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落一邊挑選菜品一邊說道,“你威脅我也沒用,人家說了不見第三個人,帶你去我同樣也見不到那個人。”
“你不用帶我見他,我在你隔壁就行。”
“非去不可?”
“嗯,非去不可。”
既然認了當姐姐,就不能明明知道可能會有危險的況之下,還無于衷。
溫落點點頭,“行,到時候給你地址,你可以在我進門五分鐘后再進去。”
“沒問題。”
溫落笑了笑,拿著夾子去選菜品。
三個人選好后,來到付款臺稱重。
溫落本要付款,結果卻被大武捷足先登。
“都說了我請,干嘛要搶?”
大武笑著出聲,“跟孩子吃飯,男人就該付錢,否則說出去讓人家笑話。”
裴月溪看著大武,“你這病得改改,見喜歡的人倒是沒啥,若是見那些騙吃騙喝的人,豈不是虧大發了?”
“若真是騙子,被騙一次還有可能,總不能次次都被算計。”
幾個人坐下后,裴月溪再次出聲。
“那得看騙子的本事,真要是迷了你的眼,了你的心,傾家產你也心甘愿。”
溫落看了眼裴月溪,“說的你好像很懂似的。”
“沒見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天天刷視頻看也看明白了。”
大武笑著出聲,“慶幸我現在孤一人,不必有這種擔憂。”
“那你應該加油,努力找個靠譜的朋友,而不是在這里慶幸自己還是個單狗。”
大武笑容不減,“緣分這東西要順其自然,強求不來。”
“意思是等著姑娘掉你床頭上?”
“這……”大武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溫落點點頭,“我也覺得緣分這東西,該是你的就是你的,過度強求反而會讓自己陷困境。”
“你這是佛系理論。”
溫落看了眼裴月溪,“你倒是主,有結果麼?”
裴月溪角一,“這怎麼聊著聊著還揚沙子了呢?”
“就是舉證一下。”
裴月溪抬手捂著口,“你這哪里是舉證,你這是捅刀子。”
溫落連忙給倒了杯果,“來,喝點果彌補一下心靈的創傷。”
“你說你這麼毒,晨哥知道麼?”
“為什麼要他知道?”
裴月溪點點頭,“也是,他那也沒好哪兒去,估計也見怪不怪了。”
*
另外一邊的西餐廳。
盛錦夏原本在跟朋友吃飯,卻很不巧的遇到了席戰和冷夜。
收回目的同時,席戰也看見了。
冷夜見席戰盯著某一在看,忍不住也跟著了過去,在看到是盛錦夏的時,忍不住微微一愣。
沒想到回國了!
這些天冷夜一直在忙一場司,所以并不在京都,今天剛回來就被席戰約來吃飯。
“走了。”
冷夜了下席戰的胳膊,率先朝著一旁走去。
席戰收回目,跟著冷夜坐到了訂好的位置上。
服務生走上前來,“席總,冷先生,吃點什麼?”
冷夜率先出聲,“老規矩。”
席戰跟著點頭,“一樣。”
“好的,二位稍等。”
服務生走后,冷夜詢問席戰,“過去的事,還記恨著呢?”
如果說別人不知道席戰與盛錦夏的過往,可他是知道的,因為他當時就在酒吧目睹了一切。
“就是覺得有些人看著無害,可心思卻很歹毒。”
“過去這麼多年了,算了吧。”
“這事可不是說的那麼簡單。”
冷夜看著席戰,“難不你還有什麼想法?”
“知道在跟誰合作麼?”
“誰?”
“傅言晨!”
冷夜微微一愣,“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所以我也在想,是用什麼手段攀上了傅言晨,讓他愿意跟合作?”
“或許時間推移,人長大了也變了。”
席戰淡淡一笑,“有些人會變,有些人未必。”
“當年的事,沒給你一個解釋?”
當初席戰會跟表白,其實另有幕,并不是他真的喜歡盛錦夏。
而是,欺騙了席戰,席戰以為真的只是為了找回一些自信,讓自己從抑郁癥中走出來。
可不曾想,只是為了幫哥哥出口氣,因為他哥哥喜歡的孩子喜歡席戰。
所以,為了讓那個孩子對席戰死心,便使用手段騙了席戰。
當席戰跟表白的時候,便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惡意栽贓他對別有用心,還將他說的一無是。
那天他恨不得掐死,可卻在當晚出國留學。
席戰這些年也不是沒報復過,私下里對哥哥沒使手段。
也因此盛家一直不溫不火,說是豪門,卻也沒有那麼名聲顯赫。
最關鍵的是,那個哥哥被他搞的到現在都沒有娶妻。
席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解釋過了,但不代表我會接。”
“我看不如就算了吧,見到你的時候,明顯帶著心虛和不安,可見這些年心里也是不好過。”
“我可沒那麼仁慈,既然利用了我,就該付出代價。”
冷夜知道自己勸不住,索也沒再多言。
“你今天約我來是有什麼事?”
“聊聊溫落。”
冷夜眉頭一擰,“別跟我說,你還在打的主意。”
“為什麼提及溫落,你總是這副反應,該不會你喜歡吧?”
冷夜神冷了下來,“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窈窕淑君子好逑,像溫落這樣的孩子,有人喜歡也不為過,為什麼就一定是玩笑?”
“就算我欣賞,也不代表我會自不量力,我跟你說過,別招惹,但你好像并未聽進去。”
“我并不想與為敵,只是有件事跟有些牽扯,所以才會有集。”
“什麼事?”
“前段時間在北境拍下一塊玉佩,有人對這個東西很興趣,甚至想要的命。”
冷夜臉微變,“誰想要的命?”
“這我并沒有查到,但可以肯定的是,確實被人盯上了。”
“所以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信息?”
席戰看向冷夜,問的十分認真,“我想知道的真實份,還有你跟到底是如何認識的,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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