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麼這樣覺得,原因很簡單。
當初為傅鎮江治病,也明說了,能治好傅寂霆的。
可傅寂霆卻連檢查,都不愿意讓查一查,直接就拒絕了。
這種況,要麼是傅寂霆自己本不想治,但這不可能,誰愿意自己是個殘疾人。
再要麼就是,傅寂霆清楚自己的況,不用治。
他那雙完好無缺,什麼殘疾、什麼廢,都是裝出來的。
只是傅寂霆在所圖為何,南曦猜不,也許是和傅靳司爭家產,又或者有別的目的。
可前者的話更說不通,如果傅寂霆沒有殘廢,坐在椅上,那傅靳司會有不一樣的生活。
傅靳司沒有追問南曦敵視自家大哥的緣由,始終握著南曦,跟著的引導向前走。
“我們好久沒這樣靜靜的呆著了,要是早知道我出事,能你擔心,我早就病了。”
傅靳司像是在苦中作樂,打趣了自己一聲。
南曦沒好氣道:“傅靳司,你故意討罵是吧!瞎眼還給你瞎出優越了?”
“我只是就事論事,如果我現在看得見,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扶著我往前走麼?不會。”
傅靳司替回答的時候,大手把的掌心,握得更加用力,像是不打算分開。
南曦張了張,一張臉早就紅得不樣子了。
就在這時,得知傅靳司出事的蘇特助,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傅總,您怎麼傷得這麼重!”蘇特助抬手,在傅靳司面前晃了晃。
“別試了,真看不見。”傅靳司深呼吸,忽然就覺到,手上的,被了出去。
南曦道:“蘇特助,你照顧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給蘇特助說話的機會,更不讓傅靳司挽留,直接上車離開了醫院。
蘇特助還有很多話想問,但南曦走了,他只能問傅靳司,“傅總,醫生有說大概多久能恢復麼!”
傅靳司沒回答,只說道:“之前讓你調查的事,調查清楚了嗎?”
“噢噢!有結果了,老爺子發病之前見過的人,有霍老爺子,秦老爺子,蘇老爺子,還有顧總。”
“顧北?”
“對!就是顧北顧總!”
傅靳司冷笑,“所以,爺爺病復發的事,真的是顧北在搞鬼!”
“暫時還不清楚,需要深調查,但就算是,傅總您現在的況也……”
拿顧北沒辦法。
不僅如此,還得盡快想個法子,瞞傅靳司失明的消息。
可這個消息無疑是紙包火,一時半刻還能瞞,時間久了,別人想不懷疑都難。
傅靳司抿了抿:“既來之,則安之,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見傅寂霆。”
南曦信不信傅寂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傅寂霆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如果他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信,那真是眾叛親離,活著沒意思。
蘇特助扶著他,“我這就去安排,對了傅總,您這況,我需不需要給您安排一只導盲犬?”
“……”自打蘇特助這話問了出來,傅靳司周驀地,就浮著難以忽視的寒氣。
蘇特助了,“明白,傅總,我就是您的導盲犬!隨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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