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軒很認真的看著,“裴月溪,我現在很鄭重的告訴你,我依舊是我一個人的,從未被別人占有過,懂了嗎?”
裴月溪歪著頭,將腦袋往他面前湊了湊,“意思還是老男?”
唐明軒蹙了下眉頭,“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嫌棄?”
裴月溪頓時將手放在邊往上拉,“我在用我最大的笑容告訴你,很高興你為我心中最純潔的人。”
“雖然我上說的有點嫌棄,但心里是高興的喜歡的。”
聽見說喜歡,唐明軒的心像是被扯了一下。
雖然很輕,但卻讓他有所。
“你喜歡就好。”
“嗯,不是渣男,我就喜歡。”
唐明軒忽然一愣,“你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不是渣男的男人你都喜歡?”
“當然也不是,我朋友也是很挑剔的好吧。”
“不是最好。”
裴月溪扯了扯他的袖,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那個席戰是不是很渣?”
“他是人品不行,不敢站在下的男人,即便不渣也不是什麼好貨。”
裴月溪點點頭,“嗯,有道理。”
“吃過飯你跟著我走,我陪你一起跟著溫落。”
“不用。”
“能打得過我,再說不用,現在你沒有資格說不。”
“哎呀我去,氣我呢是吧?”
裴月溪頓時收斂笑容,一副就要干一架的模樣。
唐明軒抬手拍了拍的小腦袋,“為你的小命著想,也是對你負責,所以我勸你別白費力氣,因為你打不過我。”
裴月溪磨著一口小白牙,氣的小臉皺在一起。
“溫落是有事要做,你跟著的話,萬一影響做事,我不就了拖油瓶了?”
“不會。”
“你怎麼知道不會?”
“席戰既然約見面,就很清楚傅言晨不可能讓一個人去。”
“那要是這樣的話,你就更不用去了,反正晨哥會安排。”
“嘶……你信不信吃過飯,我直接拎你走?”
“唐明軒,我告訴你啊,不能做強盜行徑,要尊重孩子的想法,這才是君子所為。”
“我是小人,當不了君子!”說完,他起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去,當小人都這麼理直氣壯麼?”裴月溪氣的瞪大了眼睛。
但也只是瞪著而已,因為確實干不過他。
所以除了忍著,也沒什麼辦法。
來到廚房的唐明軒看向溫落。
“你一會兒要去見席戰?”
溫落看向唐明軒,“你問的這麼直接,就不怕暴我的行蹤,我一不高興找你麻煩?”
“那我重新問?”
溫落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你是在裴月溪那里了刺激,過來找心里平衡的?”
“這都看出來了?”
“說你的目的。”溫落看著他,臉上沒什麼表。
“我陪一起去。”
“同意就行,我無所謂,反正又不是同時出現。”
“你就沒想過這席戰是在設局,萬一你去了有危險怎麼辦?”
“不虎焉得虎子,這麼經典的句子你沒聽過?”
“這以犯險!”
溫落淡淡一笑,“一個意思!”
唐明軒看著一聲不吭在一旁弄飯的傅言晨,“晨哥,你都不想阻止一下麼?”
“不是說了,不虎焉得虎子,想要早點了解心里的事,總要冒一次險。”
“如果這只是一個開始呢?”
“那也要開始才行。”溫落不能再等下去,三個月的認祖歸宗,不能就這麼干等著。
需要做點什麼,只要自己起來,對方也就一定會出馬腳。
“行,那我就跟著你們好了,或許還能給我一次英雄救的機會。”
“我看好你。”
唐明軒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極力反對我的出現,沒想到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你為保駕護航我為什麼要阻攔?”
傅言晨側頭看了一眼,“為何我要出現,你卻不愿意?”
“你份太高貴,出現容易引起,不利于我的計劃。”
“好吧,你這解釋我能接。”
溫落微微一笑,“帥氣的人總是很善解人意。”
唐明軒角一,“果然不能靠近你們兩個,稍不留神這狗糧就炫了一。”
溫落來了一句,“多炫點狗糧,有利于你之路順暢。”
“我的之路,似乎不太容易順暢。”
溫落忽然笑了,“呵呵,外面哪位小姑娘,確實不太好糊弄。”
“這話說的我好想是個騙子。”
“咱就說,你心了沒有?”
唐明軒抬手了心臟的位置,“說實話,剛剛說喜歡我的時候,有那麼一點。”
“說喜歡你了?”
“不是,話是這麼說,但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嗯?”溫落被他繞的有些不懂了。
“意思是,這丫頭就沒將我們兩個人往男朋友的方面想。”
“對來說,我現在就是的朋友,一個隨時可以切磋武藝,提高手的朋友。”
“好的關系都是從朋友開始的,而且我覺得你們倆個人很般配,不想錯過的話,你要努力了。”
“畢竟人家可是要進大學的人,不及時表明心意,別人就要搶走了。”
想到這點唐明軒忍不住一愣,“這事力還大。”
“你一個場老手,還擔心斗不過頭小子?”
“這話可不對,我雖然看似游走在場中,但那都是逢場作戲,我這心可沒過。”
“這我當然知道,否則也不會讓你打裴月溪的主意。”
“行吧,我就當做這是你對我的認可和贊賞了。”
“確實如此。”
話正說著,溫落的手機響起,見是潘曉北拿著電話朝著外面走去。
“喂。”
“落神,找到劉格恩的下落了。”
溫落追問道,“人在哪兒?”
“北境,地下牢房。”
“熊叔在哪兒?”
“在我邊,他猜到你會有事代,所以在等。”
“電話給熊叔。”
潘曉北將電話給熊叔,“喂,落神。”
“熊叔,想辦法安排個人進去,跟他接上話,然后安排搭救。”
熊叔詢問道,“你知道地下牢房不似普通的監獄,所以這個人很重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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