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鎮江聽到這話,直接揚起了拐杖,不輕不重的打在傅靳司腰上,“你這臭小子,居然還敢跟我談人自由!說,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嗯?”男人不解。
傅鎮江說:“傭人說昨晚小南曦半夜破門跑出去,問去哪,說去打狂犬疫苗!你簡直要把我氣死,明知道小南曦怕狗,還在屋里養狗!
養不的笑出聲,連自己人都咬,你盡快托人寄養出去,我不想在老宅看到咬我家小南曦的那條瘋狗!”
“……”
傅靳司沉了臉,片刻后神如常道:“我去醫院接,那條狗,已經送走了。”
“送走了?這麼快?你小子什麼時候那麼有效率了!”
傅鎮江詫異無比,但想到南曦昨晚就出去打狂犬疫苗了,他也沒說什麼,“去吧去吧,別讓小南曦在醫院等久了,真是條不聽話的狗,壞了我老爺子的大計劃!”
要不是那條狗不懂事,哎,他老爺子死之前,肯定能看到南曦嫁進傅家,名正言順為他的孫媳婦吧?
傅鎮江越想越覺得失,好事不第二遍,昨晚那麼絕佳的生米煮飯的機會,居然被一條狗給損壞了,哎!
“老爺子,您應該不用太擔心,我看南曦小姐未必是被狗咬了,要不然臉能有那麼紅?”傭人在旁邊一邊收拾一邊打趣,自過濾了南曦不悅的臉,只替臉紅這一出。
傅鎮江耳朵微,秒懂:“你的意思是……”
“事了!”傭人和老爺子頭接耳,“昨晚南小姐走得時候臉很紅,而且好像還一瘸一拐的,那不就是事后的姿態嗎!”
傅鎮江滿意點頭,著須笑了,“好好好,總算有點我傅家男人該有的品質了,該出手時就出手,這下霍老頭再讓我牽線搭橋,想為他家孫子求娶小南曦,我也能理直氣壯的拒絕咯!”
什麼水不流外人田,這就是!南曦那麼優秀,那麼好一個孩子,自然不能便宜了霍時凜那個外人。
早上,秦梔一開古董行的大門,就發現最里面的工作臺燈亮著,嚇了一跳,定睛看,才發現是南曦。
頓時松了口氣,忙迎上去,等著南曦手上修復工作完畢,才開口道:“你該不會昨晚一宿都在古董行吧,不是回老宅了嗎?”
南曦抬頭看了一眼,“別提了,被狗攆了一晚上,晦氣得要命,沒事干,索來加班,記得讓秦爺爺把工資給我算上。”
“一晚上你修復了十六件古董?強!我爺爺知道了,肯定把倉庫里那一箱箱收回來的殘破藝品,全都丟給你負責。瞧這技,本看不出來是修復過的,親的,要我說你去造假得了,造假比修復賺錢。”
秦梔樂呵呵的開著玩笑,見南曦正的樣子,趕換了個話題:“你別勾起我好奇心就不說話了呀,說說看,昨晚那條狗是怎麼攆你的?”
“沒勁,不說!”南曦不想提昨晚的事,總覺得怪怪的。
“說嘛說嘛,親的,你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咱們對天發誓彼此沒有的,你違背諾言,發財樹就會被熱水澆死!”
秦梔是什麼人,最會的就是纏,哪怕南曦,也很快拜倒在的手段之下,思考片刻后,就將昨晚自己和傅靳司的‘誤會’說了一遍。
末了強調道:“是傅爺爺算計了我和傅靳司,不是心的!”
秦梔坐在旁邊,沉默了很久,看南曦的眼神也異常古怪。
半晌,嘆氣,語出驚人道:“親的,我覺得傅靳司那條瘋狗,絕對是心里有你,喜歡你,要不然怎麼會僅憑沈舒悅一個電話,就喚醒了理智?”
想,傅靳司一定是在借藥發瘋,實際上傅鎮江的算計本奈何不了他,假裝自己被春.藥控制做了錯事,既能讓他直面真心挽回南曦,又能保全面子,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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