更加焦慮。”
“可我必須告訴你一句,你心中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你擔心什麼我也清楚。”
“關于你問我的這個蠢問題,我會用我的一生去詮釋。”
“從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之后的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我都會用我的行來證明,你所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這不是發誓,也不是對你的承諾,因為在我看來承諾和發誓是最沒用的東西。”
“只有在說出口那一刻才是真心的,過了那一瞬間隨時都有改變的可能,你只管看我表現即可。”
他一聳肩膀,輕笑道:“我不想拿我們兩個家庭來說事,我只想告訴你,我對你忠誠是因為我本就是一個很忠誠的人。”
“就算坐在妻子位置上的這個人不是你,是別人我也一樣會對忠誠,婚姻中最低的底線也是忠誠。”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還談什麼婚姻?什麼相伴到老?那全是鬼扯。”
祝安很聽霍逸言說這麼一場長的話,的確很驚訝。
更讓驚訝的是霍逸言所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在意料之外。
沒說錯,不管霍逸言此刻向自己承諾什麼,祝安都不會信的。
那些話傅云笙說過太多次了,簡直把話當飯吃,一張就吐了出來,本不過腦子。
霍逸言再這樣做,和拾霍逸言有什麼區別?
可即便如此,祝安也沒想到霍逸言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足足五分鐘后,祝安忽然笑了,拍手捶向霍逸言口。
“你好麻,我第一次聽你說這麼麻的話,以后不許再說了。”
雖然是責怪,但角的笑兜都兜不住。
“趕收拾東西。”
祝安催促道:“再晚可就趕不上飛機了,你答應過我的,這次不是和于多海談判,還是我們的月之旅。把相機帶上,你要給我拍好的照片,我要掛在家里每一個角落。”
“好啊!”
霍逸言痛快點頭,轉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剛走祝安的眼眶就紅了。
沒說錯,自己真的到了一個很好的男人,好的讓覺得不真實,整個人都云里霧里的。
剛才霍逸言說那些話時腦子一直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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